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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腦殼疼。

‘你別怕，媽媽很好。我會和媽媽保護你的。’小怪物似乎把姜哲的頭疼理解成了恐懼。

他安撫道‘你是好人，你對我好，我會保護你的。’有人說過，地獄裡的厲鬼和黑暗中的怪物其實遠比光明中的人類和聖堂中的靈要更忠誠。

因為它們從來沒有受過溫暖和陽光，不論是誰，只要給它們一點點溫暖，它們就會緊緊抓住不放手。

哪怕是魂飛魄散，也要捍衛這來之不易的好。

那是它們求而不得，得而不捨的東西。

與之相比，光明下的東西從來不把光明當做好東西。

或許當他們失去的時候，他們才會更珍惜。

姜哲記得他看書的時候，看到過外國有個女作家叫海倫凱勒。

《假如借我三天光明》，嗯，就是這小怪物的的真實寫照。

不，或許該改成“假如借我三天溫暖。”才對。

“那我就靠你了。”姜哲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頭。

唔，像個小孩子一樣。

然而，人不能太美。

真的，尤其是有家室的男人。

做這種摸頭殺and投餵其他男人，啊呸，男怪物的事兒極容易引起家裡的醋犯酸。

“你給他拆麵包，還、摸、他、頭——”張穆推推眼鏡，一字一頓的問著乖乖跪坐在他面前的範叔。

“額，嗯。”範叔老老實實的承認錯誤。

但是他心裡卻是一陣哀嚎。嗷嗚~他不該得意忘形的說出小怪物很可愛哇！

這個黑心的張穆，居然不動聲的套出他的話。

嗚嗚嗚，等他回過神來，已經自動坐好認錯了。

嗚嗚咦~他怎麼這麼命苦~“別裝可憐。”張穆拍了拍手裡的書。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許跟陌生人獨處，尤其是跟陌生男人在一個房間裡獨處。”張穆黑著臉，他家媳婦兒多容易被人惦記，他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家媳婦兒屬於越看越好看類型的，人多了還不會注意到他的長相呢。

當人少，尤其是有人跟他媳婦兒獨處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撲倒他媳婦兒。

不管男女，都想上了他媳婦兒。

他媳婦兒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藥，沒他這個瓶子的保護，非常容易被狼男狼女吃掉！

“咳，可是他是個小怪物啊。”範叔小聲嗶嗶“怎麼可能會那樣啊。”

“嗯哼~”張穆一挑眉“上回清明回去掃墓，那是誰們家成的飛屍要搶你回去當它壓墳夫人來著？”

“嘎？”範叔傻眼了“你你你，你怎麼知道？”他記得，他明明用了符紙隔斷了張穆的視線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