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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回來了「被告人左京,男,1982年x月x生,漢族,本科文化,北京市海定區人,家住海定區xx小區。2012年5月27因殺害受害人郝江化而被捕入獄。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xxx條第x款(x)項、第xx條之規定,今判處左京——死刑。」我這就要死了?我是北京大學的高材生、是導師的得意弟子、是月入數十萬的外企高幹、是部長白行健的女婿,而現在,我卻要死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殺了一條叫郝江化的老狗。

我不後悔殺了他,事實上我覺得自己簡直愚蠢,讓他死的太輕鬆了,享了足足幾十年的豔福後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死掉了?我應該讓他在活著的時候嚐盡地獄的十八種酷刑,我要聽著他惡毒的唾罵、淒厲的哀號、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這些都不可能了,我就要死了,我年輕的生命即將終結在這裡。

我茫然地環顧四周,想要找到一個對我生命最重要的人,然後對她抱以我人生最後的眷戀:我最先看到我最親愛的母親,李萱詩,她悲痛地著悔過的淚水,我的母親啊,您的淚水究竟是為我而的,還是為那條已經死到太平間裡去的郝老狗而的?然後我看到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白穎,她本來是早就出走了的,但一聽到我可能被宣判死刑的消息,就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此刻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模樣......我微微有些心痛,但也只是一點點,因為被她和母親聯手欺騙了足足兩年時光,我已經無法分辨出這個女人究竟是真的因為失去我而悲傷還是僅僅是在作秀?遠遠地透過鐵柵欄,終於在法庭的末尾看到我的岳母在聽到法官的宣判詞後瞬間蒼白的臉,原本強撐著的身體搖搖墜,幾乎就要倒下,淚如雨下。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彷佛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攥緊,童佳惠,我的岳母,視我為兒子的人,這才是我應該珍重一生的親人啊!!!我眷戀地望著岳母,媽,原諒兒子不能再孝敬您老人家了。哋址發咘頁4v4v4v.cōm我微微低下頭想要遮掩眼眶中的淚水,快要死了,我不想再讓媽傷心。

然而當我低下頭時,我發現一個男人......不,是一條狗!!!小穎旁邊坐著的郝小天......他的手正摟著我子的肩膀假意安她,還假惺惺地留下悲傷的眼淚,嘴角卻出一絲貪婪而滿足的微笑!!!***!我無聲地痛哭起來,法官和陪審團都以為我的淚水是悔過的淚水、是因為對死亡的恐懼而留下的,但他們都錯了!我哭,是因為我後悔自己這條命換的實在是太少了!!!才換了一個半截入土的郝江化!!!我現在才醒悟!!!那個品嚐過我子的郝小天依然活著,他在我家以學習的名義住了好幾年,每當我出差辦公的時候就在家裡光明正大地享用我的子!!!每次我打電話的時候子那支支吾吾的聲音難道不就是因為她正在被人肆意嗎?!!我瘋狂的衝著郝小天大吼!郝小天裝出一副害怕的神情躲到白穎的身後去,一雙手卻不老實地摸著我子的翹,嘴角的笑容彷佛在說——你和郝老狗都死了,嫂子和媽就都歸我了!!!哈哈!!子彷佛被我的癲狂的神情嚇到,沒注意到郝小天在她身後的動作。

她失神地說:「老公,都是我的錯,我的錯,你放心,等會我就陪你和爸爸一起走。」***個***!!!活該被人當成**來!!!***是不要付錢的**!!!我吼的你身後那條吃屎的狗!!!母親一邊勸子不要想不開,一邊淚眼婆娑地望著我,眼神是那麼的內疚、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善解人意。

但是一想到她在郝老狗身下的賤模樣,那股子讓沉至今的溫柔風情頓時讓我怒火中燒!!!騙子!!!全他媽是騙子戲!!!你郝老***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麼溫柔?是不是總是小心磕著碰著那讓你死的寶貝?他拉完狗屎後是不是總是善解人意地用舌頭幫他擦股???該死的**!!!我死後是不是你就可以放心的跟郝老狗的兒子偷歡?完你那個姦夫的**後再去他兒子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母慈子孝啊!表面上裝出一副哀傷模樣,其實指不定在哪裡竊喜我和郝江化的死去,試想一下,我這個名義上的兒子和郝老狗那個名義上的丈夫一旦死去,剩下的女眷豈不是任由郝家溝的男人隨意的?我!!!好!!!恨!!!我恨我的子,不守婦道,害死岳父!

我恨我的母親,貪歡縱慾,愧為人母!我恨郝家溝的所有人,倘若人生能讓我重來一次,我發誓要殺光郝家溝所有的男人!!!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閉緊了嘴巴,駭然的看著我。

我從他們恐懼的眼裡看到我真正的模樣——披頭散髮、面目猙獰、殺氣磅礴、雙目猩紅。

母親恐懼我鄙視而諷刺的目光,羞慚的不與我對視。

子呆呆地望著我,言又止。哋址發咘頁4v4v4v.cōm郝小狗直接就軟癱下來,面蒼白,原本因為偷摸子翹而鼓起來的襠部迅速的消了下去,褲子整個溼了,法庭上滿是腥臭的氣味。

但也只能是如此了。

我還能做什麼呢?馬上要死的人,除了嚇嚇這群姦夫婦還能做什麼呢?想想爸的下場!!!他們指不定以後就在你的墳頭歡給你看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諷刺,真是太諷刺了,真心得不到回報,天天餵給你「善意的謊言」,這就是我的媽,我的!馬善被人騎,人善不僅要被人騎還要被人欺。

當我被戴上了刑場,當我被黑布遮了眼,當我被槍指著後腦,當我等待著死亡的前一刻,我對著我的人生說了這麼一句話——去——你——媽——的。

砰!倒地,不起。

隱約間我聽見白穎瘋癲的哭聲,聽見岳母廝打母親的尖利罵聲,聽見郝小狗得意的笑聲——然後,一切盡歸混沌。

「京京——」身後響起一個親切的聲音,回頭望去,岳母笑盈盈走過來。

只見她穿著一件大紅唐裝,修腿直筒黑長褲配高跟鞋,頭髮梳成發髻,既顯喜慶貴氣,更顯端莊人。

我呆呆地望著我的岳母,她是如此的美麗端莊,讓人懷念。

我的手裡拿著未滅的菸頭,此刻正站在白家別墅的二樓過道走廊上,窗外正飄著鵝般的大雪,紛紛揚揚。

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和頭髮,既沒有摸到好幾天沒刮的鬍子也沒有摸到一頭亂髮,身上穿的也不是橘紅的囚犯馬甲而是岳母給自己打的黑溫暖衣。

這是......我重生了?處決的槍聲猶自在耳邊迴盪,我不敢相信上天竟然真的給了自己一次重來的機會。

動地抱緊了岳母,死死地抱著她,帶著難抑的哭腔顫抖著說道:「媽!

媽!我回來了!!!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