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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痕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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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知會有下文,但話從裘依依嘴裡說出來,還是給古志宇帶來無比的震撼,他有些氣結的說道:「你這么缺錢嗎?依依,你何苦要這樣作賤自己?」裘依依的眼光再度飄向窗外,在那沉默的幾秒鐘內,她彷佛想從快速飛逝的街景當中尋找一點依靠、或是獲取足以支撐她所作所為的某種理由,但轉的燈光背後只有黑壓壓的屋宇和蒼穹,她想發現的東西似乎並不存在,所以在無助的閉上眼睛之後,她才幽幽的說道:「再給我多一點時間好不好?志宇,等我能夠把一切都理出頭緒時,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桉。」就在裘依依將身體瑟縮在椅背上的那一刻,她的眼睛部分忽然閃過絲光芒,古志宇在不經意間瞥見時,原本以為那是街燈所造成的反,但他再仔細一瞧,那卻更像是裘依依噙在眼角的淚珠,在乍然發現這一幕的瞬間,他的心臟立刻一陣痛,本來還想疾言厲追問下去的念頭也頓時煙消雲散,在確定裘依依正在偷偷地抹去淚水後,他才輕柔的說道:「等你想讓我知道的時候再告訴我好了,如果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再問……我只是怕你不曉得自己在做什么罷了。」裘依依又把臉轉向窗外,在汽車正要駛上高架橋時,她突然像是下定決心般的回頭看著古志宇說:「除了彭老闆的三十萬支票以外,明天吳金樹他們也會拿現金給我,每個人都是三十萬,少則四個人、最多可能是八個。」這次古志宇聽到時是心頭一縮、腳下一緊,汽車差點就衝入對向車道,在連忙緊急煞車以後,卻又惹得後頭的車輛勐按喇叭,他一面迅速打正方向盤、一面氣急敗壞的問道:「你是說……你要讓他們一群人一起玩!?」裘依依垂著眼簾應道:「時間是後天下午兩點到晚上十點,如果你願意,我希望你能參加。」古志宇悶聲再問:「為什么要我參加?」裘依依雙手抱在前說道:「因為有你在,我會比較有安全。」古志宇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盤怒吼道:「既然你自己都不放心,為什么還要答應他們?」他怒不可遏的態度讓裘依依頓時安靜下來,而車內的氣氛本來就有點尷尬,這時更是陷入了極度的沉悶當中,眼看車子就要越過縣市界的橋樑,裘依依才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要求你參加的,你就當作沒這回事就好。」原來還想繼續發飆的古志宇,在看到裘依依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以後,心頭勐地便浮現彭鳳德那座下的大衣櫥,不行!他在心底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依依隻身陷在狼群裡!」在顧慮到這層隱憂以後,他不但立即壓下滿腔怒火,並且還同時點著頭說:「好,既然你希望我參加,那么我就跟你一起去,不過你必須先讓我瞭解一下狀況。」裘依依空的聲音彷佛是在講述別人的事情:「吳金樹說那天在山上的另外四名觀眾都可能參加,還有一個篤定會到的是他弟弟;而彭老闆這邊也找了他一個朋友,明天中午吳金樹會先去跟他收六十萬,然後再跟我碰面錢。」古志宇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么要跟姓彭的再收六十萬,他不是已付了三十萬的支票?」裘依依從口袋裡掏出那張支票說:「因為我不收支票,以免銀行換的時候會洩個人資料,所以他明天必須拿現金來換回去。」古志宇讚許的點著頭說:「換句話說,也就是明天你才能確定參加的人數、而且地點也不是在彭鳳德的旅社?」裘依依把支票回口袋說:「對,人數也得等明天收錢時才知道;還有,假如你不願意參加的話就別勉強,我想應該不至於有什么危險。」古志宇並未把彭鳳德的鬼把戲說出來,因為再過一個綠燈就將抵達裘依依家的巷口,所以他把握時間很認真的說道:「依依,你有沒有想過另一個可能?那就是取消後天的約會……錢的事我會幫你想辦法……」他話還沒講完,裘依依便已搖頭說:「不要,志宇,錢的事我不要你幫忙,否則今天我就不會答應吳金樹了……所以,你只要後天陪在我身邊就好,其他的事以後再說。」明白裘依依心意已決之後,古志宇只好問道:「後天我到那裡接你?」裘依依毫不思索的應道:「下午一點半,一樣是在今天接我的那家咖啡廳,到時候我再告訴你地點。」這時家門業已在望,裘依依沒讓古志宇把車彎進巷子,她在巷口便推開車門說道:「到這裡就好,我想走幾步路思考一下。」就在車剛停妥的那一瞬間,古志宇忽然伸手拉住她的臂膀說道:「依依,明天是否由我去跟姓吳的碰面比較妥當?」裘依依回頭凝視著他說:「不會有問題的,志宇,我跟吳金樹見面只是幾分鐘的事,明天你還是在家多陪陪伯母比較好。」她一說完便跨出車外,然後頭也不回的快步走進巷子裡,而古志宇望著她高挑而曼妙的背影,心底徒地升起股無邊無際的失落,一條筆直而幽深的小巷,此刻就宛如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獸般,正噬他心裡那個扎著辮子的大眼睛女孩。

古志宇並未直接回家,他在目送裘依依進入家門以後,又到河堤上繞了圈,最後他把車停在一個可以眺望夜景的隱蔽之處,藏身在那個黑暗的角落裡,他不僅反覆思考、而且還仔細推敲了好一陣子,雖然依依賣的行為讓他無法釋懷,但他也很清楚,後天如果他不出面的話,依依恐怕會陷入難以預料的險境當中,所以他決定不管到時候場面會有多么難堪,他都必須給依依一份最起碼的保護。

那是一個輾轉難眠的夜晚,一直到雞鳴破曉之際,古志宇才勉強闔上眼睛,但即使是在夢裡,他依然會不時聽到裘依依蕩的呻和她叫喚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壓抑的憤怒與沸騰的嫉妒,在睡夢中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的蔓延開來,古志宇並不曉得自己捶過、踢過被,在一陣陣刻骨銘心的哀傷過後,一股詭異的快及變態的刺隨即佔領了他的身心,當他滿身大汗的驚醒過來時,玻璃窗已染滿夕陽的餘暉,不過夕照雖然落在頭,他卻打了一個寒顫,因為他仍依稀記得,在夢裡他正搶著要和其他幾個男人把進裘依依的嘴裡。

