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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一點、再長一點就好了。
第二十七章(有點)蔣念如將廚房門推開,撲面而來是一股飯菜的甜香,她捲起袖口,稔地幫周原打起下手。周原見她來也彷彿不奇怪,側過臉像囑咐了些什麼,蔣念如彎著眼睛回應,偶爾抬手幫他拭汗,姿態親密無間。
陳柏眼見的就是這樣的風景,那裡不再有他立足的地方。他知情識趣,沒再上前打擾,只遠遠觀望著,望兩人親親暱暱竊竊私語。
他低下頭摸了摸鼻尖,自嘲笑了一下。眼光掃過自己身上的圍裙,想想還是解了下來,仔細疊好。
不是自己的東西,應當還歸原處,可以貪看,不得**。
廚房裡周原還在忙:“今天怎麼得閒跑一趟?菜不多,我一個人就行,去客廳坐著吧。”
“怎麼,不歡我嗎,”蔣念如將微微垂下來的鬢髮挽在耳後,別過臉湊近他耳畔,“聽唐興文說你生病了,我擔心我男朋友的身體,過來照看一下,難道不是理所應當?”周原低著眉眼,一刀刀認真削著砧板上的生薑,薑汁濺在手指尖上,有些辣。他說:“謝謝,理應如此。”蔣念如笑。
一頓三個人的晚餐,周原的手藝很好,但陳柏吃得食不知味。他的對面,周原和蔣念如並肩坐著,周原給他夾菜,蔣念如微笑看著,抬手與他碰杯,預祝他早康復。
陳柏杯裡是番茄汁,喝得滿嘴都紅了。蔣念如轉頭與周原碰杯,陳柏有些著急,忙按捺住她:“周原、周原他胃不好,還生著病,不能喝酒。”蔣念如低頭看著杯上突兀多出的一隻手:“酒柔和醇香,也不能真傷他的胃,要真傷了,我怕是比你還心疼呢。”她將眼裡的嫌惡埋了起來,笑眯眯地撐臉斜睨著周原:“我就是趕不及與你碰個杯,你說行不行呀,周醫生?”周原伸筷子夾了一顆蝦仁進她嘴裡:“你就折騰我吧。”說罷自顧自啜了一口:“味道還行”。末了眼含笑意看陳柏一眼:“喝一小口,不要緊,不用擔心。”蔣念如鼓著腮幫:“你這個醫生,倒叫病人擔心起來了,不稱職。”
“是呀。”周原站起身給她盛了一碗湯,“你也不讓我省心,夠瘦了,晚餐別節食了,骨頭玉米和蘿蔔都吃了,再喝半碗。”蔣念如勉強答應下來了,懶懶地接過碗,滿臉嬌憨。
陳柏也喝湯,頭都快埋進了碗裡,湯裡的油星子濺入眼角去了,他舉起手悄悄地了。
眼睛都紅了,陳柏也不敢抬頭,怕與對面的人搭上話。到底是個外人,不應有礙觀瞻。
晚餐結束後陳柏去收拾碗筷,周原想攔著,蔣念如阻止了他:“你還是坐下來好好休息吧,畢竟還是個大病號呢,有些雜務給小柏也不過分,養在家裡什麼都不叫他幹才生分了呢。”她揚起嘴角看陳柏:“畢竟不是外人,不應當這麼生疏,不是嗎?”陳柏不願回應她,抱起碗筷轉身就走。
他走了,周原看了眼他背影,也邁開了腿,蔣念如扯住他衣角,問:“累不累?”周原低下頭,腔調就冷了下來:“他在與不在,你都是我女朋友,還想證明什麼嗎?再來兩斤白酒,夠不夠?”蔣念如眼睛一下便紅了,扯著不讓他走,從背後圈緊了他,嬌小的手掌軟綿綿地摩挲著他的胃:“阿原,知道你生病了,最擔心的人是我。但是你有‘前科',我怕不抓緊你你就要跑掉了,你讓我一點都不放心……我哪裡捨得你疼呀,我寧願是我自己受著,也不願意你大晚上喝得爛醉吊一夜的點滴……你懂不懂我的苦心呀,阿原……”周原被她軟硬兼施地纏著,一點也脫不開身,有些無奈:“唐興文話真的太多了。”
“唐興文只是說出了真相而已。”她跳進他懷裡去,臉悶悶地埋在他口,“我不想去探究你為什麼買醉了,我要做個明事理的女朋友,不過分探究你的生活,但你要給我接近你、照顧你的權利。”蔣念如:“人家說男人對你過分的客套禮貌,就是變相的疏離,是要分開。我不接受這種冷暴力,我不要分手,我是要跟我的阿原長長久久的。”周原陷入這一團棉花裡,眼耳喉鼻都湧進了大股的水,滅頂地閉了他的視聽,快要將他溺斃在這裡邊。
他束手無策。有道聲音苦澀對他說,這是你自找的,你別無他法,你該。
陳柏端著果盆出來的時候,見他二人正在客廳裡有說有笑,隱約聽見蔣念如說:“我要回去啦,走之前我要行使一下女朋友的權利哦。”陳柏面轉喜,下一個瞬間,便看見蔣念如仰頭吻了周原。
她胳膊像蛇一樣纏在他的脖頸上,吐出了猩紅的子,像圈地為王一般宣誓了主權,親密纏綿地,與他接吻。
周原沒有抗拒,低著頭微微回應了她。
一盆涼水劈頭蓋臉地澆了他滿身,陳柏全身僵直地,做了一回被動冷漠的旁觀者。
蔣念如滿意地收官,像是無意中被偷覷了去,她嬌羞地埋首在周原頸肩裡,又悄悄啄吻了一下,才慢慢道:“我走啦,男朋友。”周原起身送她,陳柏仍一動不動地僵立在原地,目送她慢條斯理地穿上高跟鞋,“噠”,“噠”,“噠”,一下一下,看她響亮又驕傲地離開,任由她腳底尖銳的節拍踐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