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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的水聲,彷佛攪著一管漿。
“啊啊啊……還在啊啊啊啊……你壞啊啊啊啊……”劉素捱不住了,並起膝蓋拚命掙扎,肢一絞一扭的,腿心裡的小圈圈也緊夾著隨之絞扭。宋譽再難撐持,痛痛快快地洩了給她。…………
雨一直下,以天地初開以來它所獨有的形式落滿整個煙雨之中的長安城,在夜來臨前的幽暗裡,道道閃電劃破天際,伴著驚雷乍響。
在一條通往北闕甲第的街道上,行人們或舉竹製傘,或穿著蓑衣,或是直接淋著漂泊大雨。
“行人避讓,長公主車駕。”一行儀仗隊在前,接著便是當今長公主的車駕從安門大街另一端馳來。
一臉傷疤縱橫的醜奴也在避讓,不過他這輛雙拉馬車顛得有些厲害,即使外人看來,也能看出擊分車廂的顛簸。但是醜奴不聞不問,小心駕著車駕離了馳道,為高陽公主的車駕讓路。
劉素雖然是諸侯王的女兒,但是對比當今西漢天子的姐姐,仍然有著不小差距。
車廂內,宋譽氣吁吁,咬著牙輕聲悶哼,趴伏在劉素的身上氣。
自從穿越而來,附身在宋譽這個猛男的身體上開始,他從來沒有這麼累過。
僅僅數十分鐘,他就要了劉素十三次之多,即使是以他這樣的天賦異稟,也堪堪只是劉素鳳凰點頭的對手,若非他一直金槍不倒,早已經在第一次的時候就完事了。
十三次,尋常的女人,就算一個整晚,也不一定能讓宋譽出一次,但是劉素卻在短短的數十分鐘裡,讓宋譽出了十三次了,若非宋譽此時有神秘珠子加持體質,怕是早已經盡人亡了。
十二名器的女人都是如此厲害的嗎?
宋譽將滿是汗澤的臉從劉素的雙峰間抬起來,看著已是求饒了無數次,卻一直被宋譽要個沒完沒了的劉素。
“翁主?”此時的劉素渾身酥軟如泥,兩條腿兒早已經不像剛剛開始那樣纏著宋譽,而是隨意的擱在一旁,連動彈一下的氣力都欠奉,鼻腔間的呼更是進氣少,出氣多,若是給不知情的人看到,還以為劉素有了命之虞。
宋譽有神秘珠子加持,不是尋常男人可比,很快便又神奕奕起來,他上前將劉素攙扶起來抱在懷裡,耳裡聽到了外面高陽長公主的儀仗:“行人避讓,長公主車駕。”
“是高陽公主?”宋譽的腦海裡浮一個絕代風華的美麗女子,心下一動,將車廂裡的車簾稍稍拿起,卻見外間已是幽暗非常,已近黑夜了,而高陽公主的車駕正沿街而過。
第098章【劉素(十四)】高陽公主是長公主,出入有儀仗,講究非常,不是劉素這個諸侯王女兒可以相提並論的,而且高陽公主是王太后的長女,與劉亨姐弟情深,就算她的車駕不沿街道兩側而行,而是走了天子獨享的御道,怕是西漢皇帝劉亨知道了也只是一笑置之。
宋譽起車簾一角的時候,高陽公主的車駕正在儀仗隊的簇擁下,與劉素的這輛雙拉馬車相錯而行。
高陽公主的儀仗隊都是她府裡的騎奴,並非是羽林衛和虎賁衛,而高陽公主的車駕則是規格頗高的五馬車駕,僅次於天子駕六,與諸侯王同五。不過並非是新近行與長安的北齊人車駕,而仍是外人可見的車駕。
宋譽透過高陽公主儀仗隊的騎奴身影,隔遠看到車駕上的高陽公主。
高陽公主很美,雖然宋譽的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一個側面,亦不由覺到眼前發亮。
西漢女子的髮型實在有型,即使是長公主之尊,也不過只是將三千烏絲對半分開,然後繫於身後,有些像後世女人的批發垂肩,不過在高陽公主的側面看來,一半的烏絲一半的容顏卻愈發的讓人對她有一種高高在上,只可遠觀的敬畏覺。
和她同車的還有一名小女囝,大約六、七歲的年紀,正纏在她身旁。
