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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尚不緊不慢地翻著書,而夏蒙除了躺在上乾著急外,什麼也做不了。最終還是夏蒙妥協了。
他乖乖配合著把一整套康復訓練做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
他出一身的汗,掙扎著起。
白尚過去扶他,卻被揮開:“我不需要你的幫助。”白尚:“你不是想早點見到你哥嗎?我幫你更快些。”夏蒙確實累得不行,平時他做完訓練非得在上躺半小時不可。
他任由白尚把他從上抱下來,放進輪椅裡。
白尚推著夏蒙從房間裡出去,但並沒有直接將他送去客廳見人。而是將他帶回了房間,送進了浴室。
夏蒙異常惱怒:“我是要去見我哥,不是洗澡!”
“你那麼期待與你哥見面,他對你來說一定很重要吧,既然如此,怎麼可以這副狼狽模樣去見他?”夏蒙:“反正我已經動不了了,狼不狼狽有什麼關係?”他到姨父家時才三歲,都是哥哥在照顧他。
他還有什麼狼狽模樣是沒被他見過的?
“你難道真要把自己狂躁不堪的一面給他看?”
“多管閒事!”夏蒙嘴硬地說著,身體卻早已經心口不一的開始解衣服釦子。
白尚把花灑打開放熱水,然後便退了出去。
直到裡面水聲停了,他才進去幫他穿衣服吹頭髮。
白尚一進去,夏蒙就緊張地用巾捂住自己的以下,臉漲得通紅,彆扭地側過頭去看向別處。
他還不到二十歲,這年年紀的孩子心裡最了,需要別人幫忙擦身穿衣,已經夠傷他的自尊的了,更何況還得依賴於自己討厭的人?
他心裡自然更加彆扭不。
白尚幫他穿好衣服,吹乾頭髮,整理得十分神後,才鼓勵他自己坐回輪椅裡,再將他推出去。
出了房間,夏蒙就由趙大叔接手,白尚則回房間去看書。
他的房間有一處鋪著軟墊的小飄窗,這個時候陽光正好斜照進來,暖洋洋的。
白尚坐在飄窗上,翻著一本厚厚的專業書。
不一會兒便睏意來襲,腦袋開始一點一點的,昏昏睡。
而此時在琴房裡,夏蒙欣喜的和葉西洲說著話。
自從他受傷以來,只有在見到葉西洲時,他才會出笑容。
他從小跟著葉西洲長大,葉西洲對他來說如母如父亦師亦友,他跟葉西洲最親。
葉西洲坐在鋼琴前,修長的指頭在黑白琴鍵上跳躍舞蹈,舒緩的曲子如水一般洩而來。
“哥,你怎麼每次都亂彈曲子。”葉西洲回頭看他:“怎麼?不喜歡?”餘光斜斜一瞄,便看到不遠處的飄窗上昏昏睡的白尚。
白尚本就長得白,身體單薄卻很有力,身上總是散發著淡淡的洗衣皂味道,並不人,卻清新自然。
而此時他穿著一件白的高領衣,靜靜的坐在陽光下,淺藍的窗簾應和著陽光,襯托下便像是給他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
脆弱得不堪一觸。
一觸即散。
葉西洲的心尖突然一麻,緊接著便是剋制不住的酸脹。血凝成了針尖,扎刺著他身體的每一處。
那種滿脹脹的覺,在他的身體裡橫衝直撞,急找到一個渲洩口。
又來了!
又是這種覺。
最近每次見到白尚,葉西洲就會有產生這種奇怪的覺。
合約期內,葉西洲甚至沒有仔細看過白尚。反而是在關係結束後,白尚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在他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
特別是他隱忍著怒火,想要發作卻又偏偏要剋制住時的神情,生動可愛得讓他心裡癢癢。
甚至和顧明禮在一起時,他偶爾也會分心想到他。
這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
“哥,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啊!”夏蒙半天得不到葉西洲的回應,便順著他目光看過去。只見他的視線被白尚引,頓時不滿地嚷起來。
“他怎麼會在這兒?”葉西洲重新將視線挪回琴鍵上。
夏蒙一想到白尚是怎麼來的這裡,便忍不住抱怨道:“還不是姨父找來的,非要找他來做我的康復訓練,哥,你能不能想辦法把他走,他太兇了,每次都欺負我。”白尚那種柔中帶剛的格,絕不會主動招惹麻煩,但若是真攤上了,他也不會有半點怯步。
夏蒙碰上他,算是針扎進了棉花裡。
他很不聽話的不肯做復健,能有白尚來治他,他樂見其成,於是道:“我和你姨父的關係你也清楚的,所以……你只能忍一忍了。”不過白尚明明很重視醫院的實習機會,當初甚至不惜和自己……
現在怎麼會同意來這裡做事?若不是老頭兒用了什麼強硬手段?
葉西洲眉頭漸漸收緊,手下的曲調也跟著微亂!
夏蒙早料到會是這個結果。
“可是哥,真的值得嗎?你當初為了顧明禮和家裡決裂,可他又是怎麼對你的呢?現在你們已經分開,你還是回家來吧,雖然小姨和姨父嘴上不說,可是他們心裡還是很掛念你的。特別是小姨,每天都會去你的房間裡坐一會兒。”
“……”葉西洲想到了顧明禮,嘴角不由自主浮起一抹甜淺笑。
“我們已經複合了。”父母那邊,早晚會冰釋前嫌的。
夏蒙如遭霹靂:“哥,你原諒他了?他可是……”
“好了。”葉西洲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