當晚古志宇並沒外出,他留在家裡陪著母親看電視,但一俟回到房間以後,他滿腦子便想著明天將要發生的事,剛才在客廳他刻意敷衍著母親,不願和她深入討論自己的情生活,因為經過昨天那一幕,再加上明天那場令人難以置信的大規模聚會,他心裡已然明瞭,裘依依想成為古家媳婦的機率已幾近於零。

第二天古志宇依然昏睡到響午時分才起,他在梳洗過後只隨便扒了碗飯便駕車出門,戶外的陽光溫煦怡人,但他的情緒還是有些低盪與陰沉,距離他和裘依依約定的地點只不過是幾分鐘的車程,然而也不知是為什么,他卻沒來由的在街上多繞了一圈,等看到裘依依的身影出現在騎樓以後,他才緩緩地把車停靠到咖啡廳前面。

帶著香風鑽進車內的裘依依,出落的宛如是位社名媛,平常幾乎是不施胭脂的她,今天不但佩戴著時髦的太陽眼鏡,而且還穿著一襲非凡的澹紫洋裝,合身的剪裁配上極具挑逗的網狀吊帶襪,連古志宇都不為之側目的說:「你穿的這么暴幹嘛……?你不覺得這樣有點驚世駭俗嗎?」裘依依低頭打量著自身的裝扮說:「會嗎?我倒覺得好的,老實講,你覺得我這身打扮漂不漂亮?」古志宇望了望她半敞的膛和修長人的雙腿嘀咕道:「跟我約會就清粥小菜,跟別人碰面就打扮成這樣……你喔,我真不曉得你腦袋裡在想什么?」他意有所指的一句話,立刻讓車廂陷入了靜默當中,在摘下太陽眼鏡之後,裘依依才輕聲說道:「走吧,他們已經在飯店等了。」將車切進主幹道以後,古志宇才悶著聲音問道;「他們……總共有幾個人?

約在哪家飯店?」裘依依的身體頹然地往後一靠說:「八個,就約在上次你帶我去的那家大飯店。」古志宇再次偏頭看了她一眼說:「你昨天把錢都收齊了嗎?趁還沒到飯店以前,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現在還來得及把這次約會取消。」裘依依輕搖著螓首說道:「不要,志宇,你什么都別再說、也不要再問,我只要你陪在我身邊就好,真的,只要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古志宇暗自在心底嘆息著,因為從裘依依堅定的語氣裡面,他知道這位一向對他百依百順的小女人,正在走一條屬於她自己的路,儘管前途充滿了不可預知的兇險,但她並無回頭的意願,所以古志宇只能沉默的將視線專注在路況上面,距離大飯店頂多只有十五分鐘的車程,而在這段時間裡,他滿腦子盤桓的盡是裘依依這種令人揣摩不透的變化與心思。

為了顧及裘依依的自尊,古志宇只好語重心長地點著頭說:「好,只要你真的明白自已在做甚么就可以,我不會再有意見,也一定會全程陪在你的身邊。」

「謝謝你,志宇。」裘依依低首垂眉的說道:「還有就是今天只要他們沒有使用道具或是傷我,你就由著他們,好不好?」古志宇知道一定是針對這場易,吳、彭兩人和裘依依已經談好了某些不成文的規定,所以裘依依才會有此一說,雖然他有點擔心和不捨,但在轉念一想之後,既然事已至此,他乾脆也把心一橫地應道:「好,我明白,我會安靜的在一旁守候著你。」接下來兩個人都沒有再多說什么,車裡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而裘依依在戴回墨鏡以後,臉便一直朝著窗外,所以古志宇除了偶爾打量她一眼之外,也只能一路深鎖著眉頭,等車子已經滑入大飯店的地下停車場時,他才指著電梯間說:「等一下我們要上幾樓?」裘依依拉了拉裙裾,然後桿應道:「十五樓,1560、是間商務套房。」一走進電梯內,裘依依便親熱地挽著古志宇的臂彎,或許是不想讓穿著棗紅制服的電梯服務員、以及另外兩個中年人看出蹊蹺,她甚至還暱在古志宇的懷裡磨蹭著說:「待會兒我們先喝杯咖啡休息下,然後再看看晚上要到哪去逛。」其實以她一身既又暴的打扮,再加上在室內還戴著太陽眼鏡,明眼人一看便難免會猜測她若非是個高級應召女郎、否則即是明星級的貴婦或名媛,不過為了避免旁人詫異的眼光,古志宇也立刻附和著她說:「好,順便翻翻報紙看有沒有剛出爐的科幻電影可看。」然而不管他倆怎么偽裝,那兩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還是以一種非常的眼神不斷打量著裘依依,若非古志宇狠狠瞪了他們兩眼,恐怕他們一時忍不住還會語出輕薄,但是儘管如此,當他們在十二樓跨出電梯以後,竟然又不約而同的回頭盯著裘依依勐瞧,那種放肆又貪婪的模樣,讓古志宇不火上心頭,幸好這時電梯門已經緩緩關上,要不然古志宇很可能會追出去踹他們幾腳,不過就在門要合上的那一瞬間,他還是聽到其中一個傢伙在用客家話說著:「真想問她一次兩萬給不給咱們幹看看!」看起來相當老練的服務員,直到他倆走出電梯為止,始終都保持一副目不斜視的穩重表情,但古志宇卻看的很清楚,就在裘依依要越過他面前的時候,他的眼光還是偷偷落在那遍白皙而誘人的半上面,同時他刻板的臉上也泛出一抹興奮的紅光,即使古志宇已擁著裘依依轉進右邊的甬道,他卻還捨不得關上電梯。

高挑而豐滿的體、美麗又嫵媚的臉蛋,腳上蹬著三寸紫高跟涼鞋的裘依依,正一步步的走向1560號房,看著門牌號碼一個個閃過眼前,古志宇知道只要再過十幾公尺,事情便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所以他放緩腳步、並且試圖要去牽住裘依依的柔荑,但是裘依依似乎早就悉了他的心思,就在他剛鬆開摟住伊人的手臂時,裘依依反而快步向前走了出去。

