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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氣軟軟的趴在上,表哥從後面壓在他背脊,雞巴仍然全支在他眼裡,既不送,也不拔出來,只是輕輕撫著主人的頭髮和臉龐,就像以前主人對待翠蘭姐一樣。表哥一邊撫摸著主人,一邊靜靜地享受著雞巴被熱燙的直腸壁包裹得緊緊密密的覺。看見他臉上舒的表情,我想,那大概與我被小妹妹的陰道壁擠壓著的美大致相同吧。

一時間,房裡彷佛沒有人似的靜了下來,唯一能聽到的,只有兩個大男人所發出的不均勻的呼聲,寧靜得有點怕人,好像是暴風雨前夕那讓人到不安、燥熱而有不祥預的氣氛。我被壓在主人小腹與面之間,承受著兩個男人的體重,不單負荷吃力,而且絲毫動彈不得,幾乎快把我壓扁了。

忽然之間,壓力減輕了,我才鬆了口氣,原來表哥已經昂起上身,但雞巴仍然深深地在主人的門裡。他拍拍主人部:“小子,把你的股抬高點,表哥這就來讓你嚐嚐幹眼的樂趣。怎麼樣,被東西滿的覺是不是很舒服?嘿嘿!習慣了以後,少一會也心癢難熬耶。不怕,有表哥在,今後你只要眼一癢馬上就來找我,表哥保管能用雞巴替你煞煞。”主人這時似乎眼被撐得張闊,開始能承受在裡面的雞巴了,雖然最痛楚的時候已經過去,但一聽到表哥要準備送,不又怯了起來:“表哥,我的你已經過了,你也見到我剛才痛得連也撒了出來,只怕你一動,我真會痛死過去呢!我看今天就這樣算了吧,反正你已替妹妹出了一口氣,再幹下去,恐怕眼也會給你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放!他媽的,就這麼,就算玩完了?這只是開場曲,好戲還在後頭吶。我氣是出了,可還未出呢!一會當你被幹得失魂落魄歪歪時,就會表哥替你開了竅,原來男人與男人也可以得這麼暢快。”說完,用力在主人的上摑了一下:“快!別羅嗦,把股抬起來!”主人見求情無效,只好退其次:“表哥,你也知道那兒全是,輕輕擦一下也痛得要命,更何況你是用雞巴在裡面搗。就當可憐一下表弟,用力輕一點,速度慢一點,別狠得把我門也裂了。”說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把股慢慢聳起來。

表哥面笑容:“嘻嘻,早點合作就不用吃那麼多苦頭嘛!我當然知道你那的,就是喜歡它夠新鮮。只怕一會耍起來,我不幹狠一點,你還不高興呢!哈哈哈!”話音剛落,雞巴就動起來,誰知剛剛往外拔出,主人又大喊了:“哇……不行,痛……痛……別動……不要拔出去……”

“看你,真婆媽!未進去又叫不要進去了,又叫別拔出來。不拔拔的,怎麼叫幹眼!”聽見他們的對話,我又悟出一條道理來:原先眼從來沒讓雞巴進入過,硬闖當然痛得要命;後來漸漸適應了,直腸皺壁已把雞巴啜緊,這時候強拉出外,自然拖動直腸的皮又再產生痛,若不顧一切地拔出去,不把門扯反才怪!

主人沒有顧得回表哥的話,只是雙手往後攬住表哥的股壓後頂著表哥的小腹不讓他動,力保雞巴仍舊門裡。一時間手忙腳亂,方寸大失。

表哥見他的確痛得厲害,不像是裝出來的那種,為了令能再順利進行下去,於是安撫主人說:“頌明,看在我倆一場表兄弟份上,別說做表哥的不為表弟著想。第一次眼,自然是有點痛,以後幹順了,快就會來。好好好,你先放開手,讓我把雞巴慢慢拔出來,塗些潤滑劑後再,你就會順暢了。”主人半信半疑地鬆開手,表哥果然捏著雞巴慢慢從他眼裡退出來,雖然是就只這麼了一下,主人的眼已經紅通通的腫脹起來,雞巴完全拔出時,帶出了一小圈紫紅皮脫反出外,門口還像鯉魚嘴般一張一縮地開合著,似乎打算憑這動作把那片皮收縮回去一樣。

表哥拔出來的雞巴得硬梆梆的,還興奮地在一跳一跳,他用面紙擦乾淨沾在雞巴上從主人直腸帶出來的黃汙垢,然後轉身拉開頭小上的屜,從裡面取出一支像牙膏般的東西,先擠出一些半透明的膠凍狀物體,在掌心勻後擦滿在雞巴上面,又擠了一些在主人的門口,用指頭塗抹一下,再捅進,然後對主人說:“嘻嘻,還說不要,看看你的眼,現在正饞得張大嘴,等著我去餵飽它呢!”也不管主人是否已準備妥當,一面說一面已經站到他後面,兩手把往左右掰開,龜頭朝準眼用力一頂,耳中只聽見“吱唧”一聲,居然一口氣就把全條雞巴連入盡。主人“喔……”的輕叫一下,但語氣中竟然沒了先前那種痛入心肺的呼喊,儘管眉頭還是皺了一皺,眼裡卻閃出一道很奇怪的目光。

