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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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是爸爸來接，你這麼想人家嗎？」我輕笑兩聲，回覆道:「對啊，爸爸想你，所以向你媽自告奮勇來接你們了。」

「人家也預今天爸爸會來呢，那爸爸都想人家哪了喲？」我心頭一跳，臉上的笑就變得起來:「哪都想了。」

「用哪想的呀？」

「哪都用了。」

「嘻嘻，爸爸好變態喲，這麼調戲自已的女兒。」

「小妖，我什麼都沒說呢，你倒自已先不打自招了，你是不是也想爸爸對你變態呢？」

「是呀，人家最喜歡爸爸的變態了喲。」接著女兒發了張自拍過來，張著嘴巴伸著舌頭，兩眼上翻著，清純俏麗的臉上一副阿黑顏的模樣。

穿著校服的女兒做出如此暗示明顯的表情，我看得心中一熱，但想到女兒還在上課，就一本正經的回覆道:「好好上課，被你同學看到影響不好。」

「哼，假正經，馬上下課了，乖乖等著人家喲。」不一會，下課鈴響了，保安將校門打開，等著心急的父母們就一擁而上將校門圍得水洩不通。

又過了幾分鐘，子琪和子軒才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細雨如煙，佳人似畫中而來，女兒撐著透明的雨傘款款而行，雨絲將傘打溼，水珠在透明的傘上留下蜿蜒的痕跡。

馬路時，她左右瞧了瞧，清眸輕轉，如此靈動，如許美麗，幾絲亂髮遮住了眼簾，她用細巧的手指理了理，看見我的車子，一瞬間笑靨如花。

收傘坐進車內，女兒便伸手過來摟住我的脖子，要親親。

結果她只親到我的臉頰，瞧我一直盯著車前面看，女兒不由嗔道:「臭爸爸，你在看什麼喲？」原來前面那個男人的女兒也和子琪子軒一起前後腳出來，此刻她撐著粉紅的雨傘，從校服口袋裡掏出一方藍條紋的白手帕，正替父親擦著臉上的水珠，黑框眼鏡後的眼神溫柔且專注，雙馬尾很可愛，前一對巨卻將寬鬆的校服撐起誇張的幅度。

帶手帕的女孩現在可不多見啦。

我摸了摸鼻子道:「我來時就見那男的在這等了，這麼下雨可真夠辛苦的，可憐天下父母心喲。」

「張君瑤她爸嘛。」女兒輕哼一聲，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兩圈，嘻嘻笑了起來，道:「聽說她父母小學時就離婚了，這幾年來都是一個人在照顧張君瑤，而且她爸也寶貝她寶貝得緊嘞，她的身材還長得這麼蕩，你說，他們會不會——」女兒一邊說著，一邊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環成圈，右手食指在圈裡捅了兩下。

我瞧女兒的動作和她臉上有些賤兮兮的笑容，不由心中嘆，真不愧是親生父女，連思想都一樣的齷齪。

後座的子軒這時卻口道:「張君瑤其實是很正經的女孩子，她要是知道你們這麼說她，會很不開心的。」我微微一怔，彷佛發現新大陸般說道:「難得聽你這麼說話，子軒你是不是對這女孩有好啊？」女兒聽子軒反駁她，也嘻嘻笑著看著他說道:「你這麼維護她，明天人家把你介紹給她當男朋友喲。」子軒一聽，便急忙辨解道:「我沒有對她有好，真的……就是……普通同學……」子琪雖然在笑，但視線冰冷，可沒一點笑的意思，子軒在子琪的視下話音越來越低，終於沒了聲息。

我自然沒瞧見子琪的視線，只當兒子臉皮，不好意思，於是笑道:「有好就去追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雖然早戀不太好，但爸爸可不是老古董，兒子，爸爸永遠支持你。」兒子在後座囁嚅幾下，沒再說話。

我又笑了一下，啟動汽車，繞過那對父女走了。

十分鐘車程就回到了小區，正準備進地庫，女兒卻叫停，把子軒趕了下去，吩咐道:「跟媽媽說，我和爸爸買練習本去了。」子軒目光閃動兩下，點了點頭，撐傘走了。

現在這麼晚，還下雨，文具店早關門了，現在上哪買練習本啊？我有些疑惑的看了女兒一眼，她卻解開安全帶，小手伸過來鑽進我的褲子裡，冰涼的小手握住綿軟的陰莖，媚惑的笑道:「爸爸，到小區外面找個安靜的地方喲。」女兒這般動作，我如何還不知她要幹嘛，只一邊發動汽車，一邊握住女兒的手臂說道:「你別胡鬧，還在小區裡呢。」小區路面上人來人往，燈火通明，雖然沒人閒來無事去看別人車裡什麼情況，但我也頗有些心有慼慼焉。

女兒卻不理會我的阻止，陰莖被她溫軟的小手挑逗幾下，就不爭氣的硬了起來，她握著內褲裡的陰莖輕輕擼動，眯眼笑道:「人家又沒給你搗亂，爸爸安心開車就是了喲。」我忍著下身的快，心跳加速的開著車子，過小區門口道閘時，人如梭，有好幾個都是小區的臉孔，偶爾有視線掃過來，別提多緊張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