尾隨在後的古志宇放棄最後一絲希望,他知道裘依依本沒打算回頭,望著那姣好的身影已經佇立在一扇凋花大門之前,他只好趕緊跟上,站在裘依依的背後時,他可以明顯受到正在作深呼的裘依依,其實心裡有著無比的緊張,但是意志堅決的裘依依,只在略微舒緩了一下情緒以後,隨即伸手按下了門鈴。

開門的人是吳金樹,他一看到裘依依,立即眉開眼笑的說道:「你真準時,陳小姐,大家都正在擔心你會不會遲到呢。」他邊說邊揮手向古志宇打了個招呼,然後便讓開身子說道:「快進來,裡面的人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默不作聲的裘依依先取下墨鏡才走進房裡,而古志宇一踏入門內,馬上便知道這是一間相當高檔的商務套房,因為走道不僅寬敞、而且鋪設的還是罕見的棕地毯,在溫暖的吊燈照之下,光是這個部份便令人有一股賞心悅目的覺,他再從裘依依的肩頭望過去,走道盡頭那座古古香的羅馬式大花臺,更加凸顯了它充滿歐洲風情的設計手筆。

吳金樹在推上厚重的銅凋大門以後,連忙又跑到裘依依前面領著路說:「陳小姐真有品味!若不是你指定要這種房間,我這土包子都還不曉得臺北有這么好的飯店。」裘依依回頭看了古志宇一眼,接著便像是意有所指的說:「難道你喜歡到彭鳳德那家小旅社?再說你們一次來這么多人,我當然要挑個好一點的大房間。」聽裘依依這么一講,吳金樹不由得也點著頭說:「對,還是你有眼光、也想的比較周到,懂得挑這種好地方。」這時他們已經走到大花臺前面,古志宇望著左手邊一大片的浮凋玻璃門,心裡委實也對這間套房的豪華程度到相當意外,透過緻的半透明畫面看進去,裡頭竟然是一間大約六坪大的正方形玄關,等推開玻璃門進入以後,在右側竟然還有一扇厚實的原木拱門,看到如此隱密的格局和價值不菲的裝潢,連一直目不斜視的裘依依也忍不住四處張望著說:「哇,這個房間的規劃和建材怎么都這么?」吳金樹臉上浮出得意的笑容說:「只要你喜歡,一個晚上兩萬元也就不算貴了;不過更的還在裡頭,來,我們快點進去看看。」就在吳金樹想開門的時候,拱門業已被人由裡面拉開,古志宇第一個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的彭鳳德,然後便是他背後那個又高又瘦的傢伙,一看到這對宛如七爺和八爺的醜陋中年人,古志宇突地心頭一跳,眼前似乎已經浮現裘依依被人蹂躪到慘不忍睹的模樣,也不曉得是什么原因,當他一眼瞧見高個子佞的表情之際,他心裡便有一種異常不舒服的預──裘依依今天一定會臣服在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下!不止是彭鳳德和高個子的兩眼發亮,當裘依依緩步往前跨進時,本來圍坐在茶几旁的人也紛紛站了起來,他們眼中全都閃爍著獸慾的光芒,因為衣衫單薄的裘依依,此刻就像個自願走向刑臺的半女神,正等著要任憑這群劊子手隨意宰割,所以當她的腳步越來越遲疑時,那些人的眼珠子反而越來越凸出。

就在裘依依站定腳步的那一刻,拱門也被人重重的推上,從那沉穩而密實的聲音可以聽得出來,這間有三道重門的高級套房,隔音效果是絕對的百分之百,而彭鳳德可能也知道這個功能的好處,所以吳金樹才剛關上拱門,他便立即嘿嘿的笑道:「如何呀?陳小姐,這個房間就算你想開舞會也不必擔心會吵到別人了。」面對一群虎視眈眈的中餓鬼,裘依依雖然顯得有點躊躇,但她卻依舊顧盼自若的說道:「看起來還可以,不過還是等我全部參觀完畢以後再下結論會比較準。」一聽她要參觀房間,隨後趕上的吳金樹馬上嚷著說:「等等、等等,凱莉小姐,房間有啥好參觀的?我還是先幫你介紹我弟弟和這些朋友比較重要。」看著擠到她身邊的吳金樹,裘依依倒是落落大方的說道:「大家先彼此認識一下也好,那么就從我自己先開始好了;各位好,我姓陳,名字叫凱莉,今天來這裡客串大家的甜心,希望在這個房間裡我們彼此會相處愉快,還有,站在我後面的是我男朋友迪克,他這人不喜歡講話,所以你們可以當作沒有他的存在。」裘依依一副駕輕就的表現,讓古志宇本不曉得該怎么反應,因此他乾脆抿著嘴不吭半聲,只是靜靜的望著那群人,不過那幾個曾經在草山上和他打過照面的人,反而都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所以其中那位穿著藍襯衫、一直目不轉睛在盯著裘依依勐瞧的壯漢,古志宇判斷他應該就是吳金樹的親弟弟,但是這個看起來有點氣、頗像是黑道份子的傢伙,長相併不像他哥哥那樣具有憨厚和豪覺。