我不知道此刻主人的痛楚是否由於塗了那些膠凍而減輕,只知道表哥在入後不作片刻停留便馬上開始送,“吱唧、吱唧”的聲音又再次有節奏地響起,伴隨著小腹與相碰撞而引起的一下下清脆的“啪、啪”聲,再有就是兩個男人重的呼聲,幾種聲音在小小的斗室中不斷地錯迴響。

我軟綿綿的軀體隨著主人身體被撞得前後擺動而在他下晃來晃去,表哥每一下的盡進,他陰囊便甩向我,用底部的皺紋與我陰囊頂的皺紋相互磨擦,兩副陰囊接觸時,彷佛還能受到他兩粒卵蛋由於碰撞而在裡面擠動,產生出一種從未試過的很奇妙覺。門的緊張也傳洩到我這來,它越是脹滿,就牽扯到我的亦繃緊,令我有種身不由己的想起念頭,我甚至可覺到雞巴在裡面送時引起會陰周圍筋肌的博動。

大概在了七、八十下後,表哥的速度慢了下來,不知是到有點累還是想換換新花招,他伏在主人的背上,變成兩個男人都向前躬的同一姿勢,雙手不再是扶住主人的股,而是騰出來伸到下向我探索,一但在陰中將躲起來的我搜到,便馬上握在手中把玩,時而將我連陰囊一起用掌心,時而又用手指箍著包皮把我捋來捋去。

“啊,討厭!快把那手拿開!”我心中暗叫。但本來已受門收縮影響而令到我筋肌緊張,加上卵袋相磨、陰,原本萎靡不振的狀態已有所改變,現在表哥又對我實行直接刺,等於是火上加油,心裡儘管千百個不願意,也還是不由自主地漸漸膨脹起來。

當我在表哥的掌中由軟皮蛇變成怒目金剛時,他捏著我,用像主人後的手勢甩了幾甩,在主人的耳邊說:“哇嗚,你這小子真看不出是廟小菩薩大,人小小,但傢伙硬起來想不到比我的還要厲害,怪不得翠蘭會死心塌地栽在你手裡。本錢不錯了,呵呵,卻不知道用起來時夠不夠能耐耶?”說話傳過來把我氣得半死,這可是門縫裡瞧人°°把人都瞧扁了,他要是知道早幾天我才在上把那個女人修理得要生要死的輝煌戰績,哼!準會收回自己說出的最後一句話而對我大大改觀。

主人對錶哥的評價心不在焉地吱唔以對,全身官此刻本仍在消化著挨受完剛才那幾十下衝擊後,門上傳來的尚未平息覺,疼痛裡夾雜著趐麻、脹滿裡夾雜著充實,屈辱裡夾雜著快美,陌生的受令他心情又旁徨又矛盾。表哥似乎也不是真的希望聽到主人的回應,而是想親自驗證一下我的實力。表哥按著主人的頭,要他將躬得更彎一點,腿張得更開一些,接著便一邊進行第二回合的送,一邊替我打手槍。

“啊……表哥,不要我那裡……不要……好難為情……喔喔……不要……我不習慣……啊……我只答應給你後面……別前面好嗎……啊……”主人還未回過神,便又前後受敵,痛齊來,一時間給表哥搞得亂了陣腳。

直起,雞巴得更前,騰出大量空間給表哥得心應手地越捋越快;縮起得更後,表哥起來深入淺出,啪有聲,趐麻脹痛五味俱全。主人一會前,不對!又縮後,不對!縮縮,倒好像是配合著表哥的動作,讓表哥把他下一凹一凸兩副器官隨心所地盡情玩個透徹。

老實說,除了主人外,其他男生替我打手槍都使我有一種厭惡的覺,不知何解,與女生替我打槍的受完全不同。雖然每一下捋動都相同地會帶來快,但女生的溫柔、愛意是快的催化劑,令快充滿溫馨;男生的魯、純慾發洩卻是快的降溫器,令快充滿汙穢、嘔心的內容。

我麻木地任由表哥十隻指頭的肆意蹂躪,無論他捋包皮、龜頭、陰囊,我都無奈地得以接受,只盼望他能儘早完事,我和主人方可脫離這穢的慾煎熬。如果要我在一生中選出一個最漫長的等候時間,我相信這難受的幾十分鐘肯定是首選。

在皮猛烈碰擊的“啪”聲中,我開始用阿q神來自我安,幻想著這時正在將我把的是翠蘭姐一雙玉手,或至少是屬於那個不知名的女人;而連續不斷的“啪”聲,則是主人和女生作愛時恥骨與陰阜相撞所發出。幻想漸漸遮蓋了現實,羞恥被快取替,我陶醉在一波接一波、越來越強烈的刺中。

