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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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厲喝間未能察覺自己竟已帶上顫音,更沒發現平時只會拼盡全力擊倒對手的自己不知何時越發囉嗦想要用言語壓制對手,藍髮少女的嬌軀驟弛驟緊,看似嬌小粉拳爆發出不容小覷的力量令格鬥高手陣陣吃痛,但這只是令男人暢香甜之氣表情愈發得意,因為他已覺到力量上的此消彼長,藍髮少女幾乎如桃般通紅誘人的小白兔甚至綿彈萬分地蹭到了他手上,簡直就是和那幽香妹汁一起卸甲來降,讓他把握十足地確信用不了多久這個小妞的就會同樣誠實地將他緊緊糾纏。
「就算我住口,小姐想要想得股溼透可是誰都看出來了哦~」猛地握住襲向面門的皓白手腕,男人笑著展現出與身材不符的矯健躲著猛烈反擊再度抓住粉透得像是脹了一圈的a罩鴿用力一,反差十足的甜美呻便順著櫻桃小嘴順暢出,叫得他健一軟,滿場心酥,隨即被雪白手掌印上面門扇出一記響亮巴掌方才樂呵呵地向後退去,鼻孔間兩串殷紅下。
沒有什麼,是比讓矜持女人放蕩更令男人興奮的。別說是身為當事人爆彈小子的他得快要,就是看臺上同為冒險團伙伴的少女們聽見那自寒谷幽隙而來的柔媚之聲也不由心跳加速,尤其是作為姐姐,上一場被這個男人狠狠侵犯過的西園寺蝶更是臉蛋兔耳盡皆紅透,緊絞著雙腿噫不成聲……
「你……」再次被揩油侮辱的劍客少女咬牙切齒,可那紅透臉蛋溼潤粉眸透出的表情怎麼看都顯得嫵媚,那意略叱責的聲音怎麼聽怎麼細柔。修長雙腿連帶銀絲打著戰仍勉力繃直,襯起久經鍛鍊的玉體高挑,兔耳同黛眉齊皺向男人憤然詰問:「你下藥!」
「哈啊……」話音未落,蓄滿情慾的息蓋過叱聲出香咽,清澈圓潤的水滴也自雪腿間啪嗒落地。
「下藥?什麼時候下的?難怪這小妞原來還一幅高冷模樣現在溼成這樣,這藥哪裡能搞到?我也想治治家裡婆娘!」
「嘿,她說下藥就是下藥?指不定是她本來就這麼騷被人發現了惱羞成怒反咬一口呢!你看這小騷貨一臉樣哪裡是生氣的樣子,指不定覺得這麼喊著更情趣!」
「沒錯沒錯,肯定是她自已發。再說就算真的下藥又怎麼樣?人家能下藥是自已的本事,你有能耐也下藥啊!沒本事就乖乖張開腿掰開小挨,敗者服從天經地義!」
「瞧她都撅著股搖尾巴了,分明是跟情人發嗲,媽的,我也想幹這種外表高冷的悶騷婊子!」少女的嬌叱引來觀眾席上議論紛紛,但大多數都是幸災樂禍火上澆油的,哪怕心裡相信男人的確下了藥,此時也絕不為規則助拳,替少女喊冤,紛紛擼著落井下石,幻想著藍髮美少女即將懷受辱的美妙姿態著嘴,發出聲聲野獸嘶吼。
「這混蛋居然下藥!裁判快取消他的資格然後處以死刑啊啊啊啊!」儘管燥熱難耐滿臉通紅,聽到自家妹妹喊出對手作弊的青發蘿莉西園寺蝶還是瞬間就站了起來,瞪大雙眼衝主持的方向奮聲怒吼。
「小蝶……」一旁的金髮少女不咬牙,也同兔耳蘿莉一併站起舉起粉拳:「選手作弊了還不處置,你們這些裁判是吃乾飯的嗎!」