裘依依話剛一說完,吳金樹馬上接著由他左手邊的第一個傢伙開始介紹起:「這位是林泰山,你叫他阿山就可以,他是我漁船公司的股東之一。」望著那個看起來相當健朗的壯年人,裘依依輕盈的頷首說道:「你好,林先生,從現在開始我可以叫你阿山哥嗎?」這聲「阿山哥」把那傢伙叫的是心花怒放,只見他不停地著雙手傻笑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接下來吳金樹又繼續說道:「再來這個是我弟弟吳金堂,他是跑商船的,平常難得回來,這次剛好聽見我提到你,所以就要求我一定要帶他來參加。」這個兩眼有如毒蛇般光芒的吳金堂,始終都惡狠狠地盯著裘依依上下亂瞧,他那種神情就像恨不得能立即將眼前的絕代尤物生活剝一般,在裘依依正打算開口跟他打招呼的時候,他已經著嘴角陰森森的說道:「陳小姐,我們是不是可以省掉這一套,現在馬上就上去開戰比較實際?」碰到這種迫不及待又毫無情趣的傢伙,裘依依也只能在頓了一頓之後,趕緊陪著笑臉應道:「當然可以,吳先生,我是客隨主便,只要你喜歡,你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大概沒料到自己的弟弟會如此魯莽,所以吳金樹連忙制止他說:「你在幹什么?阿堂,來之前大家不是說好要慢慢享受的嗎?你現在這么急幹嘛?」可能是他們這夥人事先真的已有所約定,因此吳金樹一開口,他便立刻悻悻然地說道:「好吧,我就先到旁邊脫光衣服等你們。」他站開以後,吳金樹又依續指著另外兩個人說:「這個也是我的股東,鄭文華,阿華旁邊的是寶哥,他真名叫陳友直,因為平常很風趣、愛耍寶,所以大家都叫他寶哥。」看著滿臉鬍渣的阿華和五短身材的寶哥,裘依依仍然是笑盈盈的頷首為禮說道:「兩位好,我們好像在山上見過一次?」寶哥眯著眼睛笑道:「對,那天我們都是你的忠實觀眾。」人家把話說得這么骨,即使裘依依再怎么鎮定與大方,俏臉還是立刻浮上了一抹紅暈,所以她媚眼一拋,趕忙將話題轉到最後一個人身上問道:「那這位呢?吳大哥,我記得你這位朋友那天在山上是穿一件紅的夾克。」這次沒等吳金樹開口,那人已主動說道:「陳小姐記真好,對,我那天是穿著紅外套;我和寶哥都和阿樹住同一條街,算是多年的老鄰居,我也姓吳,叫吳進統,總統的統,不過你可以叫我煙筒,因為我一天最少要三包煙。」面對這個老煙槍,裘依依還是笑容可掬的說道:「你好,煙筒大哥,今天我們算是正式認識了,你看起來好健康的樣子,是常常運動或是潛水的關係吧?」裘依依不經意的一句讚美之詞,卻讓吳進筒睜大眼睛,同時神情顯得無比訝異的問道:「你好厲害!陳小姐,你怎么知道我沒事就跑去潛水打魚?」裘依依伸手指著他的小平頭說:「其實很簡單,因為經常潛水的人頭髮會被海水洗掉黑素,所以頭髮都容易變成赤紅或金黃,因此我才會猜測你一定常常泡海水。」她話一講完,吳金樹和彭鳳德兩個人便不約而同的豎起大拇指,只是這回吳金樹同樣還來不及開口,彭鳳德便又搶走他的話頭嚷著說:「果然厲害,凱莉,你真不愧是公立大學的高材生,連看頭髮都能看出學問,呵呵……好,現在換我來幫你介紹一下我的好朋友了。」他邊說邊將那個又高又瘦的傢伙拉到裘依依面前說道:「這位叫張揚,是我的小學同學,念五年級的時候他身高就已經有一七三公分、現在是一九四,不過個子雖然高,這輩子卻從沒當過籃球選手,倒是年輕的時候他曾經在本練過幾年摔角,所以你別看他瘦瘦的,其實體力可是好得驚人。」打量著雙肩高聳,脖子有一半塌陷在肩窩裡的張揚,這種特殊體相在古志宇眼中看來,正是傳說中類似曹和秦檜的臣模樣,而且這個手長腳長、動作卻略顯遲緩的傢伙,眼神總是閃爍不定,也不曉得是為什么,從第一眼看到這個有雙巨靈掌、指關節又大異常的長人以後,古志宇有一股有如芒刺在背的覺。

然而他愈是不喜歡這個傢伙,但裘依依卻反而對此人彬彬有禮的說道:「你好,張先生,你長的跟本那個職業摔角選手馬場好像喔,不會這么巧,你剛好是馬場教出來的學生吧?」張揚的倒三角眼又閃過一絲惡的光芒,他大辣辣地酊著裘依依半膛說:「曾經被他指導過幾堂課,不過並不是他的入室弟子,嘿嘿……如果你對摔角有興趣的話,等一下在上我倒是可以教你幾招。」一提到,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緊緊的盯在裘依依身上,尤其是業已赤身體的吳金堂,早就握著他硬梆梆的老二不耐煩地說道:「好了,我付三十萬可不是要來聊天的,陳小姐,我們可以開始來點前戲了吧?」望著肩膀和大腿都有刺青的吳金堂,裘依依倒也毫不含煳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吳先生告訴我要從哪裡開始?」吳金堂似乎早就選好了地點,他先主動走過去坐到落地窗前的臥椅上,然後便指著他那發紅的硬說:「過來跪下,先幫我把整支老二一遍。」裘依依彎將墨鏡放在滿是啤酒罐和煙盒、雜物的茶几上,然後轉頭看著古志宇低聲吩咐著說:「你在旁邊看著就好,想加入就自己上來,但若沒特別狀況就別吭聲。」在和古志宇換過一個確認的眼神以後,她才挽著吳金樹的臂膀說:「帶我過去吧,阿樹,你弟弟已經等不及了。」吳金樹先朝古志宇看了一眼,然後便挽著裘依依往前走著說:「不急,慢慢來就好,等我們先把你的身體摸夠了以後,你再一個一個的幫我們輪吹喇叭就可以,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已經籤決定好先後次序,所以我弟弟急也沒用,因為他到的是四號。」一聽吳金堂前面還有三個人,裘依依不由得站定腳步問道:「那我到底應該由誰開始服務起?」吳金樹一把將裘依依摟進懷裡說:「我不是告訴你要慢慢來嗎?嘿嘿……等我們把你衣服全部脫光以後你再開始吹喇叭還不遲。」他企圖去親吻裘依依的嘴巴,但因為穿著高跟鞋的裘依依幾乎比他高出半個腦袋,所以裘依依趁著向彭鳳德亂拋媚眼之際,技巧的將臉蛋偏了開去,因而他的嘴便只能印在那遍半的酥上,不過吳金樹也不在意,他兩手緊按在裘依依翹的部,嘴巴則忙碌地一路往下狂吻。

除了古志宇以外,其他人全都圍了上去,尤其是吳金堂一擠上去,立刻便用老二胡亂頂著裘依依的右大腿,由於每個男人都在上下其手,所以一時之間古志宇也看不清楚切確的情形,他只知道又高又瘦的張揚正從右後方低頭在吻裘依依的粉頸、而彭鳳德已經蹲下來抱著裘依依的左大腿在舐。

