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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揮了揮拂塵,那拂塵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滑過喬盛寧的臉龐,將他的視線隔斷。
“啊……”喬盛寧立意示到自己的失態,立馬鬆開了手,亦步亦趨的跟在劉業的身後。
劉業怪異的看了他幾眼,眸子裡的目光更沉了幾分,直徑走過諸妃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起。”三妃起身回坐,她們的臉上並無君臨後宮的喜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淡,平淡到有些消極。
金國皇帝劉業開口準備講話,抬眼卻見貴妃喬嬌在在自己的身邊,目光幽深,恨不得哈喇子似的看著自己。
“貴妃不坐嗎?”
“坐!”喬盛寧啪的就坐下了,在那牡丹衫的寬大衣袖底下,他還是暗用力掐了掐自己小手,確認自己是否在做夢。
時不時對著身旁坐的人瞟上一兩眼。
父皇母后啊,那老道士誠不期我,真的是劉業!!!
金國開國皇帝劉業,朕的偶像劉業!!!
喬盛寧在心中搖旗吶喊,恨不得撒腿在原地跑圈。
殊不知他那異常的動作,近乎發狂似的目光,讓劉業到奇怪。
“昨風兼細雨……”劉業的後宮妃嬪會議,開篇先說天氣。
這詩我記得!
劉業的詩除了才尋出來的那冊,其他的喬盛寧早就背的滾瓜爛。
他親眼見到了劉業,內心一動,原本打算跟敬仰之人默讀合聲,誰知就朗聲開口背道:“昨風兼細雨,魚遊池塘煙波裡,扶手倚欄眺青山……”
“咳咳咳!”殿內貴妃的聲音朗朗,大太監猛的咳嗽幾聲好意提醒。
這貴妃真是愈發無禮,陛下講話,她都敢打斷。
喬盛寧被人打斷不悅的剜了大太監一眼,轉眼看到殿內下首的妃嬪一臉懵的表情看著自己,他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雙頰羞紅,恨不得將背後的靠枕拿出來,將自己埋進去。
這詩是他昨夜在書房所作尚未給任何人看過,這喬嬌如何得知的。劉業按下心中疑惑不表淡淡道:“貴妃的詩作完了嗎?”
“作……作完了。”喬盛寧硬著頭皮答。
“那朕可以開口說了嗎?”
“陛下請。”喬盛寧內心崩潰想錘牆。
“昨風兼細雨,乍暖還寒,諸妃注意添衣。”喬盛寧啞口無言更加羞愧了,人家劉業關心後宮,怎的會無緣無故先開篇作詩,詩歌這種多是或私下作了寫成冊子記錄或者同知己好友在所寫。
更何況這首詩看起來開篇格局小,後面寫的志向抱負,怎麼可能對著一群后宮女子說這些。
這不是雞同鴨講麼?
這首詩,劉業是什麼時候作的來著?
糟了,他忘了。
他該不會是搶在劉業之前把這首詩背出來了吧?
喬盛寧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前些子西北軍捷報頻傳,喬家父子再立軍功,貴妃有父兄如此,是我劉業的榮幸。”
“謝陛下。”喬盛寧在動和羞愧的夾雜情愫中回答。
三妃眉目相望,喬家除了在朝中擔任右衛大將軍虛職的那一位,其餘三子皆是戰功赫赫,貴妃在後宮的地位,均是來自於母家。
“恭賀貴妃。”三妃道喜,喬盛寧頷首卻沒有從任何一個人臉上看到羨慕的神情,甚至,在敬嬪溫柔的目光中他還嗅到一絲憐憫的意味。
他覺得奇怪,也沒有深想。
諸妃在殿中略坐了一坐,絲毫沒有久留,茶還溫熱便齊齊起身告辭。
殿中便只剩下他和劉業兩個人和一眾奴僕。
太陽高照幾近正午,喬盛寧壯著膽子開口道:“陛下,可要留下來用飯?”午飯在即,走回去獨自用飯和在貴妃宮中吃也是一樣,喬盛寧認定劉業同貴妃的關係不一般不會拒絕,便開口邀請,想著藉此機會跟信仰之人多聊幾句話。
劉業皺著眉頭冷冷的盯著他看了半晌,方才道:“不必了。”他們倆從來沒有單獨用過飯,今以往貴妃喬嬌一直是能避著他就避著他。
“那陛下今還會再來麼?”喬盛寧認為“尋陽香”讓他魂遊金國,天黑入夢便可迴歸自己的天地,遂想著抓住機會多看劉業幾眼,多同他說幾句話,如果有可能,更想與他深入的談一番。
“今平親王從嶺南迴來了。”劉業想起什麼,若有所指的說了一句。
喬盛寧歪著頭看著他,思索了片刻道:“陛下既然同平親王有要事相商,臣妾便不打擾了。”劉業端茶的手一頓,視線在喬盛寧的臉龐上停滯,他沒說話將手中的茶盞放回茶几。
這是真聽不白還是裝不明白?
“月秋,今十幾?”劉業問道喬盛寧的陪嫁丫頭。
“回陛下,今兒十二了。”
“那還有三天就十五了。”劉業掐指一算道:“十五那天我可能晚些時候來。”
“啊?”喬盛寧聽的雲裡霧裡,為什麼今天不能在這裡留飯,要等到十五才來,他抬起頭看著劉業遠去的背影失落頹然的坐回椅子裡。
十五,他如願見到了劉業恐怕今晚入睡魂魄就回去了,哪裡還有什麼十五。
他抱著靠枕嗷嗷嗷的叫了幾聲。
劉業聞這幾聲嗷叫,腳步一頓,想起貴妃種種怪異的行為,撫了撫額對著身邊的大太監福祿說:“下午請太醫來給貴妃看看,怕不是生了什麼狂病。”
“是。”大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