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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半夜。

事畢，祁衍安摟著祁朔歇息。髮絲相纏，祁衍安哄著祁朔入眠，意識朦朧的時刻，祁衍安的聲音和屋外的雨水聲都變得模糊，祁朔在那一刻彷彿明白了什麼。

他懂得什麼叫耳鬢廝磨了。

1“逢郎語低頭笑，碧玉搔頭落水中。”出自白居易《採蓮曲》。

第33章祁朔每還會去送夜宵給祁衍安，通常祁衍安只是同祁朔親暱一會兒就放過了他，隔個六七兩人才會做，然後在悶熱的夏夜裡黏糊糊的相擁入眠，赤的身體上滿是彼此的體。到了清晨天還未亮，天穹呈現出冰涼的黛青時，再悄悄溜回去。

祁朔原本就與祁衍安親密無間，近來是越發想同祁衍安親近了，簡直與黏人的幼犬如出一轍，時時刻刻都想貼在主人的身旁。主人一靠近，幼犬就哼哼唧唧地搖起了尾巴，小腦袋蹭一蹭主人的膝頭，舐主人的手指，水汪汪的圓眼只注視著主人。

這種親近在情事上便是顯得更加主動。祁朔確實常對祁衍安說喜歡做這事，但祁衍安也沒想到祁朔會如此熱衷。

比如赤紅著臉伏在祁衍安耳邊說，很想在白天做一回這事。

於是祁衍安就由著他，騎馬到京郊，一下馬二人就情不自在草地上擁吻起來，還滾下了草坡，帶著滿身的青草味和土腥又躲進了一處山。祁朔趴在祁衍安間，如獲至寶般把器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手中沉甸甸的，是少爺的東西，還未完全起，尺寸就已經十分驚人。祁朔不想，少爺是如何能進到自己身體裡的呢？那個地方那麼得小。

祁朔的緊張無措都被祁衍安看了去，祁衍安開口安，有幾分不自然:“做不來就算了，別勉強……咳，你別這麼盯著看。”祁衍安雖不是薄臉皮，但被這麼直勾勾地盯著，也不免還是紅了臉。

“我做的來的。少爺總是為我這樣做，我也想讓少爺舒服。”祁朔答得一本正經。

“這種事又不是要你一回我一回，非得像做生意似的……嘶……”祁衍安還未講完，就輕輕蹙眉，倒了一口涼氣。

祁朔鼓著腮幫子把器含進了口中，學著祁衍安為他做這事時的方法，舐得既認真又賣力。只可惜祁朔在情事上本就學得慢，實在是青澀得很，倒是他努力的樣子把祁衍安逗笑了。祁衍安了他的頭髮:“行了行了，你昨夜不是說想在白天看一看……呃，是怎麼結合到一處的嗎？”

“唔……”祁朔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咽，把器吐了出來，幾分羞澀幾分欣喜，“想看的。”說著，祁朔便學著每回祁衍安的樣子，在龜頭上輕輕啄了一下。就是這麼一啄，卻比剛才含了那麼久更令祁衍安動。祁朔的嘴紅又豔，黑黝黝的雙瞳潤溼了，像是起了一層水霧。

“少爺……我做的好嗎？”

“好。”祁衍安把他拉起來，單手扣著他的後腦和他親吻。兩人分開時，祁衍安低笑，一隻手捏著祁朔的耳垂玩，眼中滿是疼愛:“味道不好，這事你以後別做了。”祁朔皺起眉急急反駁:“味道很好的，我喜歡少爺的味道。”祁衍安勾起一邊嘴角，笑得幾分慵懶幾分痞氣，又把祁朔壓向自己。祁朔近來常說喜歡，可就是沒說過喜歡少爺。雖然毫無疑問祁朔一直是喜歡著自己的，可祁朔的喜歡估摸著就和兒時的喜歡沒有什麼分別，無關情愛。一想到祁朔仍是懵懂不懂情愛，恐怕只把這些當作是能幫到自己的練習才這般努力，他就到腦仁疼。

是時候要告訴他了。祁衍安這樣想著，把探入腸中的手指撤了出來，扶著器進了緊窄的小。

頭一天夜裡兩人才做過這事，腸都被了，溼潤。陽物只在腸內來回了幾道，祁朔的呻就變了調，甜又愉悅。他坐在祁衍安身上起起落落，低下頭痴痴地看著兩人的合處。祁朔盯著那還沒有被小吃進去的半截刃，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祁衍安一眼，然後直直地往下坐，直到坐到了底，才輕輕晃動著細，一隻手捂上了小腹，撫摸著因器而生出的凸起:“少爺在我裡面呢。”祁衍安沒再多說一句廢話，直接把祁朔按在身下。山裡體的拍打聲不絕於耳，呻也連成了一片，迴音更是在山裡迴盪。祁朔喜歡所有祁衍安讓他承受的，哪怕暴如野獸肆，也讓他喜悅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