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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堂之上的何通何蓮,還站著一男一女,女的正是何坤的夫人,夏氏。
出乎溫瑜意料,夏氏雖然年紀不小了,但長得卻十分年輕,穿著一身道袍,柳眉微顰,更顯得溫婉嫻靜,何通何蓮這兩個孩子沒一個像她的。
另外那個就是何家的二兒子何送了。
來之前溫瑜曾經派人仔細調查過何家,這大概就是明代小富之家的縮影。
何坤一共四個孩子,何通何蓮都是原配夏氏生的。何送只比何通小三歲,是何坤跟婢女偷情所出,從小養在夏氏身邊。還有個小兒子也是跟下人生的,只有五歲暫且不提。
何通也不是什麼敗家子,不過資質平庸,讀書經商都是平平,也就做個守成的家主。以前何坤只是個小商人,在蒙陽都排不上號。不過最近他搭上蒙陽縣衙這條大船,生意越做越大,這時候何通就有點不夠看了。
反而二兒子何送,近幾年逐漸嶄頭角,接連辦了幾樁大買賣,何坤非常滿意。
案發之時何送在彭縣建工,是的,彭縣修建牡丹園的項目也被何送拿下來了。何送本就打算今天回來,因何坤要將蜀中的生意徹底給他,自己打算去京城發展。結果何坤身死,此事只能耽擱了。
溫瑜將眾人的神一一打量了一遍,不動聲的帶人走進何坤停屍的地方。
正值寒冬,屍體還沒有腐壞,溫瑜命衙役開棺,何坤閉著眼睛躺在裡面。那邊何蓮發出一聲泣,夏氏低頭唸了幾句心經,其餘人也是面悲。
溫瑜嘆了口氣,無論多少次,他都沒辦法習慣面對死者的親友。
仵作檢查了一下何坤的屍體,之後對溫瑜彙報:“死亡時間跟報案的時候基本一致,而且死者四肢有輕微的搐,死後髮脫落了一些,確實是死於砒。霜之毒。”何通在一旁動到:“大人!沒什麼好懷疑的了!就是那毒婦!請大人今早宣判!”鄧武看不下去了,呵斥道:“大膽!大人如何斷案還要聽你命令不成!”何通面一白,嚇得不敢出聲。
溫瑜搖搖頭,這何家老大確實不行,難怪他爹看不上。溫瑜對眾人道:“此案還有些疑點,待本官細細查明,不過各位放心,一定今早給你們個代。”之後溫瑜等就在何府管家的帶領下離開,走之前他問管家:“不知可否告訴我何老爺死亡當的行程。”管家想了想:“那白天老爺在家中處理雜物,午後在城郊別院宴請蒙陽本地的一些合作伙伴,晚上就去了香樓,除此之外並無他事了。”溫瑜默然,看時間線沒有什麼特別的,只能回去再調查了。
用過午飯,溫瑜在府裡來回散步消食。
剛走到花園,就看見溫瓊倒立在亭子裡,現在室外溫度不到十度,那死小子就穿了一件單衣,小身板被寒風吹的瑟瑟發抖。
“溫瓊!你做什麼呢!”溫瑜怒斥,溫瓊嚇得直接摔到在地。
溫瑜快步走上前將他扶起來,溫瓊撓頭:“大哥?你怎麼來了?我最近讀書讀得頭疼,看道一本書上說倒置能調理身體陰陽之氣,使人神清氣,就想著在這裡試試。”溫瑜扶額,自己這個弟弟雖然改好了,但怎麼人也變得越來越沙雕:“你這又是在哪翻出來的偽科學養生大法?都不動動腦子的嗎,染上風寒我看你怎麼辦!”溫瓊被他訓得不敢抬頭,過了一會兒,看他氣消了才走上前,討好道:“大哥最近辛苦了,有什麼事跟小弟說說,是衙門裡又遇到案子了嗎?”溫瑜看他那副賤兮兮的樣子哭笑不得,講道理這小子要是不發神經的時候還是招人喜歡的,嘴甜又會低服做小,難關溫母活著的時候對他最好,遂將何坤案跟他講了一遍。
溫瓊聽罷有些不以為然:“還能有什麼啊,首先何老二是不可能殺他爹的,馬上何家一半都是他的了,那就剩何夫人跟她那對子女了唄,他們肯定不甘心啊。”溫瑜搖頭:“你說的我也想過,但時間上對不上,何坤一晚上都在香樓,砒霜的潛伏期又不長,何家人沒有動手的時機。我也派人調查過香樓裡的下人,何家人沒跟他們接觸過。”溫瓊皺著臉:“那就不知道了,說不定我們都想多了,就是那個秋嬌乾的,大哥你不如再去問問她。”溫瑜一想,也是,現在秋嬌身上還有不少疑點,可以從她這裡突破。於是趕了溫瓊回屋,自己去縣衙大牢。
看守縣衙的牢頭看見溫瑜來了明顯異常緊張:“大、大人怎麼,過來了,要不您先休息一下,我叫人把裡面打掃打掃免得髒了您的眼。”溫瑜一看就知道里面有貓膩,沉下一張臉:“讓開。”牢頭不敢再說話,側身讓溫瑜過去。
走進監牢,由於溫瑜之前就下令整改過,所以牢裡還是比較乾淨的。他徑直走向關押秋嬌那處,還沒到,就聽見有人跟秋嬌說話:“秋嬌姑娘,你再吃一點吧,牢裡陰冷,我這次給你帶了被子。你有什麼需要再跟我說。”說話之人正是邊小飛。
溫瑜看了一眼牢頭。牢頭尷尬的低頭:“大人,我真就是被他磨的受不了了,看那傻小子可憐,發誓沒收他一分錢。”溫瑜也知道邊小飛對秋嬌痴心一片,便繃著臉說道:“下不為例。”牢頭鬆了一口氣,連連稱是。
那邊邊小飛還在溫言軟語的哄著秋嬌,秋嬌始終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