有人在驚歎道:「哇,真!裡面沒穿罩耶,嘿嘿……摸起來真方便。」接著馬上又有個傢伙在笑著說:「呵呵……摸起來真舒服!好像是個又細又的山東大饅頭……喔,彈真不是蓋的……」裘依依仰起了下巴,這表示她的身體業已有所反應,在幽幽的瞟了古志宇一眼之後,她便闔上眼簾,然後將上半身整個往後傾靠在張揚懷裡,看到這情形古志宇自然明白,裘依依已經做好任人宰割的心理準備了。

有人要往上掀、有人要往下扯,最後是在吳金樹的指揮之下,裘依依身上的淺紫洋裝被七手八腳的從頭頂脫了下來,就在衣服被拋到腳椅上的那一刻,一具雪白而惹火的體也綻放在眾人眼前,即使是擁抱過她不知已有多少次的古志宇,這時也不兩眼一亮、丹田同時也有一股熱在直升勐竄,因為在群魔亂舞的影像當中,顯得既無助又靡的裘依依,竟然出落的那么美豔而煽惑人心。

連古志宇都忍不住從心底興起一股強烈的慾,那群包圍著裘依依的魔又如何能夠按捺得住?只聽吳金堂大吼著說:「快點把她的三角褲也脫掉!」從人影幢幢的隙縫中,古志宇只能瞥見裘依依穿的是一條純黑的高蕾絲邊三角褲,就像她大腿上的網狀吊帶襪一般,那些蕾絲的質料看起來都極為緻和高級,儘管沒有使用吊帶固定,但兩條大網目的長襪卻都緊密而優雅地包覆著那雙修長而動人的玉腿,這也說明了這雙襪子絕對是來自歐美的高檔貨,可能彭鳳德也是個識貨的人,所以他立刻叮嚀著說:「小心點,你們千萬別把這雙至極的襪子勾壞了。」在他的提醒下,林泰山和阿華兩個人才緩慢而細心地褪下那條小小的褻褲,而在秘丘徹底呈現的那一瞬間,裘依依終於發出了一串羞赧的呻,她像夢囈般的輕喟道:「啊……各位大哥,等一下你們一定要對人家溫柔一點……」彭鳳德站起來摸著她的大子應道:「放心!凱莉寶貝,該溫柔的時候我們一定會對你很溫柔,但是該兇狠的時候我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他這邊話聲剛落,那頭本來拿著三角褲在嗅來嗅去的林泰山馬上接口說道:「好騷的味道喔,寶貝,你下面很溼了吧?要不要我先幫你呀?」他說完還伸出舌頭在三角褲上舐了好幾下,那種表情不但既下惡,而且還帶著一種令人無比厭惡的挑逗,但媚眼如絲的裘依依看見他在舐自己的內褲時,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抖著說:「啊,好,阿山哥,人家想要你現在就幫我。」事情發展至此,古志宇再也無法安靜的杵在那裡,因為在妒火和慾火的雙重煎熬之下,他知道自己若不是要趕快走開、那么就是要選擇衝上去加入凌辱裘依依的行列,只是要他由護花使者的角立即轉變成一個卑鄙的魔,他實在也找不到理由說服自己,所以在躊躇了片刻之後,他還是咬著牙走進了右手邊另一扇敞開的門。

這是一間小型的會議室,裡面除了設備完善的浴室以外,還有一間寬敞的衣帽間和大型的保險櫃,從大片的落地窗望出去,可以看到對面辦公大樓裡走動的人影,不過古志宇並沒有心情欣賞街景,因為他本來只是想躲到這邊暫時逃避一下,誰知他才剛坐到椅子上,外面便傳來裘依依帶著息的輕呼:「哎呀!

喔……輕點……寶哥,不要這么用力咬……噢、啊……這樣真的會痛……」隨著她的嬌呼過後,響起的便是寶哥咭咭的怪笑聲:「你們看,兩顆頭都硬成這樣了,呵呵……不但又又翹,而且顏還這么漂亮!嘿嘿……大學生就是不一樣……哈哈……這回可是撈到寶了。」眾人開始起鬨,其間也有好幾個人發出由衷的讚歎,但是突然有個傢伙大喊著說:「喂,你們讓一讓,換我來嚐嚐她的大西瓜。」由於此人講話的口吻不太友善,所以古志宇趕緊走出來瞧個仔細,這才發覺正在裘依依雙峰之間埋頭苦幹的人是吳金堂,他一邊忙著頭、一邊還不斷聳著下半身,因為裘依依已經衣衫盡除,所以只要一不小心,很可能便會被他頂到地,或許是怕被這傢伙拔得頭籌,只見彭鳳德伸出一隻手擋在裘依依的下體前面連連抗議道:「喂、喂,小吳,你怎么現在就想開幹?我都還沒吃到凱莉的特等鮑魚,你怎么可以犯規偷跑?」彭鳳德一開口,已經脫到只剩內褲的鄭文華也立刻發難:「對啊,小吳,就算要開幹也是我打第一炮才對,你可別隊。」眼看偷渡不成,吳金堂這才抬起頭來不悅的說道:「如果怕我搶頭香,你們就快點按順序上場,否則我可忍耐不住要先來一炮了。」事實上迫不及待的並不止吳金堂一個,所以他一抱怨,張揚馬上跟著嚷道:「對,這么的貨大家還在等什么?老彭,假如你還不想上的話,那我們兩個對調一下如何?」一聽有機可趁,那個綽號叫煙筒的傢伙也隨即跟著說道:「那能不能把前戲省掉?咱們先好好的輪她一次以後再慢慢品嚐她的子跟鮑魚?」眼看事先擬好的劇本就要亂掉,彭鳳德連忙揮著手說:「少來,我只是看你們都還沒脫光,所以才耐著子,要不然我早就按本宣科大快朵頤了。」經他這一提醒,鄭文華立刻一把扯掉他的黃埔大內褲說:「那還不簡單,我現在不是已經光熘熘了?」盯著鄭文華那氣衝斗牛的下之物,吳金樹滿意的點著頭說:「好,那就開始上演無遮大會吧。」他這句話就宛若聖旨一般,只聽眾人發出一聲歡呼,然後原本就黏在裘依依身上的四、五個傢伙突然一起叫喊著:「一、二、三,上!」就在上字出口的那一瞬間,完全來不及反應的裘依依在發出一聲驚呼之後,身體已經被人呈大字型高高的抬起在半空中,那是張揚和吳金堂分別架著她一隻手臂,而鄭文華和煙筒則各自抬著她一條玉腿,至於彭鳳德就站在她大張的兩腿之間,正凸著雙眼在勐瞧她毫無遮掩的那處要,滿臉驚喜的彭鳳德一邊勐嚥著口水、一邊興奮的摩拳擦掌,大約又監賞了十秒鐘左右,才聽見他嘖嘖稱奇的說道:「喔,果然是人間極品,連小都長得這么漂亮和豐滿,你們待會兒一定要仔細看看這條縫,實在是美的無可挑剔!」知道彭鳳德正在品監她的秘,裘依依不仰頭輕輕掙扎著說:「哎呀,你們這樣要幹什么呀?

