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男人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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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好像掠過了一絲詫異,長睫一動,眉目轉間,竟似有豔光過。
就是這麼一瞬間的驚豔,我知道這個女孩將永遠佔據我的心房,從此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在闖進我的內心世界。
在隨後的子裡我經過自已的努力終於將我的老婆追到了手,那時候的她是那麼嬌小可人,經常把自已依偎在我的懷裡兩人在校園的每個角落都度過一段段美好的花前月下。
然而當年那個被我寵著、疼著、甚至曾經壓在自已的身下任我縱橫馳騁的女孩,現今卻以一個強者的姿態不費力的把我抱在懷裡,用一種佔有者的目光注視懷中的我,把我帶進那充滿曖昧暖調的臥室當中。
老婆將我抱進臥室,便迫不及待的把連我在她一起撲倒在上。
此時她的藉著酒勁的臉已經漲紅的發紫,本來挽著髮髻的長髮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散落在兩肩,兩眼似乎噴著火一樣看著我著氣。
她現在的表情讓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時候的我,我想那時候我也是這種眼神吧那是一種恨不得要把身下人吃了一樣的表情,不同的是這次被吃的人是我。
;老婆的模樣這些年有了很大的變化,她早已不是那個嬌小的可人兒,她的身材已經像大多數四十多歲的女人一樣變得壯了很多,而且常年的應酬已經讓她有了一個很大的啤酒肚,臉似乎變大了手也變得糙了,眉宇之間依稀能夠看到她少女時代的模樣,不同的是少了當年的嬌柔多了一份歷經磨練的堅毅。
我知道這些年她為了我為了孩子為了這個家在外面打拼的很不容易,記得她懷第二個孩子的時候正是她事業的關鍵時期,雖然那個時候女人懷孕已經不算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但是畢竟肚子裡裝了一個活物,她為了能夠在臨盆前完成所有的銷售業績,一直到臨產期的前一週依然在外地奔波勞碌。
是的沒有她這麼多年的努力,不會有我和孩子今天這麼舒適安逸的生活,我其實是打內心裡她為這個家庭的付出。
想到這裡我內心中那股我一直不願意承認的陰柔的一面展現了出來,我伸出自己的手溫柔的在她臉上撫摸,撫摸著她眼角已經很明顯的魚尾紋,抬起了頭愛惜的向她眼角吻去。
可能是我這個人的舉動刺了她雌素的瞬間飆升,只聽她悶吼了一聲,一百三十斤的身體勐的向我壓去。
她的嘴肆無忌憚的親吻著我的雙,她有些野蠻的撬開我的牙齒,將一條如蟒蛇般的舌頭伸進了我嘴裡,在我的嘴裡任意的翻攪著並很快捉主了柔軟的舌頭,兩個舌頭猶如兩條雌雄配的長蛇,相互攪拌到了一起,混合著雙方的唾,和那早已焚身的慾火。
老婆今天似乎是有點發狂,她在和我經過一段烈的讓人窒息的熱吻之後,勐的抬起頭伸出雙手抓住我的衣領,咔嚓一聲竟然將我的衣服撕碎,一片白皙的脯了出來,雖然我早已過了哺期,房已經不在鼓起,但是深紅的頭依然在,它此時正傲然的立在空氣當中,深紅的頭點綴著白皙的脯猶如兩顆擺於盤中的櫻桃,正等待著主人的品嚐(男人只要經歷過一次哺期,那麼他的頭都不會恢復最初的模樣,這也是分辨未婚男孩已婚有孩子的人夫最直觀的方法)子當然不會放過這誘人的甜點,她張開嘴貪婪的允著我的頭,不過此時老婆的允與其說是允不如說是撕咬。
面對子幾乎從沒有過的野蠻舉動,我有點嚇怕了,我忍受著來自前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小聲說道:「輕點你疼我了」。
我的提醒不僅沒有讓子對我有任何的憐惜,反而更加起了她的獸慾。
她在我前的肆更加「勐烈」那種麻混合著疼痛的覺,點燃了我內心中慾望的火焰,我在子的身下不斷扭曲著自己的身體,嘴裡發出猶如哭泣般的呻,下面那慾望變得越來越堅。
子覺到我的陰莖正死死的頂著她的腹部,她知道此時這小槌和它的主人一樣都需要釋放,釋放那被壓抑了很久的浴火。
子終於放開了被她肆的已經紅腫的頭,她低下頭順著我光滑的皮膚一路吻了下去,一直到那處女人慾的源泉。
和我睡衣的命運一樣,我的小內褲也沒有逃掉被肢解的命運,在子大力撕扯下,我的內褲變成了碎片,早已堅的玉莖瞬間暴漏在空氣之外。
瞬間的暴漏讓嬌的玉莖勐的顫抖了一下,紅潤的龜頭處滴下了幾滴靡的珠。
作為已經過了四十五歲的男人的我的身體並沒有像大多數這個年齡的女人那樣,變得鬆懈和黃黑而是依然白皙水包括我的陰莖。
男人的陰莖對女人來說就如同前世男權社會女人的房對男人的誘惑一樣,那處是所有女人慾的源泉,它的好壞漂亮與否直接關係著女人對這個男人的慾。
所以在很多時候男人在意自己的陰莖就像當年女人在意自己的房一樣,我的陰莖在前世的時代就很白,那時候子經常說你的雞巴像大擀麵杖,又大又白又硬的。
現在那雞巴依舊還是那雞巴,不過此時在子面前早已失去了昔的威武,變成了一個讓子喜愛把玩的大白兔。
此時的子就如同孩子玩耍玩具一樣,用手撥著那早已堅硬白的大白兔,隨著子的撥這隻大白兔在我的股間歡快的蹦跳著,玉莖下白皙的陰囊泛著粉紅,宛如一朵白蓮,點綴下。
子愛不釋手的一把抓住我的粉囊起來,而另一隻手則捉住那隻彷佛要掙脫束縛大白兔不斷的套著。
子邊把玩邊說道:「小蹄子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嗎,我最喜歡的就是你這一嘟嚕,這麼多年了依舊這麼白,握在手裡的手依舊和當年一樣軟硬適中。」說著子加快了手中的力道和速度,很快我玉莖前端變得越來越紅,馬眼出泛出的愛越來越多,多的已經溼了子的左手。
子停下動作展開左手上的五指仔細欣賞著掛在手指上的絲絲粘,說道:「小蹄子是不是想要了?想要的話就大聲說出來。」面對子那近帶乎有羞辱的挑逗,我的內心可謂五味雜陳。
小蹄子這個詞是當年我和她做愛時經常對她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