糊糊中,只覺兩人的息聲變得重起來,體的碰擊聲像軍隊衝鋒的戰鼓,頻率越來越密集,我被捋動的速度也逐漸加快。軀幹已經鐵硬,龜頭開始發脹,青筋暴凸隆起……一切一切,都宛如我和小妹妹在歡好時,將要把輸送給她前的跡象。事實上,體內滾滾出的已枕兵待發、山雨來。

“啊……喔喔……頌明表弟……你的眼夾得我雞巴好……啊……表哥要把給你了……你……表哥好……噢噢……這次先餵飽你的眼……下次要你用嘴給我含出來……啊……啊……表哥來了……”

“嗯……嗯……唔唔……表哥……你的雞巴好硬……得好深……啊……眼痛……痛……麻……死我了……噢……我也要……來了……”表哥下體拼命貼緊主人的股,握著我的包皮往後捋盡,令主人不得不就著身子縮後,使他的雞巴能到主人直腸的最深處。兩人一輪顫抖,我情不自地馬眼大張,新鮮熱燙的隨著他們的顫抖一股又一股地從道飛而出,奔向漫無目的地的遠方。會陰肌有規律地在搐,帶領著門也在同步開閉,像啜著表哥正在裡面的雞巴,令表哥把一滴不留地庫存清倉。

“啊……表弟……真好……能夠兩人一齊……噢……你的眼真妙……住我的雞巴在啜……哇哈……斃了……好表弟……隔天又再找你打炮哦……”表哥一邊一邊忘形地大叫。

我一邊把主人體內的出去,一邊受著主人接受別的男生把進體內的覺,一出一入同期進行,產生出一種微妙的新鮮覺。表哥不知是否很久沒有打炮因而庫存充足,出的相當多,噴了七、八次才全部噴完,我甚至可以聽到雞巴在直腸深處的“嘶……嘶……嘶……”聲。

主人在我時沒有像表哥那樣大喊大叫,而是默默地付出與承受。我突發奇想:如果在他們同時時有個不明就裡的人在旁看見,肯定以為表哥勁力十足,進主人體內時,連肚子也穿而從前面噴出來。

主人的心理卻沒有我這麼單純,在讓表哥飽嘗獸慾後,像受盡打擊般神情萎喪,趴在上,一副筋疲力厥的模樣,眼漿滿表哥白花花的,一時仍合不攏口,尚在一張一縮地出一個小小的圓孔。表哥翻身躺在主人的旁邊,從小上取來香菸點著了一口,將煙吐出來時噴到主人的臉上。

“嘿嘿,表弟,想不到你的眼是我幹過這麼多人中數一數二的,鮮不特止,還會啜哩。哈哈!你也覺得眼被表哥幹得蠻吧,不然就不會在我時有高跟我一起爆漿羅!表哥沒誑你吧?和男人上確實比和女人上會有更多花款、更多樂趣呀!”主人這時才扭過頭來回答他:“哪裡!一點也不好玩,眼痛死了。你拼命捋人家那裡,我才忍不住……而已。”表哥往他臉上又噴一口煙:“第一次不不要緊,玩多幾次你就會慢慢領略到箇中趣味了。本來想歇一會再跟你打多一炮的,見你這副模樣,表哥今天就放你一馬,過幾天再找你。吶,把股揩揩,一會跟表哥一同洗個澡才回去。”說著遞給主人幾張面紙。

主人暗忖以後還不知道要再挨表哥幾多炮,不出惶恐之,接過面紙捫在股縫,可憐巴巴地對錶哥說:“表哥,今天這樣被你捅一輪,眼恐怕要過好一陣子才能復原,短時間內不能和你再玩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一句話功夫,出來的已把幾張面紙都沾得溼透。

表哥靠過來,意猶未盡地又握著我來把玩:“表弟,人真不可以貌相,你的雞巴是個上等貨,表哥以前看走了眼,早就應該找你玩玩。來,下次表哥再教你一個新花招,大家把對方的雞巴互含出來。”嘔!我一聽幾乎吐出來。天吶,別再來了吧!想起要把我含進他那滿是煙味的臭嘴裡,半夜也會給惡夢嚇醒。但又怕最終主人受不了他的威利誘,答應跟他來一手,到時只怕還沒嚐到的甜頭,我早已變“煙腸”了。表哥,多謝,心領了!

幸而主人怕再磨下去夜長夢多,若然一會表哥興頭又起,與他試試甚麼新招數,說不準命也給他賠上了,於是將他正在玩著我的手撥開,跳下急急腳開門往客廳走去,撿起地上的衣褲匆匆穿上後,回頭對錶哥喊:“你先歇歇吧,我累得要死,趕著回家好好休息,各有各洗澡好了。”連忙奪門而出。

衝到街上才發現兩腿痠軟,眼劇痛,幾乎連步也邁不開,真想不通剛剛是怎麼有本事走出來。只好扶著牆壁,蹣跚著拐到路口,招了部計程車歸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