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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項家屢屢派人和王翦接觸,希望上代恩怨上代了,項家的東西你快點歸還給我們,大不了我們把上卷同樣抄錄你一份,大家都有好處。
這王翦乃是非常識時務之人,不然也做不了秦國大將軍,何況項大祖也死地太快,讓他的遠祖王若離傳承地也很不完整,只到了地階頂峰,就因沒有修行之法而停止了。
所以王翦也非常願意和項家做成這個易,但問題便出在了項大祖的身上,這位老祖還是心繫項家之人,傳給王若離和王翦的,只是五成的東西,最後關鍵的下卷,卻藏在了某處,卻傳下一道奇怪的旨意。
那就是如果項家後人來找下卷,沒問題,只要你帶的女子,美貌才藝能比得上我這邊選的就行!
這道旨意奇怪之極,項家和王家後人都摸不著頭腦,可項大祖臨死前,凝聚全身華傳下一道真元,凡是王家找到的美女能夠獲得真元認可,便能得到封號李國夫人,來和項家帶的女子進行比試。
而且比試的時候因為真元的存在,此女絕對沒辦法放水。
最關鍵的是,因為這道真元的存在,導致女修行者也無法前來參加,畢竟真元入體,那可是要命的事情,誰會沒事讓自己真元博雜不純走火入魔?
所以,只能找凡間女子來互相比了。
後來項家和王家兩方推測,必定是和當年花瓣仙一戰有莫大的牽連,兩位老祖都是天階,卻聯手都打不過另一個妖女,此間必定有貓膩。
而且兩位老祖事後反目成仇,更是和這貓膩有天大關係。
至於要選美來比試,只有一個原因了,那就是項大祖肯定認為是項國父對不起他,是他看美女的眼光沒自己高,方才會沉花瓣仙美,導致兩人聯手都失敗了,那麼好,就讓後人來看看,究竟是我眼光高,還是你眼光高。
不過這些,都只是後人推測,至於真相如何,只有兩位老祖和花瓣仙三人都從泥土裡鑽出來才能說清楚了。
但不管怎樣,這個比試就此傳了下來。
時經五百年,李國夫人也不知傳承了多少個美女,項家卻一次也沒贏過。
因為比試的規則實在太簡單,就是首先,項家選出的美女要比李國夫人更美貌,方才能過第一關。
這一關已經是很難過了,因為王翦做不了弊,不夠美貌的,項大祖的真元本就不承認,不承認的話,那麼比試就做不成,然後兩家都只能翻白眼。
所以,一旦李國夫人封號之下,就肯定是絕世美女!
能在美貌上贏過李國夫人獲得真元認可,已經是非常之難了,所以光在第一關,項家就不知失敗了多少次。
就算能過第一關,第二關也是非常簡單和詭異,簡單的就是,項家美女做一件事,李國夫人同樣做一遍就行,做的出就贏,做不出就輸。
但項家一直輸的原因,就是李國夫人身上有項大祖的畢身真元,那是學什麼就,看什麼就會,而且身極為柔軟卻堅韌,什麼功姿都難不倒她。
就算王翦想作弊讓李國夫人什麼都不學都不行,因為那真元中包羅萬象,什麼知識都有!
項家也不是不想這麼做,實在是做不到,因為那是包含了項大祖一身天階真元的知識傳承啊!
除非項家當代天階一品高手不想活了,凝聚一身真元來自殺進行傳承才能辦到,可天階高手誰會去做這種事情?
項家也沒臉要求自己家主這麼做啊!
所以五百年來,無論是琴棋書畫,還是什麼天文地理,甚至是蕩技巧,項家選出的美姬,一概失敗的一塌糊塗。
這樣一來,只能用凡間女子來比試的項王兩家,都在這道作弊的真元下無可奈何。
但此番出了個江小琪,如果項真所言沒有誇張,項長老幾乎敢說,這次絕對算是有勝算了!
這不是長他人志氣,實在是五百年來,項家對王翦那邊的李國夫人可謂之又,幾乎是沒比就能推斷出勝負。
真去比試,也不過是期望出現奇蹟罷了。
而有勝算的,這還是第一次!
“就算那江小琪再賤無恥又如何?!”項長老雙眼明亮:“只要能贏這一次,我項家又豈會象這次一樣被欺在頭上還無法主動出擊?!”沒錯,這次只要贏了,就能上下兩卷合一,從此兩家都能攜手步入天階,而且項家雲遊的天階當代老祖,也能更進一步,達到五百年來從未有過的天階頂峰,甚至白飛昇也不在話下!
哪還會像這次,被妖人封在門口,卻只能憑藉封印龜縮,不敢主動出擊?!
