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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一邊給鏡見生講技能和套路,鏡見生說他不方便開語音,全程打字。
陳朝譽不疑有他,又點了場上寥寥無幾的人切磋了個遍,最後一看時間,已經過了當地凌晨一點了。
他對鏡見生說:“你回想一下我怎麼和同門打的,最重要的還是吃透技能。我這邊不早了,就先下啦!”
“師父,你明天晚上可以上線嗎?我是說國內的晚上。”國內的晚上是戈加的上午,如果空閒陳朝譽是可以上線的。
“明天啊,不一定。”
“現實中還有事?”
“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體檢。”鏡見生沉默了一下,突然道:“師父,可以給我一個聯繫方式嗎?”大概是怕顯得太突兀,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有問題,就能及時請教你了。”陳朝譽“啊”了一聲,太久沒有遊戲社,都忘了可以遠程輔導。想到自己不固定的遊戲時間,他連忙下了一個企鵝,密碼卻一直輸入錯誤,考慮了一下,反正只是個遊戲徒弟,他給出了自己的微信號。
“我不常用企鵝,你加我微信吧。有什麼問題你發過來,我看到會回,先下啦!”陳朝譽的角在畫面中消失,鏡見生仍站在原地。
半晌,另一頭屏幕外的人自嘲地笑了笑,他要了這麼久都要不到的聯繫方式,一個網遊徒弟卻輕而易舉地要到了。
不過好歹是要到了,能多瞭解一些對方現在的情況,都是好的。想到這兒,付晗又恢復了溫和的狀態,甚至有幾分隱隱地高興。
“你好像說過,暑期遊境要舉辦城市線下賽對麼?”
“是啊,嫂子孃家那邊城市也會辦,大哥你要邀請嫂子來參加嗎?”
“不是我,是鏡見生。”付晗摘下眼鏡捏了捏鼻樑,長時間對著3d界面導致他有幾分頭暈,但心情是可見地變好了。
“噢。”有什麼區別。
接手付晗還回來的遊戲賬號,目睹了自家哥哥變化莫測的神情,付謙大氣也不敢出,安靜如雞地想:這麼多年尋未果,大哥終於瘋了嗎……
臨走出付謙的房間時,付晗轉身又道:“你就不要加他微信了,剛剛的錄音和活動鏈接記得發我。”付謙:“……”
“知道了。”陳朝譽通過鏡見生微信好友申請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不知道為什麼,鏡見生沒有在一開始就加他,等他一覺睡醒,主屏界面才多了一個醒目的小紅點。
因為朋友圈沒什麼私人的內容,陳朝譽便沒有設屏蔽,改了備註主動發了信息過去:徒弟好呀。
鏡見生幾乎是秒回過來:師父好。
然後附了一個微博鏈接過來,陳朝譽點開,是暑期城市賽的活動簡介。
陳朝譽偏了偏頭,打字問:你想參加?
鏡見生:師父會參加嗎?
陳朝譽:不了吧,這個要組隊還要練習,麻煩的。不過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時間帶你去悉一下競技場。
鏡見生:好。出門了嗎?
陳朝譽:?你怎麼知道。已經出門啦,在去醫院的路上了。
鏡見生:路上小心。
陳朝譽:好——習慣把破折號打上去,發送了才恍然覺得這樣是不是語氣太軟了點,但無傷大雅,陳朝譽暗笑自己,收起手機向社區醫院走去。
abo三分有專門的體檢出,陳朝譽拿著表一項一項去做體檢,在等候血化驗單時,身邊一位白人女士正在和自己的丈夫打電話,陳朝譽聽見她正在責備丈夫出差太多,沒能正常解決她的生理問題,導致她信息素分泌出現了問題。
“我不想用人工合成的信息素嘛!那又不是你的氣味,我不喜歡!”她嗔怪道:“而且你也不是不知道,用太多合成的東西,對腺體的損害是不可逆的……”護士喊到她的名字,她掛了電話站起身,了頭髮出標記的一角,踏著高跟鞋往外走,細細的鞋跟每一下都像是在往陳朝譽的痛處踩。
人家好歹是有標記的,而他什麼都沒有,還一直在用人工信息素。
“陳朝譽先生在嗎?”護士小姐取了化驗單從窗口推出去,陳朝譽連忙揮退那些亂七八糟的埋怨,領了化驗單回醫生那裡等結論。
替陳朝譽看血常規的是一個年邁的omega,他戴著眼鏡盯著信息素狀態那一欄裡上上下下的箭頭,深深地嘆了口氣。
他用筆在化驗結果上打了幾個圈,一一講解道:“看到這個箭頭沒?你信息素體系紊亂,分泌過剩,所以常生活中會更容易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響。這種影響是負面的,你可能會越來越脆弱。”
“脆弱?”陳朝譽突然不是很能理解這個詞的意義。
“比如,我就說得直白一些吧,隨時隨地發情,接受不了信息素壓迫而神經痛,更嚴重的是影響免疫系統,引發更多的併發症。”
“再看這個箭頭,好吧,這個箭頭說明你對alpha的信息素種類接受度非常低,通常alpha的信息素不會讓你想要發情,而是會讓你想吐……你經驗是不是很少?”陳朝譽臉紅紅:“……是。”
“嗯,然後長期使用一種合成信息素的後遺症。”老醫生又長嘆一口氣,“很多人以為信息素紊亂只要找個人標記就好,但不是這樣的。長期抑制發情期本身就是很糟糕的行為,現在你對信息素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