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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姨母嘗試過這次充滿驚雜、違悖倫常的忌遊戲後,普通的例行已滿足不了她追求刺的個。也許是姨父的不能人道令她發洩少了一個去處,主人自然而然地成為她唯一對象;又或者因姨父住進醫院,家中再也沒人能管轄她的舉止行為,令姨母無所避忌,不單需求頻盈,而且還變得越來越糜放蕩了。
主人自從取代了姨父的位置,成為姨母的上寵物後,一星期裡起碼有三天是應姨母的約會而來別墅和姨母幽會的,雖然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但對著這如狼似虎般飢渴徐娘的需索,有時也到有點吃不消。每次上,打兩炮是最低消費,往往從一上開始,我就和小妹妹黏在一起,甚至在轉換姿勢時也不讓分開,直至我一次又一次地繳械,到再也沒可出為止。有時我想:如果可能的話,她恨不得我一天廿四小時都在她陰道里哩!
姨母飽償大之際,也就是主人和我筋疲力厥之時。別墅裡經常會出現這樣的場景:姨母沐浴後風滿面地坐在梳妝檯前化妝準備離去,主人卻如死屍一般癱躺在她背後穢跡斑斑的大上,痠腿軟,一動不動,全身形同虛脫一樣;我也因與陰道的磨擦次數太多,龜頭紅腫,包皮浮脹,軀體似乎像脫了層皮。
當然,主人的賣力付出相對地也得到豐富的回報,經濟能力首先立杆見影,衣著光鮮不在話下,房間裡各種時髦的電器玩意應有盡有。這種突然的轉變不會不引起父母的注意,主人只好瞎扯說每星期兩天在一家廣告公司作見習生賺零用錢,難得的是父母居然一點也不懷疑,還叫主人用心幹。可也是,任憑他媽媽怎麼作夢也不會想到,這是兒子與自己妹妹玩不倫上游戲換來的報酬。
為了令主人和她時間能夠更加持久,後再次起的相隔時間縮短,姨母從外國訂購了一種“雄風增強丸”給主人服食,起初主人怕那是藥會損壞身體,死也不肯服,姨母威迫利誘,說這只是“男補品”,全用天然物料提煉而成,不含催情成份,僅是令失去的體能得到補充而已。主人半信半疑試過一次,果然疲乏的神迅速回復,於是也就無可無不可地依她意思了。
主人體力既能應付她無底深淵似的慾,自然得比以前更加疲於奔命,姨母無了後顧之憂,便在花樣上尋求更刺的新突破,別出心裁地想出許多離奇古怪的點子來滿足她體上近乎畸形的需求。
最初只是在花式上求變化,姨母買來了大量的a片及宮雜誌,和主人在上一邊,一邊模仿著圖片或影帶裡形形式式的男女體位照辦煮碗。有一段時期她對這些與耍雜技幾可媲美的高難度動作樂此不疲,甚至還自創出一些招式,比影片裡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即使玩得痠腿麻也在所不計。
可惜千變萬化,無論姿勢再怎樣稀奇創新,最終還是要把陰莖進陰道里,所以慢慢地將所有能做到的數十款花招都玩過幾遍以後,姨母又開始到膩了。
她想到在時加以輔助工具來增添對體刺的主意,於是按宮雜誌裡的廣告訂購了各式各樣的玩具,從簡單的“震動按摩”,到複雜的數碼程控“陰道、門、道、陰蒂三頭加一盤的自動調速快增強器”等等一應俱全。
那是在主人學校放暑假後的第三天,姨母約了主人在會所吃完一頓豐盛的午飯後,便徑直駕著姨父的“奔馳”小汽車向別墅駛去。
才進入睡房,姨母便把主人拉到邊:“來,頌明,你看看今天剛寄到的新貨,多完美的設計啊!我一看到廣告,馬上就第一時間訂購了。”一邊說著一邊興奮地拆著包裝:“我們今天就用這個試試,廣告上說,用過如不滿意還可退貨呢!”主人把那奇形怪狀的東西拿過來細細端詳,只見一條塑膠製成的假陽具大約有七、八寸長,上面佈滿了無數的小凸粒,誇張點說,就像一枝狼牙一樣。類似的自器在時作輔助用品已使用過多次了,並沒有新奇的地方,與別不同的是在它底座上又另有兩枝較細的塑膠伸出來,除了控制器連著的電線外,還有一條膠管連著一個盤,另有兩條將底座固定在部的鬆緊皮帶。總之,整副東西怪形怪狀的,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是外星人的頭盔哩!
