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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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爸爸不僅變態，而且蠢，送女孩子禮物是能在超市隨手買來敷衍的嗎？」馬上女兒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

「晚上去逛街，只有我和你，就這樣。」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發現自已的行為大概可能確實敷衍了一點。

不過，以前我也在超市給她買過內褲的啊。

嗯，那時大概她八歲。

過了一會，女兒又發過來一段幾十秒的短視頻，我點開看了才發現這是兒子子軒跳舞的視頻。

大概是課間的休息時間，視頻裡許多年輕的男孩女孩聚集舞蹈教室的一角地板上坐著，圍觀教室中央兩個人跳舞，其中一個就是子軒。

子軒穿著黑的t恤和黑的運動長褲，t恤的下襬在右打了個結，出他比一般男孩細瘦的肢，和另一個女孩在跳著某種宅舞。

舞蹈的動作很女化，讓本來就很女化的子軒此刻顯得完全是個女人了，特別是某些扭擺的動作，讓我不由的皺緊了眉頭。

但另一方面，此刻的子軒又是如此的專注與自信，這是他在我面前從來沒有出過的表情，或許這就是他真正開心與快樂的時刻吧。

如果舞蹈是他真心喜愛的事物，作為父親我有何理由不支持與讚賞呢？「子軒跳得很好，替爸爸向他加油。」然後我又發了句。

「什麼時侯你也跳舞給爸爸看看吧。」女兒很快回了過來。

「有空我跳給爸爸看呀，而且不穿衣服的喲。」我看了不心頭直跳，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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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之後，八點不到我就帶著女兒到商業街去了。

晚上的天氣還是有點涼，我穿了套長衣長褲的休閒裝，女兒卻穿著白的v領高百褶連衣裙，光著一雙白白的大腿。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冷嗎？」女兒沒回答，只是用手指拈著裙腳往上提了提，出更多的大腿，淺笑著問道:「好看嗎？」我摸摸鼻子，不說話了。

出來時女兒化了妝，眼瞼上塗了淺淺的紅眼影，顯得成了幾歲，至少我不會被旁人認為是在禍害未成年少女了。

在挑選的內衣褲的時侯，我以為女兒會選擇少女系的，結果什麼她挑什麼，不斷在身上比劃著，徵求我的意見。

店員在一旁，她也不叫我爸爸，一口一個老公，算是坐實了我老公的身份。

不過也比一口一個爸爸要好，「爸爸你覺得人家穿這個嗎？」想想都驚世駭俗。

雖然我的年齡看起來比她大了一倍不止，但現在老牛吃草的多了，店員早就見怪不怪了，見縫針的向我介紹說你女朋友穿上這個多漂亮，穿上那個多。

至於她為什麼不說是我老婆，大概她也看出來了，子琪頂多像小三，怎麼都不像是老婆。

挑選了二十多分鐘，女兒才拿了五六件罩去內衣間試穿，進門時，她附在我耳邊嘻嘻笑著，小聲說道:「爸爸，要不然和人家一起進去試呀，人家一件一件穿給你看。」我聽了頗為心動，但趕緊搖頭，這又不是優衣庫，如果我跟著進了試衣間，盯著我的那位導購員大概會報警。

女兒嫵媚的挑了我一眼，道:「真的不一起進去嗎？也許，人家可以讓爸爸人家的小哦，爸爸的大雞巴從後面進來，頂到人家的最深處，可是售貨員就在門外面，人家喊又不敢喊啊，只能死死閉著嘴巴，嗯，啊，爸爸喲不要頂得這麼深……」這個小妖，真是隨時隨地都要挑逗老爸。

我趕緊把她推進了試衣間，關上門還能聽到女兒在裡面咯咯的笑。

坐到試衣間走廊的休息椅上，我掩飾著下身蠢蠢動的尷尬。

店裡又來了客人，導購員已經去招呼客人去了，但還是偶爾向我這瞟上兩眼，我覺在她心裡，我大約是個需要緊緊盯著的變態。

一會之後，手機微信上子琪發來信息，我點開一看，是子琪右肩斜上方45度的自拍照，一道深深的溝佔據了屏幕中央。

至於內衣，什麼內衣？好吧，這是一套紅亮面的聚攏型文，樣式簡單的，但就那兩坨聚攏在一起又白又大的和一道深不見底的溝，誰還能看得見內衣什麼樣子。

然後每換一件，女兒就發來一張照片，直到所有內衣都試穿了一遍她才打開門，笑盈盈的問道:「你覺得人家穿哪件好看。」我看著手機上的照片，覺得哪件都好看，一時難以抉擇，遲疑道:「要不然都買了吧。」女兒嬌俏的翻個白眼道:「傻爸爸喲，買東西不是這樣買的，女孩子逛街是喜歡逛的過程，你全買了，下次怎麼有理由逛街呢。只能選一件，你最喜歡哪件。」我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才最終選定一款白的，這款文雖然是3/4罩杯的，但只有下杯託部份是不透明的，上杯全是網紗和刺繡，隱隱的都能看見女兒粉紅的暈，異常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