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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聲,在沒人發覺的桌面下,以左腿股觸碰了一下陳阿嬌。
“哦。”陳阿嬌的聲音沒有劉素那麼糯甜兼人,只是很清脆,她也沒有問為什麼要這麼打,只是蹩著黛眉思索,對著宋譽碰來一下的腿股沒有一絲反應,將七索拿在手裡將丟未丟之際,忽而拍掌嬌呼道:“我明白哩,是不是進這中間的,打出這裡?”陳阿嬌的纖細手指分指著牌面上的兩處,明眸帶著疑問,但更多的是邀贊般的欣喜,她拿眼望著宋譽,姿態並不做作,卻自有一種讓人望之則酥的美態。
宋譽見此美景,暗讚道:“金屋藏嬌的陳皇后,如果沒有那等顯赫家世養成的跋扈善妒子,以她這樣美麗的姿容,斷然不會在韶華未去之際,就被漢武帝劉徹廢除後位,將她從未央宮淑房殿中貶黜而出,幽在長門宮中,最後淒涼而死。”宋譽心裡慨,見她明白,剛想奉承幾句,上家的蕭開碰了陳阿嬌的七索,嘻嘻笑道:“阿嬌小娘子倒是打了一個好牌給我。”他眼睛看著陳阿嬌,帶著一抹慾,看了看牌,又道:“看到阿嬌小娘子,便想起了公孫將軍,上一次見他還是去年的上巳節。”
“大郎他還在馬邑,今年歲末的時候若沒有犯邊戰事,應是會有機會回來的。”陳阿嬌臉上浮出一絲懷少女才有的赧然,不過卻不扭捏。
宋譽看著陳阿嬌手裡摸上來的紅中,暗暗皺眉:“公孫將軍?”如今西漢的將軍,還沒有後世的繁多,高級將領皆領尉職,以某某校尉或都尉稱之,如宋譽大哥宋忌的屯騎校尉,張衝的步兵校尉。而漢廷的最高戰爭指揮官為大將軍,現在還不是常設官職,除非漢帝發動數十萬人的舉國戰爭,才會授予最高軍隊長官大將軍銜,下有前、後、左、右將軍,亦不常設。
至於後世所悉的常設軍職如驃騎將軍、車騎將軍、衛將軍之類的重號將軍,在這個異時空通通還沒有設立。僅有所謂的雜號將軍,即給予的一種將軍頭銜,屬軍職,但是彼此沒有上下級歸屬,更以某次軍功或某次出征為名。
如現在漢廷聲名最顯的王家田侯王佐,在長平年間的擊潰匈奴一戰中,戰事結束,便被取消大將軍銜,被王太后以及漢帝劉亨授予耀武大將軍一職,以此表彰耀武匈奴之意,雖然後面加了大將軍,但是仍然屬於雜號將軍,與列侯一般,又稱為列將軍,僅是虛職軍稱。
如今的漢廷有兩名公孫將軍,當然,都是雜號將軍。
宋譽是業績出眾的情報組織頭目,若只是說一個公孫將軍,他或許還會猜上半天,但是說到邊關馬邑,一個混血的英俊少年便浮現在腦海裡,只是下一刻他就想爆口。
公孫賀?
這個原本時空漢武帝后期的丞相,和陳阿嬌是什麼關係?
公孫賀有胡人血統,其先祖在三國初年的亂戰中便歸順漢廷,累功至千石祿,爵位為少上造,到了其父公孫昆,更是被封為平曲侯。
西漢皇帝劉亨為了壓制王家,啟用闌家諸子,更在羽林郎將中大肆提拔年輕功勳子弟,時為羽林郎將的公孫賀便由此有幸參與長平年間的北擊匈奴之戰,積功為左更卿爵,成為邊軍高級將領,近年已經累功至輕車將軍,爵至大上造。
“阿嬌小娘子和公孫將軍的婚事已是拖了好些年了,若是今年公孫將軍回來長安,我等少不得要去平曲侯府上討上幾杯薄酒。”這一桌的另外兩個公子眼裡也有名花有主的遺憾之。
陳阿嬌赧然一笑,更是人比花嬌。
宋譽卻以袖遮面,輕聲咳嗽幾聲,眉頭略略皺起:“陳阿嬌和公孫賀有婚約在身?”而且看陳阿嬌的這副心有所屬的模樣,只怕平曲、堂邑兩家早已經準備妥當,只等公孫賀從馬邑回來,便能成其美事。
宋譽忽又從原本宋譽的記憶庫裡想起一件事情,堂邑侯的私宅和平曲侯的私宅毗鄰而居,而堂邑侯陳午的阿妹作為續絃,而今正是平曲侯公孫昆的正。
凌亂了。
陳阿嬌沒了漢武帝劉徹這個青梅竹馬的皇帝丈夫,反倒和公孫賀成了總角之。
這是娃娃親啊?