「對呀!」靈少女也一起喊了起來,只是很快就垂下了頭:「嗚,他們肯定是……」身為團長的希雅微微恍惚沒有說話,被仇敵侵犯灌種的火仍然徘徊在身令她難以回神,更重要的是,早在比賽開始前她就認真瞭解了規則和以往慣例,深知在這種時候,競技場會如何處置……
毫無回應,裁判就像本不存在一樣。少女們的聲音淹沒在全場穢的,美麗強大的她們也迅速被慾望包裹,發出聲聲令人心跳加速的顫音……
「小姐怎麼能這樣汙衊人呢?你看叔叔身上哪有什麼藥。啊,除非說叔叔身上的味道對小姐來說就是誘使發情的強效媚藥,那叔叔就沒話可說了。」面對少女的指責,男人一臉無辜地攤開手示意,然後又似恍然大悟出實際更下的笑容,視線不斷舐玲瓏嬌軀像是要揪出三點用力紅,得意之掩飾不住:「可是這樣的話叔叔也沒有辦法,但如果小姐實在受不了,叔叔也會盡到男人的責任,替喜歡叔叔的小美妞洩洩火的~」西園寺鈴柳眉倒豎,粉眸似瓣零落櫻,卻放出懾人光芒:「無恥……受死!」儘管對於自已不成的姐姐能毫不留情毒舌制裁,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面對令人憎惡的微胖男人,素來冷漠的劍客少女終究沒能發出更深的呵斥轉而以玉臂相擊,然而這正中男人下懷。鼻子聳動嗅了口冷漠兔娘送來的淡媚雌香,猶如以氣味追蹤獵物的掠食者般徑直將力量不弱的雪白細腕握在手中,真正展現出男的強悍力量任她奮力掙扎亦動彈不得,而後欺身而上湊近直接啐來唾沫的融冰小臉,毫不忌諱張口下懷著少女怒意卻依舊香甜的溫暖津,衝她滿意微笑,壓上嬌軀。
貫徹武力的雙手被擒拿著與使詐下藥的男人緊緊相貼,由內而外的厭惡令劍客少女渾身泛起了疙瘩,然而一股濃厚的味道卻以不可阻擋的氣勢猛烈地灌入緊緻嬌軀,就像觸動什麼媒介般在她身上燃起熊熊烈火,令本就染作淡粉的肌膚遍滿紅霞,一直支撐著她戰鬥的力氣頓時鬆懈,令她雙膝一軟,卻被更緊密地抱在懷中。
「滾……唔!?」覺到對方雙手放肆的藍髮少女咬牙呵叱,沒來不及說完便被男人迫不及待地奪走了瓣,不由瞪大眼睛,瞳中映滿得意胖臉。
「噢噢噢噢噢親上去了!」競技場一陣搖晃沸騰,有人大聲吹口哨,有人瘋狂擦口水,有人擼著下體個不停……儘管不是自已親上美人小嘴,但看美少女被迫和男人親吻實在是彩絕倫的戲碼,更重要的是……
上面的小嘴都親了,下面的小嘴還會遠嗎?
「嗚……小鈴……」向裁判抗議無效的青發蘿莉掩住嘴發出顫抖的悲鳴,蔥白玉指間,兩瓣紅嬌豔滴。
西園寺鈴瞪著眼睛,既難以置信這可笑的事實又不自向力量壓倒自已的對手回以最後倔強。但她這貫徹了劍心的凌厲目光落在得意胖臉卻像是打在一團棉花,非但沒能讓其畏懼退縮反而笑意更甚。
氣勢上的進攻未能奏效,侵略者卻已在身體上將排山倒海的攻勢發起。肥厚舌頭如主人外表一樣平凡卻有力地撬開妄圖緊閉的粉貝齒,並在少女咬下之前豪邁地捲住香舌撐開口腔,宛如一頭肥碩蠻豬強硬佔據驕傲玉兔的溫暖,全然佔據這天福地不給獵物任何逃離的機會。銀牙拼命咬之不下,倒像是抹著蜂溫柔侍寢,得騷豬一拱直闖進底,把自已臭烘烘的味道恣意發散,宣示這裡已經是它的領地。