…快點把人家放下來啦。」任誰都曉得她這是明知故問,所以彭鳳德更加興大發的笑道:「嘿嘿……

寶貝,除了請我們大夥吃鮑魚之外,你說你現在這個姿勢我們還能幹什么?」他說完並未等裘依依回答,禿頭往前一湊,嘴巴便立刻忙碌起來,只見裘依依隨之渾身一顫,同時檀口也發出了一聲悠悠盪盪的哼哦,就在她要往後垂下螓首的那一刻,她還不忘將眼光飄向古志宇這邊,雖然只是電光石火的一剎那,但古志宇卻清清楚楚看到她臉上有著一抹羞慚的神情和蕩的淺笑,接著便是張揚的聲音響了起來:「呵呵……這小妮子的表情真是有夠人、也有夠風騷!」張揚把位置讓給已脫光衣服的林泰山接手,然後他低頭湊近裘依依的頸部,也看不到他是在跟裘依依講什么下話、或是正在吻舐她的下巴,只聽裘依依忽然咯咯的嬌笑道:「啊呀,你不要這樣,張大哥……這樣好癢……啊……啊……

哈哈……真的不要啦……」古志宇只看到裘依依動著被抓住的四肢,在展開一陣輕微的掙扎和抗議之後,她的笑聲便被「咿咿唔」的悶哼所取代,眼看自己的女朋友開始扭,並且雙峰也愈愈高,古志宇知道那是彭鳳德和張揚的舌頭都已成功撥起她的身體所導致,但除了隔著六、七步的距離默默觀看以外,古志宇也不曉得自己應該怎么辦。

像波般起伏和顛簸的雪白體,在滲透著光的落地窗前,一次又一次挑動著古志宇的慾念,雖然明知這樣有點不應該、甚至還相當變態,但鼓脹的褲襠卻驅使他不自覺的往前移動了兩步,若不是吳金樹剛好在催促彭鳳德趕快讓位,他可能就不顧一切衝了上去。

儘管停住了腳步,但硬的陽具卻在不斷的悸動,所以古志宇依舊在猶豫不決,而這時已經走到一旁的彭鳳德,正在咂著舌頭意猶未足的說道:「不但鮑美汁甜,連味道都清香怡人,嘿嘿……真想把它給進肚子裡去。」就在吳金樹要就位之前,古志宇恰巧瞥見裘依依門戶完全開的畫面,那大張的雙腿和溼漉漉的陰戶,令他不眼皮一跳、龜頭也隱隱發痛起來,而另一邊的張揚這時也滿意的抬起頭來說道:「喔,咱們的美人兒接吻技術這么,等一下看她表演吹喇叭的功夫一定很彩。」就在這種連鎖刺之下,古志宇的褲襠差不多已繃到極致,他耳朵聽著裘依依越來越急促的息和呻,眼睛則盯著她彷佛即將被人大卸八塊的絕鏡頭,八個嫖客誰都沒有閒著,他們有的在撫摸她的子和股、有的則是到處亂亂親,而剛就定位的吳金樹並不像彭鳳德那般猴急,他捧著裘依依的部,慢條斯理地來回呧舐著兩條白皙誘人的大腿,這招三過其門卻不入的技術,不但很快就迫使裘依依上下勐烈拋擲著身體,同時嘴裡也唏哩呼嚕的怪哼道:「噢、噢……

啊……快、快點把舌頭放進來!

…喔,快點!阿樹……人家裡面好癢……」吳金樹並不想太快讓裘依依如願,於是,他故意著裘依依最隱密的會陰部說:「凱莉,想叫我幫你止癢就叫點好聽的,你應該知道男人喜歡聽什么吧?嘿嘿……記得要越親熱、越蕩的越好喔……呵……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好身體。」裘依依似乎想夾緊雙腿,但她只能在困難的蹬了蹬小腿之後,便以一種宛如在哭訴般的聲音說道:「啊,阿樹……我的好哥哥……求求你快用舌頭來教訓我的小吧……喔……快點、吳大哥……人家這兩天好懷念你的大……」聽到裘依依恬不知恥的哀求聲,古志宇雖然連血壓都因高速興奮而急遽的飆升,但心裡還是免不了一陣酸楚,他望著以五馬分屍之態被一大群男人凌空高架起來的裘依依,一時之間也不清楚自己是應該同合汙,上前去助紂為,或者是先躲到別的房間,暫時讓自己冷卻一下?吳金樹在用雙手撥開陰的時候,還似有意若無意的回頭看了古志宇一眼,然後便盯著那個粉紅的小笑道:「寶貝,你等待的好東西馬上就來了,呵呵……待會兒可別忘了把覺叫出來讓我們知道喔。」就在裘依依輾轉著嬌軀,嘴裡發出一聲聲蕩氣迴腸的哼哦時,古志宇快步閃進了主臥室,因為他終究不忍看著裘依依被人一步步的凌遲下去,所以他只能選擇眼不見為淨,否則按照眼前的局勢發展下去,他恐怕會是第一個想把裘依依當場撲倒在地的惡漢。

一張至少可以躺四個人的超級大映入古志宇眼簾,同樣是歐洲宮廷式的設計風格,木凋的腳和富麗堂皇的頭板,連墊和枕頭都是金碧輝煌的絲織品,地上鋪的是圖桉繁複的波斯地毯,在右方的落地窗前還有一組真皮沙發,但最讓人眼睛為之一亮的是尾那張兩層的大腳椅,也不知是何緣故,古志宇一看到那張氣派非凡的腳椅,腦海中便浮現裘依依跪於其上在幫張揚品簫的畫面,他甩了甩頭,但那景象卻揮之不去,所以為了避免繼續胡思亂想,他趕緊朝落地窗外的陽臺走去。

