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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溢了出來,趕忙圓場:“顧少爺,不要嚇著他了,顧家你就好好留著吧.....”誰知白及話還沒說完,誰知顧少爺突然來到已經火冒三丈的何東籬面前,目光在何東籬身上上下打量,突然開朗一笑看向白及,問到:“白大夫,你看我們像不像?”白及看過去,確實,兩人身高差不多,恐是顧伯俞是因為生病,消瘦的厲害,看上去與略顯纖細的何東籬也差不了多少...
“子清,反正你對顧家生意比我都,幫我一次,就像小時候那樣......”顧伯俞拉著何東籬的袖子,低下頭來,求著何東籬。
小時候兩人就在同座私塾讀書,而從小顧伯俞就貪玩,逃課遲到都不在話下,每次這個時候,他都會像這樣拉著何東籬的袖子,求何東籬幫自己去上課,仗著先生老眼昏花,逃過一劫又一節.....
何東籬被他晃的沒辦法,眼前彷彿出現了小時候顧伯俞稚無賴的臉,不知什麼時候,這樣的顧伯俞很久沒出現過了,心裡升起一種懷念之,便笑著答應:“就說你最近病情加重,起了風疹,行麼?”顧伯俞立刻點頭,然後轉身拉過魚默:“讓這小子陪你,更像,我的字跡你還會吧.....”何東籬並沒有說話,從小幫他罰抄,這個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他們不知的是,在背後,魚默已經快哭出聲來了,之後要和何老闆朝夕相處了麼?...
雖然何東籬答應了他,可是顧大少爺並不饒人,完全沒有見好就收的意味,把手掌攤在何東籬面前,說了一句:“還我,扇子....”顧伯俞嘴角噙著笑,也不是非得想要扇子,只是覺得自己應該對得起自己死皮賴臉的名號。
何東籬聽此,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人,怎麼這麼厚顏無恥,活脫脫像一個街頭氓:“大少爺,我的!”
“魚默說你從我房間拿走的,就是我的”顧伯俞繼續強詞奪理道。
何東籬簡直被氣笑了:“想丟臉是不是?來,我讓你丟盡。”隨手拉著顧伯俞往白及身邊拽,顧伯俞始料不及何東籬會有這樣的動作,要是平時,何東籬力氣是斷然比不上自己的,可這不是在生病了麼.....
半推半就就到了白及旁邊,剛才白及還在吃趣的看著他們爭吵,現在兩人就要拉上自己,自己也只能笑著。
“幹嘛..幹嘛....放手....見我生病好欺負是不是?”顧伯俞看見白及,臉就像被暑氣蒸紅一般,久違的羞恥心上了頭,活脫脫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見顧伯俞默默站著,何東籬抱看著這人,覺得十分好笑,嘲笑道:“剛才不還有理嘛..”說著就從間取下扇子,慢悠悠的打開給白及看了一眼,說道:“季臨,你看這是不是前月你送我的雨琅紡?”顧伯俞怎麼也想不到是這樣的結果,是白及的扇子....真是丟人,一時尷尬的笑了笑,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真真的演示了手足無措這個詞,慌張的瞟向白及白及依舊是一臉清冷,看著顧伯俞帶著些許求饒意味的眼神,心底發笑,玩心大起,於是強裝正經的端起杯子小泯一口茶。
抬起頭來,嘴角微微揚起,故意說了一句“不知”次,顧伯俞就如願所償來到了藥谷,仁堂在山邊建了兩層木樓,第一層是隔空的,原來藥谷是為了給仁堂新的弟子識藥時用的,後來仁堂弟子越來越少後,就用來做仁堂大夫上山採藥時的暫居之地。
當然,顧伯俞聽白及在路上談到此時,就多嘴問了一句:“聽說原來宮裡一半御醫都來自仁堂,為何?”白及看見顧伯俞言又止的樣子,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顧少爺也知仁堂是養御醫的地方,原來是在揚州的,可大多前輩進宮後,就自然而然的去了京城,只是白及一介普通人,沒有什麼天分,所以更想留在揚州....”顧伯俞知道白及只是謙虛,從何東籬的口中瞭解到,白及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大夫...
這件事情要從三十年前說起了,當時的白家還是當時太后的孃家,正兒八經的名門大家,顧伯俞剛開始聽見何東籬說白家時,就不在心裡疑問,何東籬看出了他的疑問,便直接點了點頭,回答道“就是你所知的白家”可是當太后過世後,新皇登基,新皇為了壯大朝中勢力,第一個對付的就是白家,白家就此衰落。
這還不是最嚴重的問題,最嚴重的是當時宮中因太后舉薦的凌貴妃,按輩分應該是白及的親姑姑了,民間傳言說是妒心太重,在一次出宮祭祀的途中,故意丟棄了皇子,皇帝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將本就大勢已去白家徹底扳倒。
雖是如此,終究白家是老臣,於是掛了皇恩浩蕩的名號,饒恕了白家老少,只是賜了毒酒,讓凌貴妃獨自了結,事情本該就此了結....
可是據說當時白家老爺自小疼愛這個貴妃,就主動要求去了自己戶部尚書的位子,只為換她一個全屍,皇子五年後被找回,巧的是,皇帝子嗣不旺,就看在這位皇子品行優良,又經歷了人間疾苦,順勢立了當朝太子。
民間傳言,白家聽此後,怕太子報復,為了保住香火,就將自己的三個孫兒,分別養在不同家裡,老大白伯師年紀大了些,便去參軍,戰死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