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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粉愛心表示謝。
彭楊笙不為所動:“該你了。”
“我不太會講故事,聽過的鬼故事也很少,因為很怕嘛,我說個從前拍戲遇到過的靈異事件吧,是這樣的……”容舒子娓娓道來,“幾年前我進組,當時是演古裝劇、男主的童年戲份,有一場夜戲拍了很久,劇情是我在池塘推一個侍女。”他比劃了一下,“把侍女推下池塘。”
“結果攝像機錄不到這個鏡頭。”
“就是……你明白嗎,整段都是黑的,好像有人遮住鏡頭了。但是聲音卻還在,侍女被推下去的時候,一聲慘叫,然後撲通撲通掙扎嘩啦啦。”
“當時導演幾個表情都變了,和其他人商量了一下,說再拍試試看。”
“當時拍到晚上十二點多吧,侍女演員被我推下去好幾次,當時天氣冷,她凍得不行,結果還是錄不到視頻,換了攝像也一樣。最後一次是十二點半左右,我的手還沒碰到演員的後背,她就尖叫著掉下去了。”
“這次錄到了。大家都收工之後,她跟我說:‘你最後一次推得好用力,我差點摔死。’我記得很清楚,我沒有推她,肯定是別人……”故事的尾聲,鏡頭依次切換了三人傾聽鬼故事的表情。
就在這種沉默之間,燈忽然滅了。
容舒子嚇壞了:“臥槽?!”攝像機忙不迭開了自己的燈,將鏡頭一通亂懟收穫快樂,先後拍到凝固的假人和驚恐的容舒子,抓住容舒子讓他“別亂動撞到茶几了”的彭楊笙,仰頭找失靈電燈膽的夏炎的側臉,以及……一個坐在沙發上盯著夏炎的少年?!
這裡怎麼會有第四個人?
攝像也特碼慌了,鏡頭繼續顫抖,這次是真的抖,差點撞上容舒子的後背。剛剛燈滅他就開燈了,這一兩秒絕對不可能有人衝進房間坐在這兒的……
彭楊笙摸黑開了應急燈:“燈又壞了吧……你是誰?”一個少年坐在夏炎身邊,眼生,非常漂亮的長相,被所有聚光燈注目著,出有點兒困惑的表情,歪著頭看左手邊的血淋淋假人。
順著彭楊笙的視線,容舒子也發現了多出來的第四個人,他瞪大了眼睛、按住口大氣:“我的天差點嚇死我!這是節目組找來的新嘉賓嗎?”他橫了一眼鏡頭——劇本沒寫呀!
彭楊笙看向了攝像大哥:“這是節目安排嗎?”攝像搖頭。像害怕也像故玄虛。
夏炎也是面上一驚,挑了挑眉。
召喚技能延遲了……
風暴中心·令玉衍也不明所以,他原本是躲在手機裡聽鬼故事的,突然現出原形他也是嚇了一跳,左看看右看看,除了夏炎,所有人都驚悚地望著他,目光又被假人引了半晌。直到夏炎出聲提問:“你……”言又止的表情。
透過攝像機和鬼屋佈置,他很快明白,這些人把他當成鬼了。
令玉衍眉頭一皺,配合道:“剛剛有人把我拽出來了。”他補充:“一隻手攥住我,我一睜眼就在這裡了。”比劃的蒼白雙手在攝像機裡幾乎過曝。
“……”容舒子面如金紙,慘笑道,“這是不是節目效果?”一片死寂。
房間裡的工作人員都在沉默,好些人都在懷疑這是節目搞的鬼——的確是準備了一位女鬼演員恐嚇嘉賓。但這位怎麼看也不是女的。何況出場時間對不上啊。
鏡頭裡,金髮男人忽然笑了一下:“輪到我講故事了。”又看向蒼白的陌生少年,說:“還是你來說?”
“我說什麼啊,鬼故事?”少年回答,“跳樓的男學生頭著地死了,半夜女宿舍的學生聽到咚咚聲,開門看見一個頭著地腳朝上硬邦邦的屍體豎在門口這種嗎?”
“這個故事版本太多了。”
“嗯?那換一個,半夜叫朋友來家裡吃夜宵,過了一會兒朋友到了,他卻接到電話,朋友說不去了……唉,我也不會講鬼故事啊,這些都老掉牙了。”見少年與夏炎相談甚歡,容舒子神稍緩,小聲道:“果然是節目組安排的驚嚇嘉賓。”彭楊笙看了他一眼,起身坐到了他身邊。
“你叫什麼?你是愛豆嗎?”容舒子問少年,“好像從前沒有見過你。”
“令玉衍,”少年伸出一隻手,和他握了一下,體溫正常,不是死人,“高中學生,不是演藝圈的。”
“噢——”容舒子懂了,素人嘛,藉此機會進圈的那種有背景的素人。
與此同時,導演組在隔壁房間互相甩鍋。
導演a抓狂:“都讓你昨晚不要玩筆仙了!真的叫出鬼了吧!”導演b:“你吼辣麼大聲幹什麼啦!”編劇喝了口茶,淡定道:“這樣不是更好嗎?播出去大家一定很喜歡啊,這可是靈異事件。”
“小心把嘉賓嚇死,”導演a憂心忡忡,“知道今晚有嚇人女演員的只有彭楊笙,他已經不太好了……夏炎是不是已經看出來不對了?”幾個人湊到屏幕上一看,著名不苟言笑面癱不配合的歌手夏炎正對美貌男鬼溫言細語,還給後者倒了杯茶。
導演:“?”☆、鬼附身?
令玉衍覺得容舒子長得蠻漂亮,好度up,就是臉慘白不太正常。
“你演過什麼角?”他問。
“《少年鴿》的男主,”容舒子緩了口氣,坐下來與他閒聊,“你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