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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還是像阿清比較好，我太笨了。”

“別那麼說自己，你是最特別的。”殷靖南搖頭。

“那當然，我老婆肯定可愛的。”簡清坐在另一側，不高興地抓住程溫的手，因此來昭示自己的存在。

煩死人了，怎麼還不走！

殷靖南沒搭理他，對程溫道。

“小溫，今天我妹妹原本要跟我一起來看你的，但她臨時有事，因為工作原因來不了了。”

“她讓我幫忙問你，之前和你提過的做她品牌模特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

“啊……”程溫茫然看著殷靖南，“我、我不認識靖南哥哥的妹妹呀。”殷靖南抿笑道，“我妹妹叫殷陶，她說你之前在她的店裡買過情侶裝，後來偶然遇到，她還跟你一起吃過飯。”程溫還沒從曾經多次幫過自己的漂亮小姐姐是殷靖南妹妹的事情中緩過神，就聽簡清警惕地開口道，“什麼品牌模特？”兩人直接將簡清忽略了。

程溫緊張道，“我、我不行的……”

“你可以的，可以試試。”殷靖南鼓勵他。

“殷陶三天後回來，到時候她肯定會來看你，到時候你們再談好了。”

“雖然說你現在有了家庭，有了孩子，但也應該有一份熱愛的事業，生活會變得更有趣。”

“……”程溫有點動心，其實不管做什麼都好，他希望能靠自己的努力得到報酬，而不是倚靠別人生活，哪怕這個人是他最親密的愛人，哪怕他有個家底豐厚的父親。

天漸暗，簡清的耐心被消磨殆盡，面無表情打斷道，“時間不早了，我們馬上準備用晚餐了，殷先生要留下來一起嗎？”殷靖南苦笑，這是下逐客令的意思了。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他站起身，“小溫，你好好考慮一下。”

“嗯。”程溫軟聲道，“靖南哥哥再見……”殷靖南言又止，終是什麼都沒說，回了聲再見，就轉身離開了。

月子中心的工作人員將營養餐端進來，擺在程溫上的小桌板上，簡清則額外點了一份套餐。

兩人坐在桌邊吃著，程溫夾了一大塊兒白的魚放到簡清碗裡，小聲道，“阿清……這個魚好吃。”簡清嗯了一聲，頭也沒抬，面無表情地往嘴裡送飯。

縱使程溫神經再大都發覺不對了，他猶豫了會兒，忍不住繼續出聲，“阿清……”

“嗯。”簡清仍沒看他。

程溫盯著他看了會兒，躊躇道，“……你生氣了嗎？”

“沒有。”簡清硬聲道。

程溫放下筷子，忽然沒了胃口，“對不起嘛。”簡清抬頭，“幹嘛說對不起。”

“因為我惹你生氣了呀。”程溫不安道。

“你錯哪兒了？”

“……”程溫說不出來。

簡清更氣了，大口扒完碗裡的飯，出去想菸冷靜一下，摸了口袋才想起來自己不菸很久了，從知道程溫懷二胎那會兒就徹底戒了。

簡清一直氣到晚上，睡覺的時候程溫還一臉莫名其妙，茫然地看著背對自己躺在半米外的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之前阿清睡覺都要抱他的。

看來真的氣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