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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也跟著智空回了澡塘子。燒水專門有尼姑，智空只管下命令，所以沒事的時候也會坐下來翻一翻經書。大衛走上前去，立在智空的身邊，指著那經書問道:“師父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一句是什麼意思？”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子漸漸靠近了智空，智空近水樓臺先得月，洗澡是最方便的事情，所以那身上便乾淨得很，不但皮膚白淨細，而且身上還散發出一種人的女人香來。

智空知道他有意調戲自己，便不搭話。

大衛嗅了嗅鼻子奇怪地問道:“這裡是佛家清淨之地，哪來的這股子香味？”智空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怕出那潔白的牙齒，便用那白晰的手捂了嘴。

“你笑什麼？”

“難道佛家清淨之地就只能一股子臭味不成？”智空用她那帶著媚氣的眼睛瞪了大衛一下。大衛傻傻地笑了一下，道:“這倒也是，只是不知道這香味是從哪裡來的，真想多聞聞。”

“又沒有人捂著你的鼻子！”智空嬌媚地又白了他一眼。大衛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用力嗅著，最後轉到了智空這裡，智空這時已伏在案上，裝作看書，大衛湊到她的肩頭，誇張地一嗅，又驚奇地小聲道:“原來是在師父這裡呢。真是好香的味道呀！”智空動也不敢動，因為只要一動，準會碰到他的鼻子。

“有沒有不太認識的字？我可是教書的先生。”大衛湊過智空的肩頭，裝作也看經書，其實那眼早就鑽進了智空的懷裡，那灰袍之下，竟也有著豐聳的雙峰，想必很有彈。大衛摸起了案上的一支筆，從那案上的一摞邊紙裡了一張，放到智空的面前。他迅速地在上面寫了一行字，讓智空來認，智空看了幾遍也沒認出是什麼來，大衛替她把那紙翻了過來，智空一看，竟然是“深山有美景”原來這大衛手有一絕，他能反著把字寫出來，而且極其優美暢，比那正著寫出來的字都要好看。

“你是怎麼寫出來的？”智空從未見過這種書法，很是驚奇，抬起眼來驚喜地看著大衛。

大衛本來站在智空的左邊，而胳膊卻從智空的右肩上繞了過去:“我教你寫幾個字怎麼樣？”智空回過頭去，看大衛在她劃拉。

“會了嗎？”大衛問道。

這種寫法很難掌握，必須有著很好的空間想像能力，腦中能呈現每一個字的空間結構，才能反著把它寫出來。

智空搖了搖頭，道:“還是沒看出來。”大衛把筆進智空的手裡，又握了她那白的手，一筆一畫地在那紙上畫起來。

出家之後，智空這雙手就從來沒讓男人摸過，大衛這一摸，立即讓她有了一種觸電的覺。大衛的手捏著她的手，不鬆不緊，寫了幾個字後，大衛的手指不覺輕輕地在她那細滑的手指上了幾下，這一下就如被高壓電擊一樣，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大衛也知道，要是討厭的話，她早就把手出來了，可她裝作沒有反應，其實心裡卻已經情盪漾了。

“寫字靠的是集中注意力，如果將意念集中到心上，字自然寫得漂亮。你先平靜一下呼，把手放在這裡。引導意念。”大衛拿起智空的左手，摁在她的口上，大衛明顯覺到了她那猛烈的心跳，尤其是大衛的手腕正好壓在她那隆起的左上，身動之時，那手腕自然摩擦著她的嬌的房。

“這樣覺好些嗎？”大衛說話時嘴裡的氣息自然地呵在了智空的臉上和脖子裡，讓智空一陣陣的酥麻。

“嗯。”智空不敢再說話，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一說話她準會讓大衛聽出那聲音的顫抖來的。

大衛的手從她的口往外移，完全蓋住了她那高聳的玉峰。大衛輕輕地捏了一把，智空沒有出聲，但那呼卻明顯急促起來。她有意識地抬頭朝窗外看了看，她擔心這時候會有別的執事過來碰上，只要是沒有人，她倒樂意自己的房被這個帥得呆了的小夥子怎麼捏都行，她甚至巴不得他能立即把自己摁到地上狠狠地捅她一陣。她實在是太飢渴了，屈指算來，她有七年沒有碰過男人了，心裡都長了草，成了一片荒原。

大衛從她肩頭繞過去的另一隻手按在了她的另一隻玉峰上，也在輕輕地捏著。智空的牙齒不由自主地相互碰撞著，發出很響的聲音來。她覺那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了，一點也不能控制了，不僅那牙齒，就是身子也在大衛身前抖動了起來。

大衛的腫手突然從那灰袍的斜開的領口處伸了進去，結實地握住了那被罩蓋在下面的玉，大衛使勁地著，智空整個身子倒在了大衛的懷裡，她呼呼地嬌著，任大衛在她懷裡撫摸，她微閉著的眼角出了動的淚水。那是對多少年來青燈孤影的孤苦生活的傾訴，是對大衛那百般愛憐的。她翕動著雙，向大衛索吻，大衛及時地將嘴蓋住了她那飢渴的雙，她那曾經靈巧的丁香小舌一下子竄了出來，纏在大衛的舌頭上，就像是在荒原上孤獨奔行了多，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夥伴一樣，她熱烈忘情地吻著大衛，食著他嘴裡的津，幾帶哭腔地哽咽著。

大衛一邊熱吻著這個可憐的女人，一邊撫摸著她那寂寞的酥，智空在大衛的懷裡劇烈地顫抖著，他的手順著她那光滑的腹部往下滑去，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