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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諸葛胖子手裡的印往上頭一蓋,吹口氣,大功告成。
他又用印鑑蓋了幾張空白的,丟曹丕前頭:“抄幾份。”文章很快在鄴城傳開。許攸每到一處,都被人指指點點議論一番。聽聞翌大將軍府中議事,兩人退下後就在院子裡打起架來。
周不疑一天都在誇耀是他的功績。
曹丕看他不很久,慶功宴請客吃飯歸請客,就是不敬他酒。
曹丕要跟郭先生喝,等先生喝醉後,他要問問先生遇上特別狂的下屬怎麼辦?
木耳今天堅決不喝酒,沒喝醉都能教育曹丕:“你該謝謝周兄弟。”曹丕最聽郭賓的話,再不樂意也硬著頭皮與周不疑先喝一杯。
喝完一杯把周不疑晾一旁,再給郭先生敬酒。
木耳繼續道:“你該跟周兄弟喝得盡興。”就這麼一杯杯地勸,一杯杯地反彈到周不疑那邊,半晌下來,曹丕和周不疑都醉了。
木耳難得有天晚上是清醒的。
清醒著任務更重,他得把曹丕扛回房。
曹丕就跟個大型掛件似地雙手環扣著郭賓白皙的脖子,快要把他勒得頸椎都斷了。
更要命的是這熊孩子兩隻手不安分,老往他背後撓癢癢做什麼?
木耳好容易把他搬運到頭,正待把他兩隻爪子開。
誰知曹丕腳下一歪,整個人地把木耳撞倒在上。
撞得板咯吱大響,撞得郭賓背脊發痛。
起來啊小朋友,起來啊喂!
木耳拍他的臉只能摸著臉上的熱,愣是叫不醒他。
木耳設法把他的身體撐起來,好從他兩手環抱的空隙裡滑出去。
不想曹丕帶著哭腔:“先生不要趕我走。”然後一把又將木耳摟緊,一點空間都不留給他。
這孩子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黏人了?
越掙扎,曹丕越要把他勒得斷過起去。
木耳只好放棄用力,曹丕的手也鬆些。
算了,就這麼睡一晚吧,應該不會少塊。
木耳艱難地把他跟曹丕的身子都拖到上,給兩人蓋上被子。
一夜睡不得安穩。
第二天還是曹丕先醒,發現每次兩人宿醉他都會抱著先生,趕緊把手鬆開,免得先生看到尷尬。但見得先生還在睡,又不忍離開,便在旁裝睡,一切推給亂人心神的酒水就好。
窗外街上敲鑼打鼓,似有犯人遊街示眾。
曹丕極其關注鄴城動態,忙起身前去查看。
他了眼睛,確認自己沒糊。
刑車裡被打得剩半條命奄奄一息,嘴裡血不止的,可不是諸葛胖子?
曹丕趕緊去找周不疑,他的房門緊閉,老闆娘道:“那位客人一大早退房走了。”曹丕心急如焚,且到外頭跟上囚車看看再說。
胖子被一路押解到陳府門口,敲鑼的每敲一把,就大聲宣佈一遍:“偷陳太倉印鑑的小賊抓到咯。”曹丕看不明白。怎麼被抓到的,昨天不就把印鑑還給陳琳了麼?
陳琳府中走出周不疑和陳琳二人。
只聽得陳琳向周不疑道謝:“能擒盜賊,實在仰仗小友之功,代我向袁熙將軍問好。”周不疑拍拍陳琳的肩膀:“太倉客氣。大敵當前,太倉須得與軍中府中上下齊心才好。這也是袁大將軍的期望。”周不疑的目光朝曹丕這頭掃來,曹丕下意識趕緊躲開。
好個周不疑當真兩面三刀,轉手就把胖子給賣了。
陳琳又問:“如何處置此犯,將軍可有提點?”周不疑道:“將軍沒提點,我倒有些。此犯行事乖張,定不可能一人所為,太倉懂我意思?”陳琳多年修煉成的人,哪裡不懂他說什麼。無非要以諸葛方為由,攀咬一批政敵仇敵,統統給他們扣個大帽子。
陳琳拍拍周不疑的肩以示讚許,吩咐左右:“把這人拖到鬧市上,看誰來救。”曹丕瞧著胖子像死豬似地被拖一地,心裡極其不忍,恨周不疑更是恨得牙癢癢的。
趁著周不疑回袁熙府中落單,曹丕一把將他拖到暗巷裡,二話不說先一拳揍他肚上,打得他胃都吐出來。
周不疑趴在地上叫道:“你打死我,城中便沒人再庇護你。”曹丕揪著他的領子將他提起,按到牆邊,眼裡盡是憤怒。
周不疑著氣:“你親愛的弟弟和他的謀士已經攀上袁譚,我不攀袁熙,你能活命?”
“為了攀人你就出賣兄弟?”周不疑鬼魅似地蹦出句:“你還不夠強。”曹丕一驚,手鬆開,郭先生的話。
周不疑用袖子擦過嘴角殘留的髒水,呸一口:“你有那麼好的郭先生,怎麼就不懂他的話?”曹丕猜到,那夜先生在房裡教他,周不疑許在門外偷聽!
“不作些犧牲,你就永遠強不起來。不強起來,你就會叫更多人犧牲。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周不疑理理衣領子,又是個風度翩翩有派頭的公子哥。
曹丕答不上話。他說得跟先生說得一樣,叫人無從反駁。
周不疑喪心病狂地走上前,他似乎在模仿郭賓對曹丕所作的事情,步步緊,步步推進:“來,你殺了我。”曹丕兩腿發軟,他好像看到了第二個郭賓。
但見周不疑轟然摔個四腳朝天,仰面躺在地上呻/不止。
怎麼回事?
木耳也很想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