在主人還對著這副莫名其妙的玩意在仔細研究時,姨母已把全身的衣服脫清光了,她赤溜溜的嬌軀往上一躺,邊看著說明書邊對主人招手:“頌明,快過來,這個東西太複雜了,我怕一個人應付不來。你照說明書上的圖解先幫我安放好,讓我上一回。你趁這空檔去洗洗澡吧,洗完後應該就輪到你來接手了。”主人一邊脫著衣褲一邊向走過去,當身無寸縷地爬到姨母身邊時,她已張開大腿、出陰戶,等主人來安放這成人玩具了。主人按照圖解先把那“狼牙”進陰道,可是上的凸粒令磨擦力增強,加上又沒經過愛撫調情,陰道還是乾巴巴的,了半天仍不進一個假龜頭。
姨母急了,一把拉著主人的腦袋就往下按:“哎呀,心急真吃不了熱粥,你快幫我,待有水出來就得進去了。”主人剛伸出舌頭,她又提出新要求:“不,你轉過身,把你那東西也給我含含,雙管齊下,水會早點出來。”主人搔了搔腦袋:“可我還沒洗澡呢!髒……”
“髒甚麼!我就是喜歡你那股童子雞巴的騷味,鹹鹹臊臊的,含在嘴裡斃了,洗乾淨了反而淡而無味吶!快來嘛,姨母說不髒就不髒。”替姨母主人是駕輕就,陰,啜啜陰蒂,不一會姨母便得股亂顛了,陰道里出來的水加上主人的唾沫把小妹妹沾得溼成一大片。我也給姨母含在嘴裡又又啜的,三兩下就硬起來,她不單得津津有味,發出“漬漬”啜聲,連我不知不覺由馬眼出來的幾滴先頭部隊也給她進嘴裡吃掉了。
“成了,成了,甭了,換那東西進去吧!”主人爬起身,一手撐開兩片小陰,一手拿起那假陽具便朝陰道捅進去。
有了水的幫助,果然是容易進去得多了,扭幾扭,一點;轉幾下,又入一些,就這樣扭扭擰擰、,不幾下功夫就把七、八寸長的偌大一“狼牙”全進陰道里,接下來是如何把剩下的幾樣物品放置在相對應的器官上了。
比“狼牙”短一點的想當然是眼用的,好,沾沾水又進去了。那還有一呢?道太窄,不可能得進,再看看說明書,噢,原來是用來抵住陰蒂的,怪不得頂端有個凹孔呢!那個盤也依照說明書教導的方法先擠出空氣,再牢牢地附在道口。
全部安放完畢後,姨母的小妹妹就像個科學怪人般通體著電線與塑膠輔助品,滑稽得要命,令我看著看著不由打心裡“嗤”一聲偷偷笑出來。
姨母整個下體這時已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鼓脹的充實令她又趐又癢,恨不得它們馬上一起開動,將她帶進那讓人得失魂落魄的仙死境界。她把底座緊緊按壓在陰戶上面,主人則幫忙用兩條鬆緊皮帶將底座固定在下位置,還勒得緊緊的,無論使用人怎樣翻來覆去,它都不會鬆脫掉下來。
一切安裝妥當,姨母便迫不及待地握著控制器把開關電源打開,“吱~~”一陣輕微的馬達聲傳出,姨母大腿的肌馬上抖了起來,“吱~~嗡嗡~~”馬達越轉越快,姨母全身都跟隨著不停顫動,兩眼反白,雙拳緊握,小腿蹬得筆直的,整個人已進入漓境界。
主人大吃一驚,趕忙趴到她前細看,透過底座的縫隙,只見到各種器具正分別發揮出它們自己的功能:在陰道里的“狼牙”在陰道里旋轉著,先左轉三、四十圈,又倒過來向右轉三、四十圈,然後一縮一地十幾下,又再回復旋轉的動作;眼裡的膠條時而、時而攪動,動作比較單調;抵住陰蒂的小則動作多多,一會壓著陰蒂研磨,一會又把陰蒂進頂端的凹孔,然後向外拉扯,將陰蒂從皮管里拉出來成為長長的一小段粉紅條,一會又放鬆讓陰蒂彈回去,然後再著陰蒂真空,令小如綠豆般的陰蒂膨脹成花生米般大,得嬌的陰蒂極度充血,佈滿著鮮紅的血絲;貼附在道口的盤則看不出有何奧秘,只見它一縮一鼓的在動著,但不知會產生甚麼作用。
主人怕姨母捱受不了,關心地俯下身去詢問她:“姨母,還行吧?要不要我把它停下來?”
