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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著一張臉眉頭緊皺,以為他也是為這糟心的爹難受,再想到早逝的三小姐,不由的對他更是憐惜。
溫瑜思索了片刻,抬頭就看見錢媽媽充滿母光輝的眼神,到哭笑不得,託溫父的福,現在所有人都以為溫瑜為王三娘殉情。
王家本來就對這個能唸書的姑爺比較滿意,現在看他如此情深義重,更是對他好的不得了,在他病的這幾天,貴重藥材補如水一般送過來。
溫瑜見狀只能溫聲道“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們先想辦法應付幾天,等我能好一些能出門了,我會去解決。”錢媽媽應聲退下。
就這樣過了七天。溫瑜終於能出門了,雖然還是有點體弱,但是畢竟年紀輕,又有名醫診斷,只要耐心調養還是能慢慢恢復的。溫瑜對此很滿意,不管怎樣,他已經穿越了,誰也不想頂個病歪歪的身體。
這幾天溫父劉芳兒來過幾次,溫家弟妹來過幾次,都被他以不便見風為由堵在門口。他跟這具身體的記憶還在緩慢的融合中,貿然去見親人怕是會出馬腳。
如今他自己覺已經準備的差不多,最起碼他一開始身上那種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覺已經消失了,他的一舉一動基本已經和古人沒什麼差別。
終於溫瑜能出門了。他獨自穿好外衣第,首先要解決一件對他來講很重要的事“元寶,去拿面銅鏡給我。”元寶直接把他自己的鏡子遞給溫瑜,溫瑜深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接過銅鏡照了照。銅鏡裡的人物有些扭曲,現代人乍一看估計會覺得看不清,還好溫瑜是魂穿,這些信息古人的身體是可以接收和處理的。
只見鏡子男子眉清目秀,薄鳳眼,也許是大病初癒,他顯得有些格外蒼白消瘦,這張臉跟他自己有七八分相似。
溫瑜總算鬆了一口氣,其實他有些恐慌,這些子也有意的避開一些反光的東西。他害怕看到一張完全不屬於自己的臉,這種覺很難說清,活了二十多年,突然發現自己不再是自己,現在好了,雖然原主比他娘了一點,長得還是差不多的。
溫瑜覺準備工作都做好了,吩咐元寶跟他一起出門。元寶苦著臉“老爺,這才剛開,您再回去穿一件衣服吧”
“囉嗦,再說話不帶你出來了,讓你準備的東西你都準備了嗎”
“準備好了,轎子也在門口停著呢,老爺我們去哪啊”元寶好奇問道。
溫瑜怕他呆兮兮的被人套話只含糊說“到了你就知道了。”兩人剛出房門,就看見一個穿著粉襖,身段妖嬈的女子站在門口。,看來是得了消息一早前來堵人。女子見了兩人,快步走上前:“大郎好些了嗎?這幾天我一直想著來照顧你,錢媽媽總是攔著。也不知這滿府誰是主子。”溫瑜心知這恐怕就是那位劉芳兒劉姨娘了。這麼一會兒工夫還不忘了給別人上眼藥劉姨娘看他不語,繼續問道:“哎,你兒子還小,你又要讀書,這家裡沒個照料的人怎能行呢。”她眼睛轉了轉“現在三娘人沒了,她那些嫁妝鋪子無人打理,我孃家有兩個人,在做生意這方面生財有道,不如把他們派過去幫忙,當然嘛月俸要高些,不過自己家人畢竟用著放心啊。”劉芳兒志得意滿,礙事的死了,她把溫父死死攥在手裡,溫家這幫蠢人還不是以後要對她言聽計從。她滿是惡意的盯著溫瑜,想起當年自己主動獻殷勤溫瑜卻避她如蛇蠍。
“管你是不是舉人,以後溫家還不是我劉芳兒做主。”溫瑜本懶得跟她廢話:“劉姨娘此言差矣,三孃的嫁妝以後自然要留給我跟三孃的兒子,豈是夫家所能圖謀的?至於劉姨娘那兩個親戚……恕我直言,劉姨娘嫁進我們家之前,怕是連村都沒出過,我只怕是外面人心險惡劉姨娘被人矇蔽啊。”言罷不管劉芳兒,帶著元寶走出溫府。
待溫瑜乘上轎子後才跟轎伕說出目的地。抬轎的幾個轎伕都是老手,再加上元寶一再跟他們強調慢點走,坐在上面一點都沒有顛簸的覺。
溫瑜輕輕拉開轎簾,他對這五百多年前的大明朝還是有些好奇的。
此時的北京有兩條幹道比較寬闊正直的。一條是從豬市口到廣寧門;另一條是從正陽門直抵永定門。它是北京內城中心御道的延長,也是全城中軸線的南段。另一個特點是五方雜處、百貨雲集的商業區。西起琉璃廠,東到正陽門大街,南自豬市口,北至棋盤街,構成一個繁華的商業網。它是這個時代北京的重要市場和金融業的集中地,溫家的宅子就在這附近。
現在的北京還沒有修建外城,只有皇城和內城,皇城是高級官員,皇親國戚住的,內城是中下級官員和百姓住的。而溫瑜這次要去的王府,則坐落在此時有名的富人區——南鑼鼓巷。
由於溫瑜之前跟錢媽媽通了氣,到了王府直接就被下人引進了堂屋。
一進去就看到王老爺,王三孃的大哥王以泉早早在那裡等著他。他連忙對王老爺施了一禮。王老爺對身邊下人說道“快,扶著姑爺,你這身子還沒好利索怎麼就過來了,有事說一聲我就讓以泉過去了。”王老爺名叫王富貴,他當真對得起自己的名字。家裡原本是徽州種地的,徽州山多田少,此時已有不少徽州人跑出去做生意發了財。他把心一橫,也跟老鄉跑到外面做木材生意,他腦子活人也誠信生意就越做越大,現在鹽、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