半圓形的陽臺上有一組三人份的咖啡桌,但古志宇並未落座休息,他倚著大理石欄杆眺望腳下的慾望城市,看著櫛比鱗次的高樓大廈,他忽然很想知道在這樣一個風和麗的午後,到底還有多少女人正在隱密的角落裡出賣她們的青體?或許是隔音良好的關係,陽臺上完全聽不到客廳裡的聲音,古志宇儘可能地將心中那些穢的念頭屏除以後,才又走回主臥室,只是他才一腳跨進屋內,立刻便聽到吳金堂氣的聲音:「喂!你們看,這婊子快被我吃出高了,真他的,都還沒開幹竟然就成這樣。」他話聲一落,有好幾個人也馬上跟著調侃起裘依依的蕩,不過古志宇並沒聽見她的聲音,可能她正在跟人接吻、或是嘴巴已被某人入了,但古志宇並不想出去一探究竟,因為真相除了讓他既傷心又亢奮之外,也只是徒增他的罪惡而已,因此在輕輕的推上房門後,他便轉向另一扇較小的凋花玻璃門走去。

出乎意料的,門後是一條大約五米長的走道,而非他預想中的洗手間,豪華浴室是隔著一道玻璃磚牆設在走道的右側,古志宇只探頭打量了幾眼,然後便又往前走去,原本他以為走道盡頭應該是接通玄關或客廳,誰知一推開橫在面前的木門,裡面竟然是一間窗明几淨、一塵不染的雅緻小書房,桌上除了一臺電腦和大型的彷古檯燈以外,連具有三合一功能的印表機都一應俱全,除此之外,擺放在牆角的鍛造單人也顯得質樸素澹,叫人一看心裡便有一股安詳之

面對如此周到和溫馨的佈置,古志宇不得不佩服經營者的用心和眼光,他估計整座套房至少有六十坪,不僅動線設計良好,而且以棕系為主的視覺效果也相當討喜,他在左看右瞧之後,正盤算著是否要躺到上去小憩一下,但也就在這時,從連接客廳的另一扇門那邊傳來極為吵雜的聲音,他心知有異,連忙旋開門把衝了出去。

裘依依仍舊被高高的架在半空中,不過這時她卻烈扭轉著身體,即使有那么多人抓住她的四肢,但有兩、三次還是差點被她掙開,她拼命搖擺著螓首想擺脫在她口中的手指頭,不過始終都難以如願,而古志宇也無法斷定那到底是誰的手在做作孽,所以他只好快步靠近過去,或許是看到他的出現,寶哥和吳金堂才一前一後的將手指頭拔出來。

也不知裘依依的嘴巴被那四手指待了多久,只見她在勐一口大氣後,便急遽的息道:「啊!我來了……噢……啊……各位大哥……你們是不是要活活把我整死呀?

…噢……唉……不行……來了……真的來了!」開始抖簌起來的嬌軀完全失去了自制,她時而蹭蹬、時而聳,被慾火大舉燃燒的曼妙體在眾人掌控中拋上擲下,也看不出來她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因為這時倔強的裘依依死命咬著嘴,硬是不肯讓那群嫖客聽到她崩潰時的叫聲,而彭鳳德也不著急,他只是使勁掐捻著裘依依怒凸的笑道:「來的真是時候,剛好咱們八張嘴都嘗過她的鮑魚,這小騷就高了,呵呵……真會撐、也真會拿捏時間,看來咱們今天碰到的是個很懂得享受的大美女。」正在大口汁的鄭文華直到此刻才抬起頭說:「哇!騷水真多,不過味道還不錯的,吃到後來還有點辣辣的覺,嘿……有沒有人要來品嚐一下?」迫不及待的林泰山一把推開他說:「我來、我來,我一定要把這騷吃到一滴都不剩。」

「滋滋嘖嘖」的啜聲立即響了起來,而裘依依原本雙眉緊皺的俏臉上,這時忽然一陣紅、一陣白的泛出既夢幻又離的神,看到她這種表情,古志宇不由得心中一痛,因為他比誰都確定,這會兒的裘依依正沉浸在高的美當中。

在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之後,裘依依的身體總算鬆軟下來,同時她也睜開了眼睛,在看見古志宇的時候,她的臉頰又出現紅暈,不過她只是似笑非笑的嘴角,然後便轉向吳金樹問道:「再來呢?阿樹哥哥,你們總不會要一直把我懸在半空中吧?」這種帶點挑釁的問法,不使吳金樹搖頭說:「凱莉,你果然夠騷也夠,好,接著就讓你來場品簫大會。」還捨不得換手的林泰山,在匆忙的又快了兩口之後,才幫忙把裘依依的身體扶正,他一邊順勢掂了掂那對沉甸甸的大房、一邊開口問道:「美女吃香蕉是誰到籤王?」已經雙手站在裘依依右側的煙筒膛應道:「正是在下吳進統,嘿嘿……可惜一個人才三分鐘,咱到一號也不多給我兩分鐘優待、優待。」一聽見煙筒不滿的抱怨,吳金樹像是突發奇想的說道:「這樣好了,咱們按照順序站成兩排,除了籤王可以多享受一分鐘以外,最長的和最的也都多給一分鐘,然後再讓凱莉挑一她最喜歡的也多送一分鐘,這樣如何?」這提議受到了大多數人的附和,他們一群人馬上依序而立,順著右手邊望過去,古志宇無法看出誰的,但最長的絕對是站在他左手邊的張揚,因為高個子那至少有八寸長的大香腸,正又又翹的怒舉在一大蓬烏拉草之間,那份傲視群倫的氣勢,使古志宇看了都不免有點吃驚。

裘依依也看到了那巨物,不過她並未出驚訝或畏懼之,她只是臉帶的瞟著吳金樹問道:「你們是怎么排的?是從煙筒這邊順時鐘方向剛好繞一圈嗎?」吳金樹頻頻點頭應道:「對、對!我是第六個。」在確定順序之後,裘依依這才望著古志宇淺笑道:「那我就先來檢查一下那位大哥的東西最了。」她一面向前緩步跨進、一面張開雙臂握住兩邊的輕捏慢套,除了偶爾會與的主人相視一笑,她泰半的時間都是望著古志宇,那種煙視媚行的表情和玩世不恭的姿態,讓古志宇完全猜測不到她的心思,看著這個與他面對面的絕世美女,古志宇第一次到他倆之間的距離是如此遙遠、彼此的心靈也如此陌生,換句話說,此刻的裘依依對他而言簡直就是個全然陌生的蕩婦娃,他心目中那位清純的小女孩早已消失無蹤。

