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用臉蹭了蹭女兒的頭髮,輕聲道:「那爸爸像小時侯一樣給你吹口哨。」說著我便在她耳畔「噓噓」的吹起了口哨聲。
女兒輕輕的扭了扭身子,嬌聲嗔道:「爸爸真是變態喲,就那麼想看女兒撒嗎?」我不由悶聲發笑,道:「你倒是會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提的要求,反而我成了變態。」女兒輕哼一聲道:「爸爸不變態,那幹嘛一聽女兒要撒,雞巴就硬的直戳人家的股。」聽她提到雞巴,我不由輕輕蹭動起抵在她溝裡的陰莖,龜頭滑過她嬌的菊花,讓那裡陣陣收縮。
女兒嬌聲嗔道:「爸爸你亂動,人家更不出來了。」我又是悶悶的一陣笑,才停止小動作,繼續輕聲吹著口哨。
女兒看我是決計不會放手了,只得靜下心來,努力使自已出來,但人體就是這般奇怪,明明是平常很簡單的事情,心境一變,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也做不出來了。
女兒的意就在眼前,偏偏就是無法排出,咬著嘴脹紅了臉,鼻間發出不知快樂還是痛苦微微嗯聲,又過了幾十秒,她才輕輕啊的一聲,解脫般長出一口氣,一道銀亮的水線從女兒間出,在噓噓的排聲中,撞擊在潔白的馬桶內壁上,濺起閃亮透明的水珠。
我痴然的看著眼前的畫面,竟覺得有些神聖和美妙。
幾秒後,女兒排完了,才扭著羞紅的臉看我,嗔道:「變態爸爸,硬著女兒給你看,你現在看夠了沒有啊?」我親了一下女兒,輕笑著說道:「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變態。」女兒輕聲罵了一句,咬著嘴,一會便自已笑了起來。
我這女兒,什麼古靈怪的想法都想嘗試,就是不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
之後女兒再不敢有什麼神奇作了,老老實實讓我幫她沖洗了一下身體,便穿衣下樓了。
當我抱著女兒走過酒店大堂時,頗為引人注目,不過女兒嘻嘻哈哈的表情姿態,顯然表明這是情侶間的玩鬧,而不會讓人聯想到是爸爸把女兒得走不了路了。
現在還是雨季,隔段時間就會下上好幾天的雨。
今天的雨不算大,紛紛揚揚的卻沒有停的意思,我開著車行駛在公路上,前車碾著路面的積水,在車後揚起白的水霧。
我摸了摸鼻子,說道:「這雨也不知要下幾天才能停,別一直下到五一啊。」
「爸爸,五一我們去哪旅遊呀?」女兒又已經恢復了淑女模式,聘聘婷婷的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背直,絲毫看不出房間裡的風騷嫵媚。她用手指捋了一下短髮,翻下遮陽板看了一眼,嗔道:「爸爸,你這怎麼不塊鏡子喲。」
「爸爸的車除了你們,也少有人坐,更沒別的女人坐,我鏡子幹什麼?」我看了女兒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對了,五一我們不是去旅遊,是要回爺爺家。」女兒聽了,眼睛一亮,骨碌碌轉了幾圈問道:「那我們回去的時侯,姑姑也會在吧?」沒想到女兒會問這個問題,我微怔了一下,才說道:「不知道,我還沒跟她說過回去的事呢,不過你想見姑姑到時侯去她家也行啊,反正也沒多遠。」
「哎,姑姑那裡人家來通知喲。」女兒嘻嘻笑道:「爸爸,人家和姑姑關係可好啦,你小時侯的很多事她都跟人家說過喲。」我不自在的扭扭身子,問道:「她都跟你說過什麼呀?」我小時侯很多糗事,姐姐自然是知道的,只希望沒說太多破壞女兒心目中好爸爸形象的事情。
女兒眯著眼睛笑得像只小狐狸,說道:「比如說爸爸偷她內褲的事喲。」我聽得一楞,大叫冤枉道:「她這樣跟你說的?本沒有的事。」女兒哼哼兩聲,道:「爸爸還死不承認哩,就是你上初三,姑姑上高二的時侯。」我努力回憶了一下,才略顯尷尬的說道:「那是個誤會好不好,她的內褲掉地上剛好染上了油,我就幫她丟掉了。」
「這麼久了,爸爸記得很清楚嘛。」女兒笑得很陰險,說道:「她看見髒了不會自已丟嗎?你這麼著急毀滅證據,分明是做賊心虛喲。」我摸了摸鼻子,極為尷尬的說道:「我幫她洗乾淨掛上去,誰知道又掉下來,還剛好掉到機油瓶上去,就只能扔掉了。」
「洗乾淨?」女兒見我自爆,笑得極為歡暢的問道:「爸爸拿姑姑的貼身內褲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喲?」反正已經說嘴了,我也光的承認道:「哪個十幾歲的男孩不擼管啊,我也就拿了她一兩次。」女兒哼哼兩聲,質疑道:「真的只有一兩次?」我咬了咬牙,道:「是有那麼幾次。」女兒也不糾纏我這個問題,眉開眼笑的說道:「人家只是奇怪喲,像爸爸這麼變態,是怎麼變成後來的假正經的喲?」我瞪她一眼道:「爸爸哪裡變態了?那都是年少輕狂不懂事,長大自然懂得禮儀廉恥了,還有,什麼假正經那麼難聽。這叫腹有詩書氣自華,現在爸爸的氣質多高雅呀。」女兒點點頭道:「也對,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變態呢,那叫癖。」聞言,我惡狠狠的瞪她,女兒卻只咯咯笑得開心。
離家不算太遠,等到家時也才剛過六點半。
客廳裡只有明煙在看電視,她看到我揹著女兒進門,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
在我背上的女兒嬌聲嗔道:「還不是爸爸,人家一直叫不行了不行了,慢點慢點,他就是不管不顧的當聽不見,人家為了跟上他,就拉傷了大腿,現在疼死了。」女兒這話怪怪的,聽得我眼皮子直跳。
我把女兒放到沙發上坐著,明煙就摸著女兒的大腿問扭到哪了,反正不管明煙摸到哪,女兒就唉喲唉喲的裝模作樣直叫喚。
明煙只得去拿藥酒,出來的時侯看著女兒的脖子問道:「你脖子上怎麼了?」我看了一眼,冷汗都出來了,也不知什麼時侯我吻得太用力,在女兒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淺紅的吻痕。
女兒找了塊鏡子,摸著脖頸稍後點的吻痕,嘻嘻笑道:「我男朋友吻的唄,這叫愛的標記。」明煙皺著眉頭,哼了一聲道:「你要是有男朋友,我反倒還省心了。」女兒聞言,便不笑了,直直看著她媽媽。
明煙似乎也意識到自已說錯了話,抿了抿嘴,把藥酒到我手上道:「你幫她擦藥酒吧,我先去做飯。」顯然剛剛的對話大有深意,但明煙不再深究吻痕的事,我正巴不得呢。
等明煙進了廚房,我裝摸作樣的著女兒赤的大腿,問道:「你媽剛說的話什麼意思呀?」女兒皺了皺鼻子,笑道:「還能有什麼意思,諷刺我找不到男朋友唄。」這顯然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很多母親催婚時都會說這種話,但沒有哪個母親會對十六歲的女兒說,以明煙的格更不會這樣說。
或許這就是女兒與明煙矛盾的一部份,但明顯女兒是不會告訴我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