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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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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無寸縷,滿身大汗的國師開門,面無表情看著密探,冷聲詢問:“何事?”密探施禮,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遞與國師道:“請國師過目。”國師接過密信,拆開閱讀,片刻後,國師朝密探招招手,示意其附耳過來。

五分鐘後,密探離去,國師望向天邊落,冷笑呢喃:“桀桀桀……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音落,國師轉身回屋,將門關好,看著上三位情盪漾,媚眼含,面容氣質各有三分神似雨師柔,一臉討好,趴在上將股高高撅起擺動,如小狗一般等候自己寵幸的女子,國師如餓狼似重新撲了回去。

霏樂章重新在屋內織奏響。

皇城內外,一時間如炎擎江一般,表面寧靜,暗裡則湍急,無數生靈無一可倖免。

傍晚,炎擎江上,剛用過晚飯的書生坐在船頭吹著江風,卻不知他的周圍此時已遍佈殺機。

又一個時辰,商船駛出峰巒疊嶂的水道。

小廝自艙內而出,走到書生身前關懷道:“少爺,夜涼,早些休息吧。”書生聞言,起身道:“好吧,反正這裡一片堤岸,也沒什麼好看的了。”說著,轉身入艙休息。

書生和小廝的身影消失在船頭不久,趁著月黑風高之時,早已埋伏在兩岸的二百黑衣殺手探出頭來,每人手持一鉤鎖,齊齊朝商船方向揮舞。

只聽咻咻咻……啪啪啪……

密密麻麻的鐵鉤與船板的碰撞聲響起。

船老大第一個反應過來,當即大吼:“盜賊!有盜賊!!!速速保護公子!!!”商船上響起了水手們憤怒的大喝,十幾名水手刀便朝鉤住船板的鉤鎖砍去。

但無論怎麼說,他們也都只是一些有點膽量的水手。

黑衣殺手中不乏輕功好手,只見兩岸人群中各閃出三人,腳踏鉤鎖如履平地,朝甲板飛奔而去。

十米長的鉤鎖幾人眨眼便走到了盡頭。

咻……刺…刺刺刺……

六名訓練有素的殺手登船後迅速刀,將礙事的水手們砍瓜切菜般殺了個乾淨。

半個時辰後,一百名殺手順利登船取得船隻的掌控權後,其餘一百留在岸邊看守鉤鎖的殺手這才鬆開固定的一端繩結,而後有序撤離。

沒了鉤鎖的束縛,船隻重新啟航。

船艙內,殺手面無表情解決掉船老大後,甩了甩刀上的血,走到書生身前,從懷中拿出一副畫像,認真對照了一番後,這才朝左右之人下令:“就是此人,你們好生看管,他少了一頭髮咱們都得死!”

