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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柺子錘了一下他的膛，費爾南德斯用一隻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別亂動。”他在羅維諾耳邊低聲說道，捏了捏羅維諾的股。這個氓！羅維諾僵住身體，不敢動了。

“先不要睡嘛，好不容易又回到我身邊，那麼快就睡著了的話我會寂寞的。”

“你想幹嘛啊混蛋？”

“陪我聊一聊啊。”

“聊什麼？”

“那一年裡有沒有很想我？”

“有。很想你去死。”

“把剛才那個坦率到可愛得不行的羅維諾還給我。”

“死去。”費爾南德斯吻著羅維諾的後肩，軟軟的舌尖滑過，火熱中帶著冰涼的刺讓羅維諾產生了異樣的覺，渾身一顫。他轉過身，紅著臉，用手推開了費爾南德斯的頭，費爾南德斯笑著看著他。羅維諾微鼓著腮幫子瞪著他，過了一會兒，他抬起手，環住了費爾南德斯的脖子。

“那，你有沒有……很想我……”他小聲的問道。

“沒有很想你，但是非常特別極其的想你。”費爾南德斯了他的頭髮，“哪裡都找不到你，我快瘋了。我也夢見你許多次，夢見你還在我的家裡沒有離開，有時我都分不清現實和夢境，懷著期待打開你的房間，但是裡面都是空蕩蕩的。覺就像是前一秒你還在我身邊，睜開眼之後你就不見了，好痛苦。”這種痛苦羅維諾也經常體會，勾起了他的思緒，他垂下了眼，他知道這是一種怎樣苦痛的受。他想起他和費爾南德斯一年後相遇的那晚，費爾南德斯對他說過這樣的話:“我怕我明天睜開眼，你就不見了，所以……想再多看看你。”原來是這個意思。

“你活該。”羅維諾低聲說道。

“對。”費爾南德斯撫上他的面頰，“那天晚上我回來之後，你就不見了。我當時並沒有去找你，結果就再也找不到你了。我一直在後悔，如果那天晚上我去找你的話，說不定就不會那樣。”

“你他媽有臉說，做了那種事情結果卻扔下我一個人自己跑出去了！而且你他媽的真是混蛋透了，居然能說出那些話！”

“對不起！因為那晚看到了那一幕，我是真的氣壞了，本冷靜不下來，當時腦子裡全是火氣，什麼都沒辦法仔細想，就……”

“全是藉口，不聽。哼！”

“是是，隨便你責罰我吧，老婆大人。”

“你他媽的叫誰……唔。”話還沒說完，羅維諾就被對方堵住了嘴，過了一會兒，費爾南德斯放開他，繼續說道:“那天晚上你哭成那樣，我心裡很亂，不想繼續待在家裡。想起你的膝蓋好像受了傷，而且我看到你的手腕也有淤痕，給你買了藥膏回來，結果發現你已經走了。後來我一直在家裡菸，坐到了天亮，從那時開始我就覺得我不對勁。之後兩天都沒見到你，我去你家找你找不到，電話也打不通。我心裡煩躁透了，那幾天我本睡不著，閉上眼就能看到你哭泣和傷心的模樣，然後我的心就開始疼。後來幾天終於冷靜下來，想給你道歉，但是還是找不到你。之後在學校裡接到通知，說你退學了，我連忙去找你，不過你已經搬走了，打聽你的消息，結果什麼都問不到。”羅維諾靠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聽他說著，他微微將頭在對方的頸窩裡拱了拱，讓自己靠得更舒服些，這些事情他是第一次聽說，其實他也一直很好奇自己離開之後，對方是怎麼想的。

“那時我的覺真是……現在已經說不出來了。我開始變得害怕回家，因為已經習慣了家裡有你的子，每天晚上下班回到家，都能看到你在廚房。但是你走了之後，每天打開門，裡面誰也不在，只有我一個人。我對我的心情到很茫，也很疑惑，後來我跟弗朗西斯說了我的不對勁，弗朗西斯對我說，‘人人都看得出來，你早就喜歡上他了。或者說是，愛。你是不是年紀大了？或者是玩的太久了？連愛是什麼覺，都忘了嗎？你真是個笨蛋。’“我想他說的是對的。我承認我一開始接近你的目的不純，但是後來我為你做一些事的時候只是因為單純的放心不下你，想照顧你，因為你總是那麼笨，呃……（說到這裡的時候肚子被羅維諾揍了一拳），但是我並沒有在意那麼多，我當時沒有反應過來，所以一直保持著最初的目的。直到你離開我之後我才意識到，我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我真是個笨蛋，也是個混蛋。不但讓自己痛苦一年，也害你跟著白白傷心了一年。對不起。

“之後有想辦法找你，但是找不到。但是我打聽到了你弟弟的消息，於是我便想等他回來，然後再向他問。不過沒想到提前半年就知道了你的消息，我運氣真好。”費爾南德斯緊緊的抱著羅維諾，笑著說道，他現在真的太開心了。

“你就是個混蛋。”羅維諾抬起頭看著他，“那我問你，這一年裡你有沒有過別人？”羅維諾突然想到這個問題，雖然計較這個問題似乎已經遲了一些，但是該算的賬還得算清楚。

“絕對沒有，我沒有再碰過任何人，我腦子裡只有你。而且我已經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了，不能再做多的了。”

“一次也沒有？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