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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安上了傷寒的由頭,不得外出。
第二,白及帶著白芥來到了何府,剛進門時,便見到了何東籬在外面吊著嗓子,嗓音婉轉,清亮有力,見到白及進來後,連忙了來:“季臨,今天天氣這麼冷,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姑父,順便探望探望你。”
“我?”
“是啊,昨顧少爺說你傷了寒,看你今神不錯,我就放心了。
何東籬聽此,咬著牙,自知一切都是顧伯俞搞的鬼,在心裡罵道,這個不上道道的東西,真是無恥。
隨即假裝輕咳兩下後,強忍著心底的怒意說道:“勞煩季臨掛心了,我無事,倒是夷欺,前些子被驢踢了腦袋,現在這幾天老愛說些胡話!”
“姑父在家麼?”
“哦...父親一大早就去何園了,最近忙得很,你算是不巧了,恐怕近子少有回來了。”
“無事.....”白及還沒說下去,就聽見一個悉的聲音喚著白芥的名字。
來著別無他人,就是顧伯俞,雪水剛融化的時節再冷不過了,顧伯俞披著藏青水紋的披風,領邊的兔顯著他被凍的發白的臉更加白淨,裡面襯著玄子的對襟夾襖,上面的竹葉紋很是細緻,鞋子上沾了些許雪漬,一邊大步走著,一邊張開臂膀,笑著看向白芥。
白芥聞聲,立刻奔跑著向顧伯俞懷裡撲去。
“哎呦,臭小子,你還沒忘了我啊,幾年不見,這麼重了,長高了都。”顧伯俞抱起白芥,掂量了一下。
這個年齡的孩子每都不一樣,長的很快,白芥原來才剛剛到顧伯俞的大腿處,現在已經過一節了。
“你怎麼來了?也不見你天天往我這跑啊!”何東籬沒好氣的說著。
顧伯俞笑著,語氣頗有些許挑釁意味的說:“子清,風寒好些了麼?”真是開嘴就沒好事,何東籬心裡冷笑著,佯裝客氣的說:“無妨,多謝顧兄關心了,顧兄您的腦子還好嗎?”顧伯俞一頭霧水,好奇的看向白及,想要尋求一個答案,早就習慣他兩打鬧的白及聽此,也只是笑著,並沒有回話。
“何叔說顧少爺你被驢踢了!”不明所以的白芥,發揮了童言無忌的作用。
顧伯俞看著何東籬得意的模樣,便知怎麼回事,剛想要回嘴時,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於是動了歪心思,順勢坐在白及身邊,頗有耍無賴的意義,軟著嗓子說:“季臨,你看他,是不是特別過分!”白及嘴裡的茶差點噴出來,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好笑的看著眼前這故作委屈的人,面前這人兩眼汪汪,嘴巴憋屈的鼓著,要不是知道他的子...就算知道他的子,心裡還是生出一絲柔軟之意,雖然顧伯俞已經是二十好幾的年紀,可那張臉上總是想用稚氣未脫來形容,不讓白及想起來了五歲的白芥,不能再大了,六歲的白芥都比他成。
白及有些無奈的看著面前這人,何東籬更是受不了,那聲音讓他渾身上下起滿了雞皮疙瘩:“你什麼時候和我哥這麼了!叫什麼季臨!”顧伯俞沒有理會一邊早已崩潰的何東籬,繼續賣著他的慘:“季臨你可不能偏袒你弟弟,你幫我揍他。”說完還特別應景的晃了晃白及的胳膊。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顧伯俞給我放手,我看你腦子真的壞了!”何東籬早已不顧自己揚州第一美人的形象,扯著嗓子吼道。
“對對對,我腦子就是壞了,驢踢的。”顧伯俞轉過頭去挑釁著看著何東籬,手裡依舊拉著白及的衣袖。
“季臨,你不在,你弟弟每天都欺負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嘴,你看他又罵我,要不你替我教訓他一下,或者安我一下也行啊。”無賴誰能比得過顧伯俞,他把臉埋進白及的衣袖裡,故意湊近白及的手背,悄悄的貪婪的了白及身上淡淡的藥香味。
“這.....”白及為難的看著何東籬,早已沒了那種萬事轟然我不動的冷靜,他被顧伯俞貼近自己手背的睫,撓的心裡癢癢的。
過了半晌,白及無奈的將手從顧伯俞面前走,輕輕的摸了摸顧伯俞的頭,嘆著氣說道:“怎麼,腦子還疼麼?”
“誒?”顧伯俞有些疑惑還沒有反應過來。
“哈哈哈哈..哎呦喂,顧伯俞,你有今天,怎麼樣?白大夫都說你腦子被踢了,你......”服不服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何東籬就覺不太對,自己並未討著巧,面前的顧伯俞完全沒有一絲落敗的羞愧,反而乖乖的享受著白及的撫摸,就像是一隻貓一樣,而白及卻一點抗拒意味都沒有,反倒樂在其中.....
“不是人,都不是人...”何東籬看見此景,氣憤的掃袖而去。
只留下白芥這唯一的明白人站在原地,一臉嫌棄的看完整個過程,心裡唾棄了這些人一萬遍,真是幼稚。
白及與白芥回到仁堂時已經快晚膳的時候了,成戚林坐在榻上打著坐,白及看見後,也沒有出聲打擾他,只是低頭從自己的掛在間的荷包拿出一小塊東西,悄悄放進旁邊的香爐裡,隨後就坐在桌子邊慢慢喝起茶來。
沒過一會,成戚林就慢慢睜開眼睛,聞了聞這屋子裡的香氣,眯著眼沉醉著說道:“梁漢的塵葉香,季臨啊,你那倒都是好東西,哎...隨便掏出來的都是這種品級的。”話說這塵葉香可是用每年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