“行……行……我還行……啊呀……噢……真……真厲害……你……你去洗……洗澡吧……別管我……噢……天吶……真快……我要洩……洩出來了……”主人見她正得不亦樂乎,也不再打擾她,起身下,自個兒進浴室洗澡去了。
十多分鐘後洗完澡出來,主人被眼前的場面嚇得驚呆了,那玩意發出的“嗡嗡~~嗡嗡~~”聲更大了,聽得出馬達的旋轉速度也加快了,姨母在上滾來滾去,一會又停下來全身痙攣地亂抖一通,接著又再翻來覆去地折騰。上留下東一灘西一灘的溼痕,把單洩得到處穢漬斑斑,不知是水還是的東西仍不斷在大腿與底座縫隙之間湧出,整副器具已被體沾溼得如同浸在水裡一樣。
短短的一段時間,姨母已被這東西得不知來了多少次高,她掙扎得疲力盡,再也沒有氣力在上翻騰了,連叫的聲音也喊不出,只是乾躺在上反著死魚一樣的白眼,披頭散髮,口角垂著一長條唾,任由陰道里的水洩完又洩,像剛被幾十個大漢輪姦完般無力地癱軟在上,每隔三兩分鐘高來了,便全身僵直顫抖一番,過後又虛脫地塌下去,腿縫湧出一股失的水後,又等待著下一個輪迴。
主人見再這樣折騰下去,姨母不免會樂極生悲虛脫而死,匆忙走過去拍打她的臉:“姨母,姨母,你醒醒!姨母,姨母,我替你把那東西關掉好嗎?”
“關……關…………我要……關……關……”這時她已神智不清,胡言亂語,呈現半昏狀態了。主人也不再資詢她的意見,趕快伸手去把電源關掉,“吱~~喀喀……”馬達終於停了下來。
雖然關掉了電源,但那幾塑膠仍在陰道和眼裡,必須把整副器具除下才能拔出來,鬆緊皮帶剛才扣得太緊了,加上又收了大量水份,緊縮得幾乎陷進裡去,幾經艱辛才將兩條皮帶解開,底座方一移離,陰道像拔開了子般又湧出一大股水,道口的盤揭開時,也是噴出一大泡,由於主人把頭俯得太低,差點就給到臉上去。
把那鬼東西順手扔到下,這才有空觀察一下姨母的下陰,天啊!悉的陰戶變得面目全非,大陰腫脹得像個饅頭,高高賁起;小陰充血過度,浮腫發黑,硬得像對耳廓;受過強烈磨擦的陰道,傻愣愣地張開大口,像在裡面的“狼牙”尚未拔出,直徑仍保持著膠的闊度;最難以想像的是陰蒂,本來嬌得我見猶憐的小粒,此刻佈滿了血絲,被拉長脹,體積有如半條小尾指般,紅卜卜的耷拉在仍稀稀拉拉不斷滲出的道口,竟縮不回原本藏身的皮管裡。
眼還好一點,除了反了,一小段皮出門褪不回去外,看來無啥大礙。誰知正這麼想著,忽然“~~”幾聲放了一個響,接著“劈哩啪啦”地噴出一泡黃黃碣碣的稀糞,頓時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惡臭的氣味,原來不止是小便,連大便也失了。主人只好皺著眉頭,用單把穢物蓋住,迸住呼,把姨母抱到浴室替她進行清潔一番。
泡在一大缸溫水裡,姨母仍目光呆滯地未能回過神,像個白痴一樣任由主人用洗潔替她由頭至腳洗刷得乾乾淨淨,連換過三大缸水後,身上的異味才徹底消除,然後擦乾身子抱到沙發上躺下,這時才開始有點反應。
“頌明,剛才我怎麼了?是不是昏過去了?哎唷,那東西太利害了,不到三分鐘我就來第一次高,跟著高連續不斷,一個過去,另一個又接著來,到第八次高時我已得眼前發黑,全身趐軟,只知道小像給翻了過來一樣,大孔小孔都不停地往外洩水。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想把它按停時,誰知已手腳痠麻不聽使喚,只好混混愕愕地攤在那裡承受著沒完沒了的高,直到昏死過去。”我看著小妹妹受到那東西蹂後的慘狀,早給嚇得躲縮在主人下,剛才雄心的興致已煙消雲散,現在就算有幾個美麗的小妹妹在我面前搔首姿,排著隊等我幹,相信也無福消受了。
姨母伸手過來撈起我,好像知道我此刻心情似地安著主人:“哎,本來想把前戲氣氛搞得熱烈一點,再和你幹個痛快的,誰知……頌明呀,不好意思,剛才過了頭,現在連舉一下手都沒氣力,下面又脹又痛又麻,我看今天不能和你再來一場了。”主人給她說得哭笑難分:“你呀,在鬼門關剛走了一趟回來,還惦掛著那件事!快靜心養好身子吧,來方長,還怕沒機會個痛快?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些這麼霸道的東西來玩!”
“還敢?”姨母在我龜頭上親了一下:“今天要不是你在我身邊,我早就見快活佛去了,一會趕快把那玩意兒扔到垃圾筒去。還是你這天然有能耐,既叫人慾仙死,又能放能收,你說我怎可沒了你唷!”說完,又在我身上“啵啵啵”地連親幾口,然後才愛不釋手地鬆開。
姨母這一番話贊得我心花怒放,飄飄然得連陰也鬆開了。好吧,既然你是識貨之人,待小妹妹傷口痊癒後,我一定捨命陪君子,將小妹妹伺候得服服貼貼的,讓你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