難受……噁心……西園寺鈴皺著眉頭,被繃帶包裹的眼睛似都有憤厭的光亮起。哪怕明知力量不敵也努力掙扎卻被摁住手腕頂開軟腿心,不但沒有開敵人反而連處子小也被男人用力頂撞盪開一股酥麻神魄的火熱意。粉舌稍抬本能卻反而將專對姐姐的可愛毒舌更送進肥舌懷裡,被男人興奮地緊纏彷彿每一滴香甜玉都要榨盡窒息,櫻桃小嘴盡是這炙熱烘臭燻得頭腦發昏……身子在顫在麻在酥在軟在疼在溼在癢,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在尖鳴令劍客少女神情恍惚已不知自己真正的心意,唯獨到一切都在扭曲與融化,自己雖信賴的強健不在,全都融為水,匯入這可恥男人的強健懷。
「滴答……滴答……」稍顯黏膩的透過熱褲落在男人腿上,令這肆意享用藍髮兔耳美少女櫻檀口瓊漿玉的男人更加興奮得意,眼前美人已經融化高冷出了任憑擺佈的恍惚姿態,無論她再怎麼意志堅定武藝高強,此時都已經失去了逃離他的本能。
這麼一想下體更是硬得幾要炸裂,但如此難得的獵物男人可不打算這麼輕易吃下。鬆開軟得化的嘴拉出一條銀絲,男人舞著大在一雙修長大白腿反覆拍打,只令香汗淋灑兩股戰戰,打得劍客少女略微回神抬眸憤然以視,才舒地挑起她的緻下巴,出自認為最紳士的笑容。
「怎麼樣啊,小姐是不是愛死叔叔的大舌頭了?」
「嚇,這麼兇!」回應他的是藍髮少女被鬆開手腕便立即發出的一記耳光,然而綿軟無力的發情劍客少女在這種距離對上悉少女嬌軀的成格鬥家,這等攻勢本逃不過貪狼眼便被輕易拿下,不僅沒有在胖臉上留下響亮的一記,反而被當成嬌羞戀人般牽起小手將修長白的玉指送到嘴邊細細品嚐,伴著男人砸吧兒嘴的滋溜水聲,擅於劍技的每一玉蔥都沾滿了男人臭烘烘的口水整片黏膩,其間的酥麻電叫堅強的少女也軟了蓮臂無力垂下,眼中的怒意愈溼愈粉,瞪得男人臉上笑愈發燦爛,下雄偉愈發高昂。
「哈啊……給我……滾……」早被撬開並被大舌頭蹂躪個遍的微腫小嘴本合不攏而發出了冷冷嗔罵,這往凌厲無比的嗓音柔媚而出在男人耳中猶如天籟,再看藍髮少女此時如桃花般豔麗的稚俏臉,男人就嘿笑著將如玉柔荑牽向下體,讓這善於戰鬥的少女用心體會雄遠邁於她的堅硬與熱量。劍客少女果不其然玉體搖顫怒目而嗔,兔耳搖晃併攏緊夾,蔥白細的小手卻像被住般纏上了格鬥家引以為傲的黝黑蛟龍,隨著男人鐵腕強制引導握著上下套,儘管動作青澀分明毫不主動,帶來的快卻勝過嫻女的認真侍奉。
緊貼著柔軟的嬌軀,男人能聽到少女的心跳,能覺到冷漠小美人嬌肌膚漣漪泛動,能完全把握青澀兔娘面對歷戰兇器的強烈動搖。任她再強,再天才,再冷漠,終究也只是個剛嚐到男人滋味的發情女人,面對強悍雄的強取豪奪終究會防線瓦解,被那泰山壓頂的威猛震得動彈不得!
滿意地欣賞著已然掩不住渴望與畏懼的通紅小臉,男人任失神少女握緊自己強悍陽具,卻邊扣上小巧玉碗拈著櫻桃肆意捏邊拽下黑熱褲讓那水光晶瑩的粉小暴而出,卻不將熱褲完全脫下而是令其堪堪出這緻玉蚌,兩胖手指在半遮半掩間伸入花瓣,攪起靡水聲。
「又水又還緊緊地住叔叔的手,果然是為了叔叔天天鍛鍊的極品小啊~」享受著少女將自己手指纏繞附的美妙觸,男人愉悅地如此評價讓手指更為深入,輕鬆撥開富有彈與滑膩汁的探索著稚花徑的地帶,帶著老繭的指頭捉住早已充血立的可愛紅豆細細摩挲,帶給初經人事卻深陷慾海的藍髮劍客美少女強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