看陳阿嬌這個模樣,對這個未婚夫婿,已是情深重。
牌局仍在繼續,宋譽一面指導陳阿嬌如何進牌出牌,一面暗忖道:“阿嬌妹子,哥這個陳老師可不管你有沒有老公,鋤頭已經準備好了。”可惜今晚不是宋譽挖牆腳的時機,他以資深麻將達人的風姿,在旁風度翩翩的教導,說話低沉帶著些許沙啞,配以宋譽揚名長安的美男子面容,倒也讓陳阿嬌對他多了一絲親近的好。
“胡,三索。”三個公子美當前,吃著佳餚,本就心不在焉,被陳阿嬌連著胡了幾把,也不著惱,笑嘻嘻的過來送錢。
陳阿嬌人比酒更醇香,而且燈下美人,近望更是如出水芙蓉,美不勝收,宋譽見這個三個公子被陳阿嬌得神魂顛倒,知道就算自己不在旁邊指導,陳阿嬌今天晚上也肯定能從這三個二公子手裡帶走數萬錢。
宋譽晚上本就有事,再指導幾盤,見陳阿嬌已經漸漸有些練後,撫著額頭,再咳嗽幾聲後,對著陳阿嬌等人道:“不成了,阿嬌小娘子,諸位公子,三兒今著實不適,這便先去歇息了。”說著,站起來行了一禮。
蕭開幾人怎麼會在乎宋譽在不在,揮手道:“三兒既是不支,就且去休憩吧。”第104章【孿生雙姝(四)】“三兒就走?”陳阿嬌也是喚著宋譽的賤名,她的情商無論是前個時空,還是這個時空,都著實不高。此時望著宋譽的美眸之中有著一絲不捨,這和男女之情並沒有什麼聯繫,只是驟失強師在側,她這個初學者有些許不安罷了。
宋譽再嗅了一口陳阿嬌身上傳來的處子清香,掩著眼中的貪慾,陪著笑臉道:“三兒的身子不適得厲害,還望阿嬌小娘子莫怪。”陳阿嬌嬌哼了哼,揮著寬袖道:“好吧好吧。”宋譽再著臉和其他諸人一一告別,陳須在旁贏了不下兩萬錢,大呼小叫地道:“三兒,真的支撐不住啦?瞧著你臉兒煞白煞白的,快去休息。”宋譽心裡動:“這王八犢子終於長了一點情商,知道關心主人家的病情了。”孰料陳須又道:“三兒,明早上的早餐,就勞煩你了。”臥槽。
宋譽心裡罵娘:“你老孃……不……你妹妹。”
…
………宋譽離了賭窩,到側屋看了看沙漏,見戌時剛過,還沒有到晚上十點,又見外面細雨連綿,再去主臥休息了片刻,換過了一身衣裳,讓一名下人去拿了一堆竹簡過來。
“麻叔。”自從宋府西院變成麻將賭坊後,無論是宋大麻子還是下人們,都得熬夜陪著,宋大麻子隨著宋譽回了後宅,聽著三爺的呼喚,忙不迭的進來,卻見宋譽坐在椅子上,正在桌子上研磨持筆,詫異道:“三爺,要出門?”以往宋譽這樣正正經經的寫字,那就代表宋三爺要出門了。
宋譽也不去解釋,揮手道:“去東院我大兄的房裡,給我拿一把環首刀來。嗯……就是那把我大兄稱之為‘南錄’的環首刀。”宋大麻子嚇了一跳,道:“三爺,好端端的持刀出去幹什麼?”又想起一事,臉更是忐忑道:“三爺,已經好些子沒有看到宋忠宋實了,他們……”宋大麻子忠心是忠心,能力亦有,就是這嘴巴忒嘮叨了點,宋譽因他是鄉族親戚,也不好叱喝,拿著一個竹簡就準備寫字,揮手道:“麻叔,我自有打算,去吧。宋忠宋實被三爺我派去食邑了,你莫要心。”等著宋大麻子手捧著環首刀回來,宋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