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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要從情上對角進行理解,也要揣摩一下,這種人平常會有什麼小動作?神態是什麼樣的?
想把一個角演活,那些看似不影響大局的小細節往往至關重要。
祝以臨原本有一隻手握著韁繩,這意味著他想在馬背上為自己的安危做一定保障,但靠進陸嘉川懷裡的時候,他把手鬆開了,把自己的全身付給對方。
這不是信任,是一種挑釁——你來啊,想怎麼對我都行,我不在乎。
對著陸嘉川那張臉,祝以臨原本不太能入戲,但進行到這一步的時候,他忽然微妙地代入了自己的情緒:挑釁,自暴自棄,你可以隨意打壓我、待我,甚至殺了我,我什麼都不在乎,更不可能向你屈服,你的手段沒用。
他的情緒表現得如此生動,彷彿藉著表演的機會,表達他本人對陸嘉川的嘲諷。
陸嘉川沉下臉,突然把他從馬背上翻轉過來,讓他正面對著自己。
這個動作很危險,但陸嘉川的騎術相當不錯,比祝以臨這種只緊急培訓了半個月的初級水平好得多,一手摟著他的,另一手竟然還能控制韁繩,讓馬急轉了一個方向,加速往前狂奔。
祝以臨一驚,冰冷的風從耳邊掠過,他被慣摔進陸嘉川懷裡,不等他回過神,衣服裡突然鑽進一隻冷且硬的手,陸嘉川解開他的衣帶,摸到了他的。
劇本里是有這一段的,但實拍不會把動作規定得太死,要給演員自由發揮的空間。
祝以臨散開的衣帶在冷風裡亂飄,他被放倒在馬背上,陸嘉川單手控著韁繩,俯身來吻他。
“你怕嗎?”這是臺詞,“你最好怕,我才會輕點。”盛無風沒吭聲,風寒和飢餓使他身體虛弱,面蒼白,但神情依然是悠哉的,他主動把手伸向方玉的帶,輕巧地解開,然後將那條窄窄的布料繫到自己眼睛上,彎一笑:“來吧。”
…
…
微博圖片補:他越是如此方玉越憤怒。
方玉不准他享受,也不准他躲,猛地將他遮眼的帶扯開,他直視自己,然後將他抱起一些,擺成坐在自己上的姿勢,硬邦邦的下體直抵著他的。
祝以臨坐上去的時候,發現陸嘉川真的硬了。
他的衣服比較寬鬆,把他們有親密接觸的部位遮得朦朦朧朧,他儘量不讓攝像機拍到,以一個微妙的角度和陸嘉川的錯開一些,否則他有種錯覺,他們下一秒就要假戲真做了。
以前不是沒想過假戲真做的可能,最親密的時候,陸嘉川纏著他撒嬌,柔情意上了頭,會互相講些不能見人的葷話,比如,陸嘉川曾經眨著一雙無辜的眼,問他:“哥哥,我們拍戲的時候,我可以當眾進去嗎?他們以為我們在做戲,其實我們在真做……刺不刺,你想不想試試?”當時祝以臨以為陸嘉川是一隻小白免,不信他敢做這種事,故意配合著答應,說了一堆胡話。
現在陸嘉川做出什麼都不稀奇,祝以臨怕他在眾目睽睽之下真敢發瘋。
微微一走神,陸嘉川突然貼著他的耳朵說:“我要進去了。”這是一句提醒,祝以臨要配合,下一秒,陸嘉川做了一個入的動作,沒有真的入,但他要做出“被進入了”的反應。
演戲是個尷尬的事兒,祝以臨和陸嘉川談戀愛的時候都沒有做到最後一步,現在卻要表演出來,祝以臨總覺得陸嘉川盯著他的目光有“本出演”的意味,這樣一想,祝以臨的狀態差點崩掉,已經開始徘徊在出戲的邊緣了。
現實容不得他出戲,重拍更難,祝以臨強忍下不該有的情緒,攀住陸嘉川肩膀,隨著馬背上顛簸的節奏,做了幾個理論上該有的反應。
陸嘉川突然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說:“哥哥,你有點假。”這句不是臺詞。
又說:“這麼演過不了,你想重拍?”陸嘉川的聲音很輕,親暱地咬著他耳,口型幾乎看不出來。
祝以臨身上發冷,耳朵過熱,陸嘉川的手順著他寬鬆的衣服伸進下面,在他上捏,手指時不時探入縫裡,用力很重,祝以臨整個人都不適了,但這也是“自由發揮”的一部分,理論上他要給他的搭檔一定的空間。
戲當然會很過火,唯一要求就是沒有真正的入行為,其他的摸啊親啊,演員都應該有心理準備,接受不了的人一般會用替身來拍,更多人不會接這種戲。
祝以臨沒阻止,陸嘉川就更放肆。
他們要演出待的氣氛,要讓祝以臨疼,這個難配合,剛才在開拍之前,程導讓他們自己私下研究一下,但他們剛分手,實在聊不到一起去,於是沒準備,就這樣直接上陣了。
陸嘉川仗著這一段需要演員後期配音,不現場收聲,開始亂講臺詞了,只要遮擋一下口型就行。
“你也硬了,哥哥。”他把祝以臨摁在馬背上,堅硬的下體頂著祝以臨的縫,一下一下撞擊著他,“你和趙思潼拍的時候也會硬麼?嗯?”
“……”馬在他的控制下撒歡亂跑,眼見要跑到冰湖上去了,祝以臨渾身顫抖,這個角度鏡頭要拍他的臉,他無法答話。
陸嘉川沒被反駁,就當他默認,身下的動作頓時更烈,好像真的在祝以臨似的,發了狠地不停頂,祝以臨被得幾乎要掉下馬去,臉上終於出了幾分驚慌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