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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刀的手,睨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走吧,沒等到其他人,能剷除這個女人也算給大王出了一口惡氣。”
“撤軍。”宏刀一揚手裡的刀,招呼手下人離開。
“賊人,哪裡走?”一聲高昂的挑釁自另一頭谷口傳來,承德騎著一匹青的高頭大馬截住了谷口:“宏刀,要走?把命留下。”
“上!”宏刀指揮著手下南巢兵一股腦衝向谷口。
承德怒吼一聲,揮劍策馬奔騰上前,宏刀自知憑武力難敵後家的驃騎將軍,只是躲閃不接招。
可是承德哪裡容得他逃過,白刃夾著凌厲的劍風頭劈了下來,宏刀堪堪擋住一擊,向阿奴求救:“阿奴,過來搭把手。”
“蠢貨。”阿奴使一把鐵鑄長鞭,鞭上帶著倒刺,鐵鞭劃開空氣纏住了承德的長劍。
承德以手做軸,單臂一振,長鞭頓時便解開了。他舞劍次次直擊宏刀要害處,宏刀脖頸間幾次劃過冷颼颼的劍氣,嚇得他兩股戰戰。
“阿奴,救我。”倉皇間,宏刀百般恨當初沒有好好習武,也股不得掉面子,只能帶著顫音向自己的妹妹求救。
“楊承德,姬亦我殺的,有本事衝我報仇!”阿奴一個凌厲的鞭風隔開了宏刀和承德。
“殺之仇,今我定要你抵命。”一向對女將很溫和的承德青筋暴跳,毫不留情地一劍刺去。
“宏刀,你先走,我墊後。”阿奴對逃跑的宏刀吼道:“不必管我!”宏刀到底人慫膽小,甚至都沒敢回頭接應一句。
阿奴看他一溜煙帶著幾個親兵逃走,冷哼了一聲。承德沒大度到等她回頭,直接得空偷襲。
所幸,阿奴回頭對戰時,察覺到了劍氣,可是長鞭難使,她只能仰面躲開,白刃自腋下穿過,劃開了她的大臂,霎時,鮮血潺/潺/汩/汩。
“嘶!”阿奴捂著傷口,鳳眼瞪著承德,“好個小人。”戰場上,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哪裡講究什麼翩翩風度。
承德不屑回話,招招歹毒,不出半柱香時辰,阿奴已被多創。甚至玉/面花容也被毀了,勁風穿過谷底帶起砂礫,戳到她帶血的臉頰上。
沒過一會,阿奴體力漸漸不支,長鞭漸漸慢下來。
就在此時,承德結束了這場戰爭,長劍貫穿阿奴脯,自她後背出來。
“唔。”阿奴剛要開口,一大口鮮血湧到喉頭。
“你留在這方度谷吧。”承德劍,劍鋒將阿奴帶下馬,直愣愣地倒在了地上。
首領被殺,殘存的南巢兵乖乖束手就擒,抱著僥倖希望承德能高抬貴手放過他們。
承德終於收了刀,眼眶深紅,把一腔苦痛釋放了出來。
“夫人,我來接你了。”承德在滿地狼藉中尋找姚姬的身影,終於,在最末端山谷處看到了帶血的白馬和一席紅衣的姬亦。
承德拿掌心抹去姚姬臉上的血痂,心疼地把人抱在懷裡,無聲嘶吼。
姬亦是被毒箭一擊斃命,身邊的兵衛以身翼蔽著她,可殘餘的箭矢還波及到了她,儘管披著鎧甲,三支毒箭還是穿過了甲衣。白甲被旁邊人的鮮血染紅,眼勝過了她裡面的紅衣,像極了當初出嫁時的顏。
“夫人,辛苦了,我這就帶你走。”承德心若刀絞,好幾次才顫抖著拔/出姬亦膛的毒箭。
“楊將軍,剩下的人怎麼處理?”南巢的兵被後家軍圍成一圈,擒了起來。
“不留活口,我要他們留在在方度谷,永世不得超生。”承德抱著自己早逝的夫人,身邊的將士為他牽著馬。
即使打贏了南巢敵兵,眾將士像是敗了一般低頭默哀著跟隨他回營。
☆、鬼燭信物“庫烈首領~歿了。”金濟關內忽然傳出了一句噩耗。
群龍無首,南巢兵慌成一團。
“天師大人!”喬珂冷峻地從關外駕馬而來,只帶了兩名隨從。
“快打開鐵關門!”鐵門頓開,喬珂順利地進入,他下馬直截了當道:“前幾夜觀天象,得知庫烈有難,故而連夜趕來,他現下在哪裡?”
“天師,庫烈首領他……他,沒了。”守帳的小兵哆哆嗦嗦道:“昨夜我未曾見有人進入首領帳內,也沒有聽到任何異動,可今早一看,首領他已經被人一劍封喉好些時辰了。”喬珂走到庫烈駐帳裡,瞥見裡面暴斃的猛將,立刻對庫烈身邊人生疑:“既然被人謀殺,怎麼能聽不到異動?以下犯上謀殺主將的人一定是庫烈身邊的親衛。”
“傳我令,嚴刑拷打庫烈的親兵,若無人承認,便都拿來祭天。”喬珂順好衣袍上的褶皺,立刻點兵佈陣,準備向南夾擊後家軍。……“驃騎將軍回來了。”眾將聚在帥帳商討計策,忽聽得一聲喜報,承德無恙,安全歸來!
熊甫忙不迭道:“姬亦回來沒?”小兵回報:“回來了。”
“俺就說,承德和姬亦新婚不久,哪有可能被拆散?老天不會這麼不長眼的。”熊甫喜形於,樂呵呵地就要出去接。
後恆語氣和緩,對身邊的介澤道:“一同去看看。”介澤頷首,沒回話,丟下後恆一人,兀自隨熊甫等人出去查看。
後恆跟在他身後,口發悶,一言不發。
“承德兄,你們終於回來了!”熊甫張開雙臂想要來個熊抱,走近後忽然發現姬亦是被承德抱在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