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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川在他背後笑。
祝以臨道:“再有一個多月過年了,年後才能開機,你今年節是不是和我一起過?”
“是啊,我現在無家可歸,是吃祝以臨哥哥軟飯的小老公。”陸嘉川拿腔捏調地說。
祝以臨瞥他一眼:“當小老婆也不是不行。”陸嘉川道:“不,我就要給哥哥當老公,白天黏著你,晚上伺候你,把你照顧得全身心滿意,然後更愛我。我乖不乖啊,哥哥?你是不是比以前更喜歡我一點了?”
“是。”祝以臨配合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陸嘉川這麼乖的寶貝?撒嬌耍賴的本事一個頂倆,知道我不捨得罵他,就天天跟我作,還強迫我誇他乖。”陸嘉川:“……”他們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在教練指導下獨自騎馬的趙思潼。
這女孩看著嬌氣,動作卻乾脆利落,也不叫苦,祝以臨看了她幾秒,陸嘉川立刻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哥哥,你再看我要生氣了,回頭看我。”
“嗯?”祝以臨應聲回頭。
陸嘉川莽得不行,直接按住祝以臨的後腦,當著趙思潼和馬術教練的面,給了他一個不可抗拒的吻。
趙思潼本來想跟他們打招呼,見狀默默地撇開了臉。
祝以臨的嘴都被陸嘉川咬麻了,心裡隱隱覺到,陸嘉川似乎越來越直白了,雖然表面依舊很乖,有些話說出來像開玩笑,但他的做派一點都不像玩笑——“還看嗎,哥哥?”陸嘉川貼著他耳,輕聲說,“再看我要氣死了哦。”他的腔調說不上是撒嬌還是別的什麼,祝以臨脊背一麻,陸嘉川了他一下,他耳發熱,覺到微妙的氣氛一閃即逝,陸嘉川沒下文了。
第25章控制慾從外地學馬術回來,是半個月後的事了。
這期間祝以臨和陸嘉川相處得不錯,他們每天聊天,回憶了很多以前的事。陸嘉川可能是對七年前的分別心有不甘,拐彎抹角地問他為什麼。
祝以臨不隱瞞,把那時候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提到當初有一個卑鄙導演想潛規則他的時候,陸嘉川問:“哪個導演?”
“何……易信?”祝以臨不太確定,“我有點記不準那個名字了。”
“哥哥貴人多忘事。”陸嘉川抱住他,怨念道:“都怪我,如果我當初不是那麼沒用就好了。”
“是我沒用,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算了。”祝以臨早已釋懷,他是個矛盾的人,很拼,信奉更好的人生靠自己爭取,但每當他走過一個階段,回頭總結的時候,又總覺得是命運作祟。
包括與陸嘉川相好、分開,再重逢,冥冥之中似乎有種註定的味道。
而他們命中好的和壞的配角,都是過路人,不值得掛懷。
適逢年末,各行各業熱鬧紛呈,娛樂圈也一樣,網上到處都是年度總結,還有一些挑子似的突然曝光的八卦,網友們或罵或贊,吵得熱火朝天。
在回去的路上,祝以臨在各種讓人眼花繚亂的八卦裡,突然刷到一條不起眼的小新聞:何易信的新戲拍到一半,製作方突然找人頂替了他的位置——導演被換了,原因不詳。
有人說,他得罪了人,以後恐怕都沒戲拍了。
祝以臨隨手翻了翻評論,心想,那種人,得罪人是遲早的事,翻車不意外。
娛樂圈很現實,大牌明星導演打個噴嚏都是頭條,不紅的人誰管你死活?
何易信在拍戲中途被炒的新聞沒幾個點擊,祝以臨也不怎麼在意,只是覺得有點巧,他剛和陸嘉川說完,何易信轉頭就出事了?但他也沒想太多,掃一眼就忘了。
再有幾天就過年了。
祝以臨每年的工作安排不一樣,有時能回家過年,有時回不去,今年要謝《紅衣》劇組的前期籌備期比較長,給他倒騰出了幾天假期,他打算回江城一趟,陪陸嘉川給老太太掃墓,再一起去他媽那裡吃年夜飯。
祝以臨至少有三年沒回過江城了。
三年前,他有一部戲的取景地點恰好是江城,因此在那裡待了一個月。但當時祝以臨已經很紅了,不方便到處亂走,而且他對故地重遊有點抗拒,所以哪兒都沒去,在酒店裡度過了漫長的一個月。
這次回來,祝以臨和陸嘉川做了充足的準備——祝以臨穿了一件很厚重的大衣,戴上帽子、圍巾、口罩,把自己偽裝成了個球。
陸嘉川笑得要命:“哥哥,你能不能別這樣一本正經地賣萌?”
“……”祝以臨冷著臉,拿唯一出來的眼睛瞥他:“我怎麼了?我這麼大牌,全世界都盯著我,很容易被拍的你知道麼?”
“你穿成這樣就不會被拍了嗎?”陸嘉川笑得兩眼彎彎,“你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狗仔也一樣啊。而且江城又不冷,你穿這麼多,太引人注目了。”他幫祝以臨脫掉大衣,換了件輕薄的。
解衣服釦子的時候,陸嘉川靠的很近。他現在有個病,只要靠近祝以臨一米以內,就會像金屬被磁鐵到了似的,自動黏到祝以臨身上,然後手就開始不老實了,要摸摸抱抱,祝以臨不親他,他就想咬人,親他的話,簡單的吻又很容易發展成深吻,得祝以臨不過氣來,與他在一起夜夜神魂顛倒。
怎麼會這麼黏人?
祝以臨不止一次想過這個問題,答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