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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之間傳話,都知道了君有令,都很是震驚。
“此話當真,原承天府君死而復生?以往都沒有過打著君陛下名義行事的先例,這回破例了?”
“果然君上之死就是君上設下的計吧,就等著興風作的人路出馬腳了強勢收網?”
“是說譚崇怎麼可能活捉君!”
“可卻灼劍在他手上,這要作何解釋?”
“不讓他鬧一鬧,也不知道諸位還活著,而且對君之位還有覬覦之嫌。”
“哈哈哈田大府主說笑了,我等金盆洗手多年,話說田大府主能不能代為引薦一下,多年不見,也不知君上他老人家可安好?”
“是啊是啊,我們可都想念他老人家的緊吶!連祝猊祝舵主都能入承天府,怎麼我們卻不能?”田裕也不為所動,道:“君上神龍見首不見尾,你們還是安分守己隨緣見吧。”不得不說,只是牧遠歌迴歸的消息瞞得太好,並沒有過分聲張,而道的人厭倦了無休止的內鬥也想謀一份安寧,他們只是在權衡,挾天教教主之子譚崇,北承天少府主姜嫋,南承天府主田裕,這三位中跟隨哪個能讓他們比較安穩。
姜嫋跟地宮開啟有關會被正道盯上,田裕又有個背叛君的名頭在,因此這時候突然冒出個譚崇,有一向穩中求存的御城公鼎力相助,好像也值得押注一把。
可若是原承天府君迴歸,那這三個都沒有選的必要。
“怎麼回事??”譚崇發覺異動,“你們還能不能行了!?”城中潛伏的異植尚未爆發,蝠族人也藏於其中聞風而動,人群真就以眼可見的速度散去,那些為他而來給他捧場的道巨擘接連走人。
比如家裡犬忘了喂,密室窗子忘了關……簡直狗不通的理由,卻不給譚崇開口挽留的機會,就溜之大吉。
這簡直就像好戲還沒開演,戲臺給他拆了,變故不可能無中生有,譚崇陡然反應過來,道:“子修,快去地牢看看情況!”話音未落,一柄劍橫在他脖子處,劍柄握在他深信不疑的死忠手中,這死忠原先是北承天少府主姜嫋麾下的小兵,卻憑藉聰明的頭腦救他脫困,因此深得譚崇信任。
可眼下,伍子修一改病態羸弱的書生相,眼裡透著冷意:“對不住了。”
“你背叛我,你說牢中一切安好莫非也是……”譚崇陡然意識到了什麼,高呼來人,卻見他周圍的人都在勉力掙扎,有什麼東西纏繞他們的腿腳。
是高階異植!
話說回來,牧遠歌離開後,胥禮神情複雜正要移步跟去,姜嫋攔住了他的去路,心情略有平復,他是打著說開了讓這兩人徹底卸下偽裝給他個準確的解釋的目的,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牧遠歌竟然會因為想到了某種可能,無法接受嚇到落荒而逃!??直接把胥禮給落下了,絲毫沒給胥禮面子。
所以牧遠歌本就沒有對胥禮動過心,也完全沒那意思,而胥禮難道還要容忍這個登徒子的羞辱,當做什麼都不曾發生過麼繼續“清清白白”情深義重師兄弟麼?
姜嫋瞧不出胥禮的想法,想探探他的態度,道:“師尊還是死心吧,他跟我說過很多遍,他對您毫無興趣。”胥禮道:“他還說了什麼?”姜嫋直接來了句最狠的,道:“他說,他看上誰也不會看上您。”胥禮微微點頭,似乎心情不錯。
姜嫋越發摸不清他的思緒,道:“師尊不覺得難受嗎,您是正道首座,需要這般委屈自己合一個沒心肝的人麼。”胥禮道:“看上誰都不會看上我,可見除了我,對他而言誰都一樣。”姜嫋臉上陰雲密佈,越品越覺得不是滋味,道:“師尊可真會苦中作樂自我安,那您知道他當年得知您死後,他痛罵了您一天一夜,隔還喋喋不休。”胥禮又哦了一聲,神更加緩和了些。
姜嫋更加不解:“這您都能忍?”胥禮道:“我的死,讓他難過了。”
“難過!?”姜嫋覺得他在強行開脫,不可能不在意,人之常情的東西不可能欣然接受,道,“您是沒聽到他當時怎麼罵您的,他不是傷心難過,他是在憤怒,他砸毀了很多東西,說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胥禮抬眸看向姜嫋:“所以呢?”
“您果然還是在意的,”姜嫋略得意地道,“我覺到您不快了。”
“我不快的是你理所當然轉述他的話想讓我反的這個態度,”胥禮道,“你不瞭解牧遠歌,你師叔他沒有背後罵人的習慣,他罵人一般當面就罵了,背後甚至都不會想起別人來。”姜嫋不信了,放緩了語調堅持道:“但他為什麼總在背後罵您。”胥禮想了想,說了句讓姜嫋差點崩潰的話:“我是特例。”胥禮的心情比牧遠歌剛走的時候要好多了,道:“也謝謝你口風不嚴,告訴我這些,否則我還不知道,他這麼在意我的。”姜嫋聽出胥禮對他的不滿,以及心情是真不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早知道是這麼個情況他就不說了,可事已至此,讓他就此罷休是不可能的,道:“我當年跟他分開,是以為他冷血無情。師尊,我曾求他救你,但他很乾脆地拒絕了我。”胥禮背對著他腳步微頓,輕鬆的神情又稍稍收斂,眼裡重現凝重之,道:“你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