“是!”左右兩名殺手齊聲應道。

早已被殺手血腥手段嚇破膽的書生和小廝面蒼白,大氣不敢一聲,跌坐在前,互相抱在一起瑟瑟發抖,喉嚨中不住發出咕嚕嚕的聲音,顯然是怕極了。

只見兩名殺手的其中一人走到二人身前,看了看小廝的褲子,嫌棄的在鼻前揮了揮手,嘲諷道:“趕緊換條褲子去,這個小白臉老子不能殺,但殺你還是沒問題的!”小廝聞言,磕頭如搗蒜:“別殺我!別殺我!大爺!求求大爺……”兩名殺手先是一怔,旋即便是一陣不屑的大笑:“哈哈哈……老五,你看沒看見?”被叫老五的殺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淚,回道:“哈哈哈……老六,這小子可真他娘是個慫包,那個小白臉可比他淡定多了,要不是上頭有命,我還真想把小白臉收進我們雨殺樓。”書生不忍小廝被二人嘲笑,全身顫抖著爬到了小廝面前,張開雙臂將小廝護在身後,顫聲道:“你們…你們剛才說的…我都聽到了,你…你們倆,不許再笑了!也…也不許你們動他一!!不…不然!我就…我就死給你們看!到…到時候…大不了咱們一起死!”小廝淚滿面,泣不成聲:“少爺……奴才給少爺丟臉了……”書生轉身安道:“沒事,不怪你,不要怕,有我在!”老五看著書生的作為,讚賞的點了點頭,毫不吝嗇欣賞之言:“看不出來啊小白臉,你還有種的,你就不怕老子真給你一刀?”書生聞言,心中雖怕,身體止不住顫慄,但嘴上依舊不甘示弱:“我怕,誰不怕死,但我賭你不敢!”老五大笑:“哈哈哈……好小子,你有種,老子喜歡你!”說罷,朝一旁的老六道:“走了老六,咱倆去門口守著,料這小白臉和那個慫蛋也跑不了。”二人將門關好後,小廝抱著書生嚎啕痛哭:“少爺……少爺……我……我…………”書生臉上也滑過兩行清淚,安道:“好了好了,他們不敢殺我們的,只是不知這雨殺樓為何要抓我,可惜了船老大和那些水手,都是為我父親工作多年的好手,如今卻……”說到最後,什麼功名利祿,皆化作一聲嘆自身弱小的悲哀嘆息,在這小小的船艙內盤旋環繞。

甲板上,正當這群雨殺樓刺客們以為此次搶人任務就這樣無波無瀾結束時。

商船後方,一隊七個竹排,每個竹排上各有四名黑衣人,破疾馳而來。

桅杆瞭望臺上放哨的刺客剛要喊叫:“敵……”可不待襲字出口,一把鋒利的短匕便已穿透他的喉嚨,該人捂著喉嚨,嘴裡不停冒著血沫,砰的一聲砸在了甲板之上。

雨殺樓刺客為首者見狀,當即暴怒:“哪個不要命的敢殺老子的人!”旋即放出信號召喚人馬,並同時下令:“弟兄們!誰殺了咱們的兄弟,咱們就殺了誰!把那人給老子抓住,老子今天非要剝了他的皮!”一番慷慨昂的講話後,眾人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一個個雙目通紅,青筋暴起,紛紛叫囂著要剝了來者的皮。

講話功夫,竹排已行至商船周圍,將商船圍住,不待竹排停穩,排上之人便已縱身登船。

緊接著,便是一陣烈的對拼廝殺,雖然後來者單兵實力明顯要比雨殺樓強,但架不住雨殺樓人數眾多,而且還未撤遠的另外一百名殺手在看到信號之後也以著極快的速度朝這邊趕來,在後續部隊的增援之下,後來的這一批神秘黑衣人開始呈現出疲態。

船艙內,聽到外面金戈廝殺之聲後,書生見無人看守,便帶著小廝悄悄躲在船艙門口觀望,準備伺機逃跑。

一炷香後,甲板上的對峙已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雨殺樓折損百人,神秘黑衣人群體也僅剩八人還在苦苦支撐,要不了多久便會徹底落敗。

書生看準時機,招呼小廝,二人趴在地上小心翼翼朝甲板邊緣爬去。

一船人只有他自己是白衣,十分扎眼,饒是他用盡全力想做個透明人,但依舊無濟於事。

神秘黑衣人率先注意到了書生,當即便改變動作朝書生殺去。

小廝見狀,心道不好,拉起書生便朝船沿跑去:“少爺,我們被發現了,快跑!”說是遲那時快,正當書生和小廝準備跳船逃生時,神秘黑衣人的劍已至。

小廝想都沒想,徑直擋在了書生身前,只見一點寒芒閃過,三尺青鋒如刺豆腐一般,將背靠背貼著的書生和小廝從口紮了個對穿。

小廝口吐血沫,目光充滿了對人世間的眷戀和不捨,用盡最後一口氣道:“少……少爺……我……我不能……不能……”不待話說完,小廝雙手便無力的垂了下去。

書生則留著中最後一口氣,奮力爬上船沿,用盡力氣,縱身跳入炎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