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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只道:“你若如此想,那便算是我白熠看錯了你罷。”他抬腳便要往門外走,忽而似想起什麼一般,轉頭道:“今大概皇后會來要人,你便直接將我給她便是,左右因著我,家人俱死了,我也不怎的想獨活下去。”他嗤笑一聲:“將我給她,也好將你撇清的乾淨一些不是?”玄烈沉著眸,一張臉亦是陰沉沉的,自他成為西北王,還從未有人敢如此對他說話,卻也不知他如此想他,突覺得竟是這少年滿目不屑更為戳痛他。

他不由壓了壓心中的怒意,啞聲道:“過來。”白熠停了停步子,皺著眉頭看他,想著他的意思大概是要自個兒再將他揹回去,心中鬥爭了一番,不由還是嘆口氣走了過去。

他在九重天時,曾做過一段時間的廢狐狸,極為知曉這不能行走的艱辛,故而總能設身處地為旁人體諒幾分。

他拉著步子走到玄烈面前,嘆口氣道:“罷了,就死之前再揹你一次,也算我將你救我回來的恩情還了。”他說個死說的極輕易,直接轉過身等著那玄烈覆上來,便也沒瞧見玄烈薄緊抿,一雙黑眸亦冷然無比。

玄烈瞧著他的背影,忽而伸出手,便將他撈了起來,他雖如今不良於行,但一雙手,卻是能將一個整人在刀尖上,遂,不算肌虯結,卻是暢有力得很。

白熠掙扎了兩下,卻是沒掙動,只覺著他一雙手似鐵箍一般,穩穩當當,好似全然不能掙脫,等到覺得下好似有兒鐵杵抵著,白熠便咬了咬牙,老實地不再動了。

這東西,他在九重天的時候已悉地很,這輩子卻只見過自個兒的,不過,萬萬沒打算對一個只相識一的西北王獻身。

“你要作甚?”白熠皺著眉,口氣亦冷的很。

玄烈嗅著他身上淡淡的皂角味,眸中卻是漸漸堅定起來:“我可以反,但,你必須成為我的人。”他心中認定了就是這個人,不管他是誰,是男是女,他便一定要得到,不能再有半分的差錯。

他想了想,忽而又怕這小傢伙誤會了,畢竟如今大戶人家豢養小寵的還是居多,不由便又加了一句:“我會尊你為,一世唯你一人。”白熠不由驚訝起來,他微微蹙了眉,心中不由道,這西北王竟是戀慕白三公子?他怎的蒐羅白三公子的記憶時,卻從未發現兩人有甚的集?

如今白三公子這殼子被他佔著,突遇上一個痴心人,他不由心中略有些心虛起來,掙扎半晌,突而眸光一亮,想著能拖便拖,便道:“你,你若能,能讓我登這後位,我倒是可信你,恩……將下半生託。”待西北王成為這西未之王,到那時自個兒也並不算欠了他什麼,這白三公子的殼子便留給他,自個兒便帶著饕餮去無天,豈不是皆大歡喜?

除了……大約這西北王可能會傷懷上一段時,但人心誰又能說的清楚,待這西北王登上那至尊之位,說不得便也看不上這個白三公子了。

而玄烈心中突的跳起來,他壓著滿心歡愉,卻是將前額抵在白熠微熱的後背,微微勾了勾,又將手臂緊了緊,直勒的白熠透不過氣。

“好,我應你。你說反,那便反罷。”忽而一陣微風吹來,白熠面複雜地看向那颯颯宣紙,上頭一個“反”字,落筆甚是漂亮。

他此時卻覺,這字有些微微刺眼。

第25章他睡在他的榻上桃翁正想出門打拳時,這門便極合時宜地響了響,他拉開門一看,不由微微一愣,外頭的人竟是相思。

第一反應便是:白家三公子有事?遂也便隨口問了一聲。

“今晨奴婢去白公子房間,他並不在。”相思回想了下自個兒滿王府尋那三公子的事,不由亦有些委屈,但她天生沒什麼表情,且有一把“好”嗓子,故,旁人亦聽不出來。

桃翁瞪了瞪眼睛,不由道:“那四處可尋過了?”相思又道:“尋過了。”桃翁便皺了眉,一大早便聽著這消息,實在不怎的延年益壽,他嘆了口氣:“那你還在這杵著作甚,隨老夫一同去寒堂請罪罷。”他想著,丞相府的眾人如今都還在天牢,這位白三公子可不要想不開,憑著點三腳貓功夫,單槍匹馬去劫人才是。

他如此想著,腳下便匆忙了許多,快至那寒堂時,竟又在外頭遇上了白徵,白徵大約已在此處徘徊良久,一副掙扎模樣,抬頭見了桃翁,便咬了咬牙,不由道:“桃翁……我,我今能否去法場……”桃翁連忙將他話頭截斷了,一手將他扯了,斥道:“先隨我去見王爺,去什麼法場,便是想劫,亦午時才會行刑,此時去了,你一個人也見不到……”說不定,最後這白徵也會被捆到斷頭臺上。

如此說著,他一手拉著白徵便往寒堂走去,相思跟在後頭,一言不發。

桃翁走在最前頭,大約是心中掛著事,他行的極快,砰砰敲了兩下門,只道有要事稟報,白徵不由白了一張臉,心中略忐忑起來。

沒一會兒,便聽得裡頭人沉聲道:“進罷。”玄烈的房門是沒什麼門栓的,是以白熠才能如此來去自如。

桃翁一把便將門推開,見玄烈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飲茶,不由拍了拍腿道:“王爺,那白三公子今不見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