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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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就從來沒見過你這麼煩人的爸爸喲。」女兒甜甜的笑起來,用肩膀拱我的口,說道:「居然要求讀高中的女兒陪你睡覺,哪有誰家的爸爸是這樣變態無恥的喲。」
「那是因為他們沒有這樣甜美可愛的乖女兒呀,要不然他們肯定天天抱著女兒睡覺覺了。」我用下巴蹭著女兒的肩膀,微微的胡茬颳著她細的皮膚,讓她咯咯直笑。
「好了啦,人家答應你了,快點洗澡了啦。」女兒嬌嗔的用手推我,自已反而腳下一滑差些摔跤。
我又摟過女兒,繼續抱著她說道:「瞧你這麼大的人了,連站都站不穩,看來還需要爸爸來幫你洗澡喲。」女兒氣惱的捶了我一下,我哈哈笑著撿起牆邊許久沒人理睬的淋浴噴頭,繼續完成未竟的洗澡大業,當我用手指女兒嬌的下體時,她止不住的嬌聲息,差點讓我又忍不住獸大發。
匆匆沖洗了一下,我就摟著圍著浴巾的女兒進了房間,想著將和女兒在我的臥室裡同共枕,一時只覺得既溫馨又情。
女兒站在前瞧著我與明煙的結婚照,眯著眼睛笑道:「每次看到這張照片,我都覺得媽媽年輕的時侯長得真是又颯又美,爸爸不覺得媽媽那時侯像蒂法的嗎?」我瞧了眼身披白紗的明煙,點頭贊同道:「當年電影出來的時侯,我就跟她說過,她長得跟最終幻想的蒂法有幾分神似。」女兒聞言,古怪的看著我問道:「電影?什麼電影?」
「聖子降臨啊。」我不以為意的說道:「要不然還能是哪部電影?」
「哦——」女兒拉長著聲音,裝模作樣的點頭道:「當然是這部電影了。」我瞧她依然一臉古靈怪,不由細品了一下,瞬間瞪大眼睛,伸手捏著她的臉頰往兩邊扯,惱道:「臭丫頭,你的思想也未免太骯髒了,這齷齪的腦袋應該好好驅驅魔,把我純潔的乖女兒還回來!」女兒咭咭的笑出聲來,掙開我的手掌繞著邊跑,笑著叫道:「爸爸不齷齪,怎麼知道人家在說什麼喲。」我把她堵在頭邊的位置,哼哼冷笑道:「小娃,你的思想和身體都沾染太多汙穢和不潔了,現在乖乖接受正義的審判吧!」女兒咯咯笑著跳到上,叫道:「明明爸爸才是大變態,想強姦女兒的大惡魔,還不知廉恥的自稱正義喲。」我飛撲過去把她壓倒在上,女兒劇烈的掙扎著,浴巾鬆脫掉在一邊,出軟玉溫香的身體,兩人的赤肌膚相互磨蹭,不一會就讓我的陰莖又硬了起來。
女兒受到我的起,手指掐著我的肩膀叫道:「臭爸爸,你保證過今晚不再碰人家的喲。」
「你自已都說了,男人雞巴硬著的時侯,保證就是放。」我分開女兒的大腿,駕輕就的把陰莖捅了進去,灼熱的息道:「小魔女,老實接受本神父給你進行的驅魔儀式吧。」被進陰道的女兒瞬間就軟了下去,咿咿呀呀的唱起了銷魂蝕骨的動人歌曲。
頭的結婚照上,明煙眼神溫柔的注視著丈夫把女兒得高迭起,微笑著,彷佛在欣賞這世間最美妙的事情。
清晨,昨夜的風雨已經停了,曙光微熹,整個城市隱沒於淡淡的霧靄之中。
微微刺目的光透過窗紗照在我臉上,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女兒的甜甜睡顏,素淨的俏臉泛著粉暈,水的,如同新承雨的芽。
酣睡中的女兒枕著我的手臂,法蘭絨毯下的身體半趴在我身上,睡相頗不老實。
光線從女兒的身後照進來,我能瞧見女兒耳上細細的絨,黑亮的短髮亂亂的翹著,讓她看起來有些憨態可掬,鼻間呼帶起的微風吹拂著我的肌膚,空氣裡充斥著女兒幽幽的香氣。
我滿心溫馨的看著女兒,如同審視著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也許是我的視線過於放肆,驚擾了夢中的佳人,女兒纖長的睫顫動幾下,撲閃著睜開了惺忪朦的大眼。
漆黑的瞳孔茫然掃視著我的臉龐,兩三秒之後,女兒闔上眼眸,用頰腮蹭著我的肩膀,咕噥道:「人家夢到一直被一隻野獸盯著看,沒想到一睜眼就看到爸爸這頭大狼。」我輕聲笑了笑,伸手在毯下捏著她腴美的翹,說道:「也許夢中那隻野獸盯著你,是因為要守護你,就像爸爸一樣。」女兒閉著眼睛笑,說道:「更有可能它想監守自盜,就像爸爸一樣。」我掐了一下她的股,佯怒道:「本來想跟小寶貝漫一下,現在什麼氣氛都讓你攪和沒了。」女兒睜開眼睛看我,吃吃的笑道:「說得冠冕堂皇,哪有人一邊漫,一邊雞巴硬起來戳人的。」我臉帶尷尬的辨解道:「這純粹是誤會,爸爸這就是晨而已。」女兒聞言,眯著眼睛直笑。
