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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風光又如何?還不是落得這麼一個下場。”江蹠放下杯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突然意識到,謝晚松從來都不是一隻脆弱美麗的蝶,而是隻澤鮮麗的毒蛇,美麗危險,一口致命。
謝晚松注意到他的注視,伸了個懶站起身來,一邊向他走來一邊拾起搭在肩上的巾擦著頭髮。
男人的髮絲在光下折出細微的光,黑的柔軟髮絲隨著動作不斷地抬起又落下。謝晚松的劉海全部放下時有些長,微微遮蓋住了眉睫,看上去正像是一個純良的二十四五的大男孩。
江蹠沒有睡衣換,此刻還穿著昨晚上謝晚松遞給他的浴衣。
謝晚松光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站在江蹠面前,笑眯眯的看著他。
他靠過來的時候攜帶著沐浴清的香氣,還混雜著淺淡的夜合花香。
隨後指尖抬起了江蹠線條剛毅的下顎,劃過潔白柔軟的浴衣,連在間,輕巧的勾了一下。
瞬間衣帶全開,鬆鬆垮垮地掉落在了地上,一時間極具有侵略的男軀體便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了眼前。
江蹠:“……”端著茶過來的林風:“……”第5章假正經謝晚松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真心實意地誇獎:“身材不錯。”謝晚松這人有個特點,就是什麼好詞從他嘴巴里蹦出來都變了味道,不像是誇獎,總像是挖苦。
江蹠似乎被他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輕浮舉動徹底怒,鋒利的眉梢擰起,帶著些許火氣地排開謝晚松作亂的手,將衣帶繫好,一言不發地準備轉身離開。
嫌惡之情不言而喻。
這樣在自己面前不加掩飾的表明自己的心思,謝晚松覺得有趣極了。
他問:“江蹠?我讓你生氣了嗎?”江蹠腳步一頓,他甚至能覺到背後謝晚松看向他那那種閃爍又帶著揶揄的促狹眼神。
“你生氣了嗎?”謝晚松又問。
江蹠深一口氣,冷淡道:“謝少,咱們按照協議辦事,我沒什麼不妥。還請您自重一些,不要總做這種事情這樣戲我。”謝晚松反問:“自重?戲?”他就像是聽見了多好笑的事情,光著腳踩過來,寬鬆的t恤下留著兩條細長的腿,纖細的腳踝處微微發紅。他踮起腳來,整個人都恨不得貼在他身上。
然後謝晚松就就著這樣的姿勢,探頭在他耳邊輕輕說:“你要是真不喜歡,那你為什麼起反應了?”江蹠:“…”他就如同如電一般,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隨後扒拉來謝晚松的手,轉身離開,狼狽不堪地鑽進屋子裡去了。
謝晚松似乎對戲江蹠這件事情有獨鍾,樂此不疲,見他吃癟便笑嘻嘻地轉過身,就連剛剛被那通電話惹惱的心情也逐漸舒暢,邁著輕盈的步伐回到了沙發上。
“假正經。”他笑著說,語氣上揚,十分喜悅。
他眯起眼睛,伸了一個懶,在陽光裡像是一隻慵懶狡猾的狐狸,擁有著鋥亮的皮,以及美麗的外表。
可那雙微微上挑的眼睛裡卻是極為深沉的,彷彿籠罩著一層淺淡的霧氣,怎麼都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麼。
謝晚松好像從來都沒有一個作為omega在一個alpha面前的高危意識。他就這樣赤著腳,穿著衣衫不整的寬大衣物,笑起來微微彎起的眼角,並未意識到這些都是多大的致命引。
同時他不知道的是,江蹠在把自己關進屋子的那一刻,強烈兇猛的alpha信息素迸發而出,攜帶著威士忌味道的刺鼻信息素瞬間鋪天蓋地的充斥了房間的每個角落。
剛剛謝晚松淺淡優雅的花香就像是有意識的,順著鼻腔鑽進去,狠狠地刺著江蹠的嗅覺,讓他渾身都起了火。
江蹠沉著臉在原地站了許久,這才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過了許久,謝晚松已經西裝革履,準備出門上班了,就看著男人冷峻著臉從裡屋走出,他重新換上了昨天在酒吧裡穿的那件黑背心,外面隨意套了一個好的外套,看都沒多看他一眼,越過謝晚松直徑向門外走去。
謝晚松問:“你去哪裡?”江蹠頭都不回道:“上班。”謝晚松便笑:“要不要我送你?”江蹠將門打開,聲音依舊冷淡:“不必。”謝晚松看著面前慢慢閉合的房門,江蹠這般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態度讓他有些生氣,自從三年前他成功的認回了自己的生父謝長遠之後,甭管那些人背地裡怎麼說他,面上兒哪個不是著臉客客氣氣,三少長三少短的。
林風在賓利上等了一會兒,三少上車的時候依舊是打理的一絲不苟,只是今天那張緻的臉上卻有些難看,不二字幾乎寫在臉上。
謝晚松一伸手就拉下了繫好的領帶,順手解開兩個釦子,語氣不善道:“他算是個什麼東西,倒還給我擺起臉來了。”林風也不清楚這兩個人剛剛究竟又發生了什麼事端,也知道憑藉著自己的身份不好過問,只得沉默著繼續開車。
黑賓利剛剛駛出高檔小區大門不久,謝晚松就在路邊看到了一個身材高挑的背影。
他冷哼一聲:“跟著他。”江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造了什麼孽才“有幸”能遇見謝晚松這號人。
他一個月前清醒於某個破舊的病房,替他醫治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