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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塵世生活過段子,相貌被他人瞧了去,仿了自己的皮囊?

忽然,介澤想到了閣靈提到的話:“後恆這人曾幾次三番求見大人。”搭配上後恆初見自己時說的那句:“大人,你肯見我了。”以及後恆那親暱的舉止……

介澤滿腦都是官員們的談話:“這定遠將軍是個痴情種。”

“與夫人失散後再未娶納妾。”

“聽說後恆入朝為官也是為了故人遺願。”

“可不是嘛,據說他本與那髮相濡以沫情投意合,奈何紅顏薄命……”介澤忽然有一個駭人的猜想,腦中若隱若現的念頭一閃而過,讓他一陣惡寒。

作者有話要說:有些八卦總是在傳裡才生動~☆、無違夫子介澤心悸的痼疾又犯了。

“大限將至,一些小病也難以恢復了嗎?”介澤想著,垂首撫了下心口。

後恆覺察到了他的異樣,停下馬來問道:“澤公子可是身子不適?”

“不礙事,一些沉痾舊疾罷了。”介澤回答道。

“停下來歇息會兒吧。”介澤並沒想要在此地停留,可後恆已經不容爭辯地下了馬。

介澤只能隨之下鞍,他向前一步道:“將軍,只是小病罷了,我們……”話說一半,介澤手腕就被後恆扣住,腕部的七醜珠將介澤硌了一下,剩下的半句話在舌尖轉了一圈又被他囫圇嚥下。

後恆掀起介澤寬軟的袖口,不發一言地看著他腕部七醜珠。

介澤扯謊道:“我從小習慣在腕間戴一些沉物,將軍見笑了。”後恆還是不語,就這樣盯著七醜珠,介澤竟然從這目光中看出了些許惱意。

終於,後恆放過了這串珠子。他斂目為介澤把脈,片刻後鬆手,整好介澤的袖口,然後道:“祟泮衍,澤公子是否常常夜間多夢??”介澤有些吃驚:他怎會知道氣在體內彌散會引起夢境!

“將軍竟在醫術上也造詣頗深,作為醜閣弟子,介澤真是自愧不如。”介澤轉了話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只是略通一二,碰巧曾經聽一位故人提起過祟發夢的脈像。”後恆目光柔和下來,道:“回家了。”介澤上了馬,見光死的閣靈現形後匿於黑暗中,慢地飄在介澤身後,然後拉著鬼氣森森的長調,語重心長地說:“女子之嫁也,母命之,往送之門,戒之曰:‘往之汝家,必敬必戒,無違夫子。’”介澤一靈,有些憤怒地想:這一個個的是要反我嗎?西子那倔驢子,閣靈這鬼東西,還有那個沒大沒小的後恆。

好吧,後恆不算。

介澤看向後恆,靜默的眼神裡滿是說不出的話。

後恆當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見他怔神,又道:“走吧,回家了。”介澤很禮貌的回笑。

“往之汝家,必敬必戒,無違夫子,違夫子,夫子,子……”閣靈說話帶著空靈的迴音。

裡,礙於外人,醜子的話並不外放,只有它的閣主能聽到。

介澤在神識裡斥責道:“醜子,你活了這麼久,是不是嫌有些年長了?”醜子又扮無辜扮可憐:“閣主,我背詩呢,這句有些理解不了,您學識淵博,可否幫我解譯?”介澤沒好氣地在心裡放話:“我在位這二百多年怎麼從來沒見過你背書?”

“因為您以前不帶我出閣來玩呀!”醜子撒嬌道。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介澤不悅。

醜子立馬變得油嘴花腔:“可是,我不說話您就不會搭理人家吶!”

“那你說吧。”介澤有些後悔帶醜子出來了。

“閣主,我要是說話怕嚇到他啊。”醜子甚至有些得寸進尺,妄圖和他家閣主大人暢談一路。

“以後你要是不乖,我就不要你了。”介澤終於被醜子惹煩了。

話一出口,閣靈和後恆同時一愣。

“好氣哦……咦?大人你怎麼直接說出來了,你看吧,他聽到了。”醜子看好戲似的往後恆身邊一飄,攤攤手。

“得完,這得完。”介澤這樣想著,很沒臉地拿袖捂臉。

薄雲遮月,夜裡看得並不真切。

後恆見介澤拿袖捂臉似乎在傷心哭泣,頓時慌張。他有些手足無措地靠近介澤輕聲喚到:“大人,我錯了。”

“這人瘋了還是我瘋了?”介澤垂首認真思考著這個問題。

後恆見他不置一詞,又柔聲道:“大人,我那天晚上沒有好好聽您話,以後應當隨您喜歡地處置。”介澤忽然想通了,可能後恆思念成疾,恍惚間又錯將自己當成了那位故人。

“我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介澤在心裡分析。

“是的呢,閣主大人。您要是普通人,說不定馬上會被滅口的呢~”醜子語氣中毫不掩飾心裡的幸災樂禍。

“醜子,我有些怕。”介澤毫無波瀾地在心裡道,好像他真的怕過什麼似的。

閣靈醜子蠢萌蠢萌地飄到介澤身邊,想要安自家閣主:“閣主不怕哈,你還有……”

“我”字還沒說出口,閣靈就被介澤攫著衣領,一把從黑暗中揪了出來。

“將軍,抱歉,這是一種夜遊的鬼魅,最擅長蠱惑人心,據人的所思所想來接話搭腔。方才一不留神,受了這東西的蠱惑,請將軍恕罪。”介澤快地把閣靈頂了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