還要找王翦親自前來,和項家地階頂峰高手聯手,才有驅逐妖人的把握呢?
不過也好,王翦一來,李國夫人必定形影不離,到時,就看那江小琪,是否真的如項真項梁所說的那般神奇就好!
只要她能贏,就算我項家一直養著她,挑選各種健壯男子來滿足她的慾又如何呢?!
項長老雙拳緊握,眼中奇光鬥!
46小琪並不知道項家元祖有這麼糾葛的過往,不過她在隨著項真項梁兩人回到北苑宗門之時,倒是覺自己待遇果然發生了變化。
“這位是江小琪姑娘,今後便是我北宗第一美姬,統領北苑爾等雜役,還不過來行禮!”項真威嚴依舊,大聲呵斥跪伏在北苑廣場地上的一干奴僕。
這些奴僕立刻齊聲稱是,紛紛又向一聲白裙的小琪磕頭。
小琪倒也有點羞澀,因為她發現裡面很多男僕役,都是曾在先前的閒樓裡任意玩她體,在她的中仙死過的。
倒是這些男僕役一臉惶恐,哪還有先前蕩的神,個個不敢看她,全身抖若篩糠,可見在項家,宗室修行者,就是他們的生命主宰。
“免禮。”小琪哪會怪他們?謝他們如同及時雨般,將生命華到她身體裡,讓她恢復了些許功力還來不及呢,所以溫言回應,假作不知地微笑說道:“既往不咎,以後等如我一般,好好為項家做事。”這倒讓項真項梁兩人對望一眼,頻頻點頭,覺得她果然是大戶人家調養的美姬,穿上衣物之後,確實禮儀周到,應對得體。
之後的事情,便是順水推舟,一干奴僕各自散去做事,有的在前領路,帶著小琪和兩位公子,到了北宗內門的一處竹子舍。
“此地乃是我北宗地,你此後便等於是我內門弟子待遇。”項真溫言說道:“一應侍奉,儘管吩咐這些奴僕,若有違抗,可先斬後奏,你要做的,便是勤加修煉你的秘技。”小琪臉龐一紅,知道他說的秘技,便是自己百忙之中想出的那個技了,當下點了點臻首。
項梁倒是怕哥哥給她壓力太大,好不容易將目光從她高聳的口移開後,嘶聲說道:“只要你努力苦練就可,勝固可喜,敗的話,北宗第一美姬仍舊是你的。”小琪隱隱中也覺到自已可能要和某人比試一下,貌似還事關重大,否則這個二弟項梁也不會象現在這般剋制,好端端安自已來著。
不過她生來聰,怎會多問,當下仍舊點了下頭。
項梁見她如此乖巧,一副任人擺佈任君品嚐的樣子,已經慾火中燒,想到她白裙之下什麼都沒穿,又想到其中火熱泥濘的諸般享受,一雞巴已經將褲襠戳出凸字了。
好在此時項真一皺眉說道:“二弟,我們還有重要事情,切記。”項梁方才想到身上責任,又想到眼前這美姬恐怕在一個月之後的比試之前,自已都要剋制慾望,不去打擾她,不由嘆了口氣,強壓心中慾火,說道:“那我們先走了,你自已好自為之。”說罷,兩兄弟便又吩咐了領路的奴僕幾句,然後匆匆離去。
同樣是說幾句就走,但效果和四天之前完全不同。
這次一干奴僕哪還敢得罪小琪這北宗紅人?個個都是殷勤服侍,周到體貼,沒多久,這件舍便煥然一新,等小琪所點的食物送上之後,均退避三舍,整個偌大的舍以及別院中再無他人。
可小琪卻在神念中知到,這些奴僕皆在外等候,只要自已站在屋中用正常聲音吩咐一句,耳朵靈度他們都會立刻照辦。
而且不止這些奴僕,還有四五個修行者,也已經在這舍周圍隱隱藏匿。
不過這些人修為很低,最多人階一兩品,所以小琪毫不慌張,知道這些人必然是北宗之人,不然憑著他們的修為,必然進不了這宗門地。
最多,這些人就是項家兩兄弟安排的警衛罷了。
“很好。”小琪抿嘴一笑,知道自已總算有了一處暫時安全的地方,連來的逃遁緊張,都在此時一掃而空。
至於曾被幾百人輪按在下蹂躪姦,只是獲得這個安全之地所必付的代價而已。
心情放鬆之下,小琪望著眼前諸般美食,腹中不由咕嚕了起來。
倒不是飢餓,而是望著可以由口攝入的力量來源,她的腸胃所起的自然反應罷了。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