那應該是高陽公主的第二個孩子,她給第三任丈夫嚴侯許光宗生的長女許廣美。
劉素的雙拉車駕迥異於西漢的車駕,許廣美蹲坐在高陽公主身旁,小眼睛滴溜溜轉了幾轉,落到了一旁避讓的行人和車駕上,然後拉著高陽公主的衣袖道:“阿母,阿母,那輛車馬好似轀涼車。”轀涼車和北齊人的車馬類似,不過頂蓋如鍋,而且車廂短很多,只能臥躺,又稱臥車,閉之則溫,開之則涼,也可用做喪車。秦始皇出巡的時候,一般都是這種轀涼車,他死在沙丘行宮,李斯秘不發喪,也是用轀涼車運回咸陽的。
高陽公主隨著女兒的手勢望向劉素的那輛雙拉馬車,目光在雙拉馬車上轉了一圈,便落到了起車簾的宋譽臉上。
已是黃昏,天本暗,再加上暴雨傾盆,烏雲遮眼,高陽公主透過雨幕,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那個人兒是一個男子,似乎姿容甚美,不過想要看得再清楚一點,那自是不可能了。
雙馬拉車的規模,馬車的主人最低都是長安士人。
不過以長公主之尊,長安的士人也沒有幾人能入她眼,自是對雙拉馬車的主人興趣不濃,她看了幾眼便對女兒道:“大女,不是轀涼車,只是有些類似北齊人的車駕。”高陽公主一代天驕,並非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人,她生於深宮,長於權門,有皇家所特有的最高驕傲和自由,雖然下嫁列侯,但是並不妨礙她夜宴踏青跑馬,也有與生俱來的對皇權的機奉和把握力。
雙拉馬車的車簾上出的那個男子雖然模樣只能窺出幾分,但是俊美可見,高陽公主雖然對雙拉馬車主人的身份興趣缺乏,但是對這個男子的姿容卻是生了少許興趣,暗忖道:“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兒郎,怕是陛下會喜歡。”不過這種想法高陽公主只是想想罷了,連派奴僕過去打聽馬車主人的想法都缺乏。
她的身份尊崇無比,不需這種爭取天寵的手段。
兩車相錯而過,在御者的駕駛下,高陽公主的車駕緩緩過了這段區域,消失在宋譽的視野裡。
宋譽意猶未盡的收回目光,眼神閃爍,有所計較:“幾前,我就已經派宋大麻子去探聽了闌望在長安的府邸,而高陽公主和闌望的婚期就在這兩。我現在麻煩纏身,或許應該偷偷到闌望那兒避一避,一是為了衛氏家族,二是看看能否有機會抱上長公主這條大腿。”宋譽剛蹲坐下來,懷裡的劉素便幽幽問道:“過去的可是劉清?”劉清是高陽公主的名字,不過宋譽聽到劉素如此稱呼高陽公主,卻有些驚訝,他眼裡帶著一抹笑意,以手握著劉素被他摧殘了數十分鐘的雪丘道:“翁主怎可以如此稱呼長公主?”
“長公主?”劉素如同一隻饜足食的貓,眯著眼睛偎在宋譽的懷裡,嬌哼了一聲,似不屑又像是在妒忌道:“昔少皇帝山陵崩時,所立的儲君如果不是他臨王一脈,如今的漢帝指不定是哪家的。”高祖劉邦之後,是戚夫人的兒子劉如意為帝,劉如意之後,便是少皇帝劉肥,這個皇帝命短而且無後,病危時,為固國本,聽從群臣的上書意見,從先皇劉如意的諸子中選擇品行最為端正的皇弟臨王為儲君。而劉素的賀王一脈也曾是劉肥的考慮對象之一。
劉肥死後,臨王入主長安,成為西漢天子,傳到劉亨這一代已是三代。
“翁主。”宋譽眼睛裡面的笑意越來越濃,他沒有想到劉素會在他這個外人面前說出這等忤逆之話,拿著食指輕佻的挑著劉素的下巴,道:“這種話,可有飲鳩之患,翁主便不怕三兒將此張揚出去?”劉素輕哼一聲,從宋譽的懷裡掙脫出來,道:“三郎會害我?”說著,便去拾取被宋譽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