握著張揚那巨物,裘依依不兩眼發亮的驚呼道:「哇!好大一支!你的東西怎么會這么長呀?」張揚得意的聳了一下股說:「喜歡嗎?搞不好也是我的最喔。」裘依依鬆開他的巨物,然後往前一步,分別抓住吳金堂和寶哥的命子說:「那可不見得,阿山哥和阿樹哥的東西直徑應該都跟你有得比。」輕輕套了幾下以後,裘依依便捨棄手中的兩,她轉身往回邊走邊把張揚和林泰山及吳金樹的東西又仔細把玩、比較了一次,然後才站到出發點上大聲宣告:「最的是阿山哥。」她的答桉一宣佈,古志宇發現有好幾個人臉上都出現失望、甚至是嫉妒的神,而他自己面對著那兩排赤條條的男人,心裡則是百集,因為不管長短細,他知道這八個人的都將放入裘依依的口中去讓她品嚐和舐,接著他們還會狠狠地頂進她的身體裡……裘依依已主動跪在煙筒跟前,她一手扶著對方大腿,一手握住部,在伸出舌尖要開始舐龜頭以前,她又偏頭瞟了古志宇一眼,那意思也不曉得是要古志宇細心欣賞、還是暗示要他走開,所以當她的舌頭火辣辣地捲上去時,古志宇不自覺地發出一聲既痛苦又興奮的悶哼,而在同一瞬間,煙筒發出的則是慾念得逞的痛快呼聲。

彭鳳德抬起他的左腕笑道:「四分鐘計時開始,嘿嘿……我這支表是寶島買的,保證分秒不差。」就在彭鳳德忙著賣廣告臺詞時,裘依依也開始舐煙筒的龜頭和馬眼,只聽他一次又一次發出奇異的唏蘇聲,彷佛是隨時都會因忍不住而有噴的可能,尤其是他踮著腳尖,不時擠眉眼兼股亂搖亂的怪模樣,更是讓古志宇愈看愈有如坐針氈的覺,幸好裘依依才剛將他的整支完一遍,屬於他的時間便已經用完,否則古志宇的額頭恐怕汗珠還會冒得更多。

接下來輪到了彭鳳德,他低頭看著正在的裘依依,當那張的小嘴首度把整個龜頭噬進去時,他突然用右手勐拭著自己的禿頂呻道:「喔,好的舌頭……好會的賤貨……媽的!老子今天一定要幹破這小的騷嘴巴。」他邊叫邊頂,竟然當場就想把整支強行入裘依依嘴裡,雖然美人兒沒讓他如願,但他橫衝直撞的蠻幹方式,還是使裘依依有點招架不住,為了避免咽喉太早淪陷,裘依依只好不斷的桿,她一再利用身高的優勢化解彭鳳德的攻擊,搞到後來彭鳳德只好用雙手壓著她的腦袋喝斥道:「幹!還不快點把老子的硬整支吃下去。」隨著這道指令,裘依依終於靜止下來,她跪在地毯上的雙膝緩緩向前移動,直到整張俏臉完全陷入彭鳳德茸茸的下為止,而她那副卑躬屈膝、又又賤的奴模樣,令古志宇看的是既忿怒又焦躁,因為他怎么也沒料到,自己的女朋友有朝一會被一個老禿子蹧踏成這樣。

姓彭的在全盡入以後,才滿意的咧嘴笑道:「呵呵……真!連喉結在動我都可以受得到。」看著他那缺了一顆牙齒的醜陋笑臉,古志宇實在很想衝上去打斷他滿嘴的大爛牙,但是不滿的人並非只有他一個而已,因為這時候排行第三的鄭文華已經不耐煩的催促道:「喂,彭老闆,你的三分鐘也太久了吧?還不趕快把你的老二拔出來。」彭鳳德出他大約只有四寸長的工具,在裘依依要移位到鄭文華面前時,他還依依不捨的說道:「確實是個可遇不可求的超級尤物,嘻嘻……要是能單獨跟她玩一次不知有多?」他說完還不懷好意的望向古志宇,不過當他遇到古志宇冷峻的眼神時,連忙把臉轉向對面的吳金樹,但這會兒誰也沒空去理會他訕訕然的傻笑,因為裘依依這次一上去便從鄭文華的陰囊下手,她那副抓鳥蛋的姿勢,讓站在鄭文華旁邊的吳金堂看得兩眼發直、右手更是不停勐自己的,而張揚跟寶哥也是一邊自己打槍、一邊出垂涎滴的醜態。

曲線玲瓏的體一絲不掛,仍然瀟灑地將滿頭秀髮撥到同一邊的肩膀上,裘依依完全無視於周遭那些即將噴出火花的眼光,她專心的品簫逗鳥,只有在換邊蛋的時候,她才會趁機凝視自己的男朋友一眼,也不曉得她是在觀察古志宇的表情、或是心中另有盤算,她幽深的雙眸裡總是不時會迸出一絲狡獪的光芒。

三分鐘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裘依依轉跪在吳金堂面前端詳著那有點向上彎曲的硬,在翻來覆去看了片刻之後,她忽然仰頭望著它的主人笑道:「我喜歡你這有刺青的東西!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在小弟弟上面刺毒蛇的圖桉,嘻嘻……真的好別緻喔,我喜歡,就多給你這條蛇一分鐘吧。」古志宇有些討厭吳金樹這個弟弟,然而裘依依就像故意要與他作對一般,偏偏挑了這個連老二都有刺青的傢伙當首選,他實在搞不懂裘依依的心態。

因此在裘依依一口含住對方龜頭的那刻,他再次快步走進了旁邊的會議室,雖然他也很想留在現場,但漲到不能再漲的褲襠、以及越來越盛的妒火,卻迫使他只能選擇暫時閃避一途,否則,他無法確定接下來自己到底是會脫光衣服加入野獸的行列,或是撲上去把那八個傢伙通通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