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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孟莊氣得整張臉漲紅,若不是此刻他雙手被綁住,他真想將陸清遠按在上狠狠地打一頓,單純為出氣打他一頓。身子是用來這麼作踐的嗎?
銀針刺進血,一往無前地滑動,一道血痕堂而皇之地從血脈裡湧上
口。沈孟莊疼得倒
一口涼氣,陸清遠見狀趕緊湊過來在他
上嘬一下,給他一顆糖耐心安撫似的,手上的動作並未停下。
看著血痕逐漸清晰,陸清遠打翻一罐似的,彷彿在紅瞳中跳躍的烈焰裡添了一把柴火,此刻瘋狂地燃燒。
“師兄,你愛我嗎?”陸清遠看著口處已經成形的“陸”字,那份已經滿溢的愛慕從心底的陰溝裡、從渾身的血脈裡,似雨後
筍般,不可阻擋地蜂擁而出,在他渾身每一個
孔生
發芽。若要問他,陸清遠是由什麼構成的,他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世人,大張旗鼓地宣揚,毫不掩飾地吶喊,是對沈孟莊的愛哦。
見上的人雙眼緊閉臉
慘白,額前的冷汗直出,別過臉不看也不回應。陸清遠手裡微微用力,銀針更深了幾分,鮮血不停湧出來,染紅了身下一大片
單。
“師兄,說你愛我。”陸清遠湊過來,額頭緊貼著沈孟莊的額頭,欣賞身下人因疼痛而扭曲的每一分神情,因他而疼,因他而刻骨銘心。有什麼是比心愛之人永遠記住自己更令人興奮和血脈僨張的事呢?一想到這,陸清遠的心臟簡直要高興地炸開一般。
緊閉著眼不看壓過來的人,沈孟莊緊咬牙關,心裡又惱又氣,隱約還有幾分羞恥。複雜情緒在心裡醞釀發酵,道不盡的淵源綿長。
如那壇浸泡在泉水中的桃花,掙扎得愈久沉澱得愈深,最後仍是抵不過一抹光陰消磨,化作蹉跎泡沫。
口的銀針愈刺愈深,沈孟莊閉著眼仍能清晰地
受到陸清遠故意放緩動作,故意踩著他最疼的地方,一步一步踏上去,猶如頑皮的小孩踩上一灘泥土,還非要掂兩下看看是不是更結實。
赤蛇的蛇信舐雀鳥的每一寸肌膚,嘶嘶聲在耳邊蠱惑引誘,想要雀鳥張開嘴接納赤蛇的
果。以愛和疼痛孕育的
忌之果,沾染了赤蛇的毒
,雀鳥無法掙扎,被那份赤蛇引以為傲的愛意包裹籠罩,最後只能
合它的喜好,徒勞地張著嘴,
出冰冷的音符。
“我……愛你……”
“聲音太小了我聽不見,師兄,再說一遍。”赤蛇的毒牙在雀鳥細的脖頸出磨蹭,獠牙尖銳,刺破柔軟肌膚,毒牙一寸一寸緩緩刺進。雀鳥血脈中湧動的滾燙血
圍擁尖利毒牙,僅僅是這種溫熱,就足夠讓赤蛇□□。僅僅是這份疼痛,就足夠讓雀鳥撕心裂肺。
“我愛……你……”
“沒有情哦,再說一遍好不好?”陸清遠緊貼著沈孟莊的側臉,埋在他脖間,鼻尖輕嗅沈孟莊身上濃郁的杜若花香,夾雜著汗水,如雨後的泥土混著青草,在空中彌散。只是輕輕的息
聲、縈繞鼻尖的馥郁花香,都足夠讓陸清遠沉醉不知歸路。心裡是歡喜的,歡喜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大抵是太喜歡了吧,他心想。喜歡得要命,要命的喜歡。
“我愛你”這三個字,大約是有某種驚天地的魔力,尤其從愛人嘴裡說出來,是甜到牙疼的糖,是疼到錐心的□□。然而不管是
糖還是□□,只要是以愛之名,都是願意
進腹中的。若真要計較起來,翻來覆去,左不過仍是那四個字,心甘情願罷。
只不過,要經歷多少時光,才能真的參透這四個字的蘊意呢?心甘情願,甘的是什麼,願的是什麼?誰的心,對誰的情?十年前未曾真切地理清,十年後也不見得能一夜之間恍然大悟。究竟要在何時,要經歷多少個十年,才能在天地倒轉,在車如水馬如龍的人來人往間,在驀然回首時,驚詫地頓悟,哦,原來是心甘情願吧,不是別的其他任何
情。
看著膛上的驚世之作完工,陸清遠笑眼盈盈地俯身親吻沈孟莊,彷彿在獎勵一個聽話的小孩,驕傲且自豪地輕聲道:“師兄,刻好了,我的名字以後就在你心上啦,和我是一對的。我是你的,你是我的,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要永遠愛我哦!”身下的
單已經被徹底染紅,耳邊的聲音若隱若現,沈孟莊並未完全聽清便昏睡過去。
又是一夜噩夢,醒來殿內只剩他一人。陸清遠早早離開,近他時常忙碌,也不知在忙什麼,估摸著又是計劃殺光哪裡的人吧。也不用計劃,信手一指就是了,以他的
子,
本就不在意多殺了一座城,只要是自己所到之處,誰先誰後結果都是一樣的。
沈孟莊自暴自棄地想著,抓著沿撐起身子下
。腦袋暈暈沉沉,
口的傷口倒是不疼了,想來應當是陸清遠給他敷了藥,身上的衣服也是乾淨的,應當也是昨夜他睡過去後,陸清遠給他換的。
腳腕上的鐵鏈足夠長,他可以在殿內自由走動。長度彷彿是量好了似的,他一走到門口,鐵鏈就繃直了絞緊腳腕,有一股力量將他往後拽。
如今真成籠中雀了。沈孟莊低頭苦笑一聲。
此時暗境內,黑霧濃雲隱蔽光,苦樂地劇烈顫動,地面裂開數道巨縫。燭陰門之所在,山崩地裂,一股颶風席捲整個結界。突然一聲驚爆,如洪水猛獸下山一般,一道遮天陰影從地面升起,不斷上升似乎要戳破天空。
永夜天宮直上雲霄,整個魔界浩浩蕩蕩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