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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抬起頭來。
他的雙手離了他的,轉而捧著他的臉親他,聲音有點冷硬地說:“不是欺負。”
“那是什麼?”寧安也掐了他一把,畢竟他說不是欺負,他便以牙還牙。
他掐在了他口很微妙的位置,用力擰了一下,笑意裡帶點輕佻,十分勾人,聲音也放低了:“不是欺負是什麼?”封允抓住他的手腕,將他不安分的手移開,眼神暗沉,很危險地看他。
像是真的被欺負到了。
寧安抿著笑親了親他的嘴角,又用手指戳了戳他結實的小腹,輕聲說:“封允,不是欺負是什麼?”然後催他:“快說話,我很快就要回去了。”封允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將他抱在懷裡,眼睫低垂著看他的嘴,親他的鼻尖,半晌他的動了動,說:“是懲罰。”
“嗯?”寧安有些疑惑,忍不住挑了挑眉梢。
“來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封允抬起眼睛,看進他的眼睛裡,是質問,但卻壓抑著情緒。
手又很寶貝地攬著他,像是想懲罰他,又捨不得用力一樣,將情緒按得很深。
“你那天不是說有很多工作,”寧安慢慢說:“我怕打擾到你。”封允眯著眼睛看他,喉結滾了滾,輕聲而堅定地說:“在我這裡,任何東西都沒有你重要。”寧安抿住了,一些酸楚的喜悅將心臟漲的滿滿當當。
他抬頭想親他,卻被他用手掌按住了,他認真地補充道:“你要一直記得這句話。”他看著寧安的眼睛,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漸漸有了溼意,卻又慢慢彎起來,蘊滿了笑意。
掌心裡一熱,*舌曖昧的溫度如火一樣,順著血脈直直燙進了心窩裡,燙的他把手收了回來。
他啞聲問他:“跟誰學的?”然後不等他的回答,便俯下身去深吻他,用有些抱怨的語氣說:“我好心疼。”告一段落後又著他溼漉漉變得嫣紅的,晦暗不明甚至有點彆扭地說:“‘心疼’的覺很難受。”他不喜歡心疼的覺,每次心疼都意味著他吃了苦,受了委屈……
他喜歡他吃飽穿暖,被所有人喜愛善待,充滿喜悅,每天都很開心,那麼他也會很滿足。
那種滿足裡,應該比較沒有“心疼”的位置。
可他總是惹他心疼。
他不知道該怪誰?卻知道自己並不捨得真心去怪他。
他也不知道該把那種不滿意表達給誰,所以就愛谷欠摻雜,模糊不清地“懲罰”他。
寧安的心猶如沉入了溫熱的水中,被溫柔地包圍住,被小心翼翼地呵護著。
他愣怔了片刻,伸手按住封允,把他推離一點,然後彎下,隔著絲質襯衣,輕輕吻在他心臟的位置。
然後又用掌心護住那裡,溫柔地按:“給你。”封允低頭看他,看到他的睫輕輕眨動著,很純真的樣子。
忍不住伸出手去輕撫他的臉頰,觸手溫熱綿軟又帶著彈,稍一用力便彈著他的掌心。
他摸了一會兒,又他的嘴,用手指輕輕摩梭,受他的牙齒輕輕咬住他。
寧安咬著他的手指抬眼看他,封允垂著眸子不動聲,受他柔軟的掌心貼著自己心口處輕輕地。
他的掌心很軟,連指腹都很軟,握在手心裡特別舒服。
於是他伸手按住了他的手,另一隻手也離開他的,託著他的下巴將他拉了起來。
他看著他,命令地說:“以後不許了。”又變得很溫柔:“你可以進來,坐在沙發上,我可以看著你辦公。”寧安默默抱緊了他,點點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麼都聽你的。”封允好笑地勾了勾角:“你就嘴甜。”在很久之前,封允覺得寧安跟“嘴甜”這樣的詞是無法聯繫在一起的。
可是在一起後,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三兩句話就能哄得他心花怒放。
多不開心的事情都可以讓他忘得一乾二淨。
和他在一起,他每天都可以很開心,很幸福,很快樂。
這讓他很多時候都不敢去回憶,沒有寧安的那些子,自己究竟是怎樣摸著黑一步步走過來的。
雖然他知道,他並不會什麼都聽他的,涉及到原則的問題,他比誰都強硬,都堅持。
但他那樣說了,他就很開心地笑了。
寧安看著他的笑臉,也笑了起來,又抱緊了他不捨得撒手。
有時候他們的思想並不同步,但幸運的是,大部分時候是因為他們都過於愛對方,都想為對方多考慮一點,而忽略了自己的受。
所以有時候有一點不同步也沒有什麼。
封允又抱了他片刻,似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他把手按在了他的胃部,虛虛地壓了幾下。
寧安想往後退,但後面就是桌子。
於是抱著坦白從寬的態度積極認錯:“回工作室就吃飯。”封允忍耐了片刻,並沒有繼續苛責他,只是看著他認真說:“要改。”十分鐘很快,一個綿長的吻,一段溫柔的情話,連情意都未表達盡,便不得不分開。
但也可以很長,給對方安全和幸福,還有期待。
寧安抱著期待而來,後來隔著一道門,他以為可能會見不到他的時候也很失落。
但想到這個人晚上就會完完全全地屬於他,而且只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