正嬉笑間,手機的鬧鈴響了,又到了該起送孩子上學的時間了,我和女兒卻都膩歪著沒有動彈,留戀著旎繾綣的時光。
女兒枕著我的手臂,懶洋洋的說道:「被爸爸抱著睡覺好舒服,睡得很安心。」我看著女兒,柔聲說道:「小懶貓,你也該起上學了喲。」
「那爸爸怎麼不先起來呀?」女兒輕咬著嘴,用手指在我的下巴上爬著,一路從下頜爬過嘴、鼻子,停在眉間,用指腹玩著我的眉。
這樣溫馨的況景也不知何時能再有,我有些戀戀不捨,卻無可奈何的說道:「我們再不起,估計子軒就該來敲門了。」女兒又笑了起來,眯著眼睛道:「就讓他敲唄,反正他也不敢進來。」我抓住女兒的手掌,親了一下,與她十指握著,眷戀的嘆道:「要是天天能這樣和小寶貝一起醒來該多好。」女兒嗯了一聲,溫柔的問道:「那媽媽怎麼辦?」我的臉頓時一僵,頗為頹喪的拍了一下女兒的股,氣惱叱道:「你可真是破壞氣氛的小能手,現在起,刷牙,去上學。」女兒聽了,咯咯的笑。
我掀開黑白牛的法蘭絨毯,起身下,一件黑的條狀物隨著我的動作從上滾了下來,吧嗒一聲掉在地上,我把它撿了起來,卻是女兒曾經說過的那又又長,能從明煙裡一直捅到胃裡的假陽具。
昨晚我把子琪又是好一輪折騰,搞到了快一點,玩得興起時,我想到她曾說過明煙藏在衣櫃裡的假陽具,就去翻了出來,拿了小號的假陽具捅進子琪的後庭裡,前後夾攻差點把她玩壞,高時洶湧的水淋漓淌個不停。
現在那粉紅的玩具正安靜的放在頭櫃上,而現在我手裡的這卻是無意中看到,好奇的拿它在女兒身上比對了一番,就隨手丟在了一旁,現在我仔細瞧著,這玩意分明就是一雙頭玩具,兩個女人用的。
明煙怎麼會想著買蕾絲邊才用得到的玩具?鋪另一邊正在圍裹浴巾的女兒見我拿著假陽具一臉的若有所思,不由吃吃笑道:「爸爸真是變態,對著假雞巴都能看得津津有味,莫非是想自已試一下嗎?」我白了她一眼,道:「你快去換衣服洗漱,再晚就遲到了。」正說著,房門就響起了敲擊聲,子軒果然是等不住了,過來敲門提醒貪戀第的父女倆時侯不早了。
子琪拉開房門瞪了子軒一眼,邁著修長的大白腿走了出去,子軒在她身後看了看姐姐身上堪堪遮住部的浴巾,一臉赤紅。
而我手忙腳亂的把明煙的玩具收拾一下放進了衣櫃裡,儘量做成沒人動過的樣子。
匆匆洗漱一番,我就開著車將兒女送往學校,一夜大雨後的城市乾淨而清新,馬路兩旁的草木掛著水珠,綠如新洗。
淡淡的霧靄並不影響通,一路飛馳到學校也沒用十分鐘就安全抵達。
在學校門口,我叫住子軒,讓女兒先下車,醞釀著措詞向子軒說道:「昨晚,你一直在看著嗎?」子軒紅著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我一直在那裡,但沒有一直看,我知道偷看姐姐她會生氣的。」兒子還真是個老實孩子。
我了眉頭,試探的說道:「其實我知道,爸爸和姐姐的事情一定讓你很苦惱,只是希望你明白,爸爸和姐姐是相愛的,如果你覺得有什麼煩惱,可以跟爸爸談,至於你媽媽那邊……」我心思急轉著,該怎樣才能說服兒子能夠接受並幫著爸爸向媽媽隱瞞出軌這件事。
「我知道爸爸想說什麼,對這件事我一點都不煩惱。」子軒打斷了我的思索,甜甜的笑了起來,頰邊的酒窩讓他看起來很甜很溫暖。
「我們是一家人,爸爸和媽媽在我心目中是一樣的重要,我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的。」子軒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而且,我對爸爸的愛,也不比姐姐差一分一毫。所以爸爸,我不會是你的敵人或叛徒,你從來都不必為我擔憂和煩心。我們始終都會是一家人,無論過去還是未來,都不能改變這一點。」兒子從來都沒有這麼真心表過,我聽得有些發愣。
子軒說完,湊過來在我嘴上親了一下,紅著臉道:「爸爸再見,我永遠愛你。」我瞪圓了眼睛,愣愣的看著子軒下車,久久無法反應過來。
如果上次只是意外,這次的親吻又該如何解釋?子軒……莫非真是個同戀?我靈靈的打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