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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狠狠地頂了幾下,長舒了一口氣,接著便把他推倒在上,掰著他腿快速地眼裡那一點,得辛慎言腳尖繃起,無法抑制地大聲呻,顫抖了幾下便了。季麓生被他內高/時狠狠一絞,也猛頂一下代在了他體內深處。
縱是了一次季麓生那物也未軟去多少,拔出時他的那一大股便從辛慎言中那一點被得合不攏的小口出,季麓生看著他粉白上的痕跡,沒消片刻便又硬了,想也沒想就又了回去,壓著辛慎言又來了一輪。
“嗯啊……不行,我不行了……”辛慎言伸出雙手去推拒他不停貼住自己下/身的腹部,卻摸了一手堅硬與汗膩,任他如何使力也推不開季麓生打樁似的幹自己。
季麓生幹得興起,肆地笑道,“今天可是你先招我的,哥哥郎君的胡叫些什麼,叫夫君。”辛慎言恍惚地搖頭,被幹得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最後他們做了四次,直至辛慎言的小腹被的微微凸起,自己前面再也吐不出東西,季麓生方在他體內從背後緊緊抱著他睡了。
那之後季麓生對辛慎言更是無不疼愛,心下已決定要和他廝守一生,原先還時常不好意思多做些親暱之態,現在卻已無所顧忌。只恨不能把命給他,夜裡抱著他時也常說他們會一直如此相好。辛慎言只是笑笑。
這一年的除夕無疑是這幾年來最為和諧的一夜了,想到能回寢殿和辛慎言這般那般,便連這宮宴也看著順眼了許多,他的反常卻嚇壞了朝臣,只以為他現在這和顏悅的模樣是想到了什麼狠戾的招數對付那些做了虧心事的臣子。
辛慎言一如既往地默默飲宴,自從先前他喝多了主動和季麓生歡好之後,他明顯地察覺出季麓生已對他生出了千般的情意,他也欣喜,可欣喜之後卻覺得悵然,這一切都來得太晚了。
需得早早準備離開了。
正月裡他便寫了封信遞到宮外,現在季麓生既不關著他也不限制他的活動,他成了這宮裡最特殊的存在,想送些信給什麼人也不算難事。前次叔父送信來已說明了若他要出宮,便託帝師府告老的老管家去安排,原先還要顧及宮中季麓生的眼線,現在卻已不必,於是他便叫退了人自己收拾包裹。
*第14章愛別(下)辛慎言不慌不忙地整理出一個包裹,在殿內轉了半天也沒整理出多少東西,只帶了兩件貼身衣物,幾本書,還有那個裝滿了信件的匣子。這幾年來季麓生是賞賜了不少東西給他,可臨要走了他卻發現,竟沒什麼是他真正想要的。
他在殿內收拾東西也未特意避著人,林照兒在一旁看著,實在不知他到底想做什麼。
“言哥兒,你真要走何不夜裡再收拾?到時有我替你看著門……”林照兒湊到他身邊咬耳朵。
辛慎言笑了笑,把包裹放在一邊,“我原也沒想著能這麼容易就走的了。我把信遞出去,陛下一時不知,可這宮裡還有什麼事能瞞得過他?等下他就得來了。你先回屋歇著吧,別在這兒了。”林照兒看著他,神複雜,“你要走我自然支持你……”她頓了頓,終究沒說什麼,嘆了口氣走了。
辛慎言靜靜地坐在他常躺著的榻上,看著大殿出口的方向。夕陽緩緩沒下宮牆,琉璃瓦上映出一片刺眼的金光芒。今夜他忙著收拾,沒顧得上叫人掌燈,他便像一個等著行刑的死囚跪在法場上,等待黑夜的降臨,又或者等待一場徹底的解脫。
靜靜地,太陽落下了。
在最後一絲光亮隱去之前,殿門口出現了一道長長的影子,那黑影顫抖地投到地面,彷彿隨時會破碎一般。
季麓生緩緩走過來,“怎麼不點燈?”他在黑暗之中摸索著找出一個火摺子,點燃了一盞燭火,火光跳動著,虛虛地映著他蒼白的側臉。
辛慎言沉默,過了一會兒他說:“我要走了。”季麓生坐到他身邊,握住了他的手,輕輕著。
“為何?”他平靜問道,語氣中卻有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
“我不能再留在宮裡了,因為……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辛慎言低頭,不去看他。
季麓生冷笑一聲,攥緊了辛慎言的手,道:“究竟又是什麼重要的事,非得離開我才能去做!”辛慎言抬頭,一錯不錯地看他,忽然平靜地笑了。
“你還記得咱們剛認識那時候我和你說,我們其實很早就見過嗎?”辛慎言看著他,雙眸中映著他親手點上的那點燈火。
“記得……”季麓生皺眉,一時想不通這中間有什麼關聯。
“你那時叫我不要妄議先帝在潛邸時的舊事。”
“其實那時我是想說,很多年前的那個除夕,我隨我叔父來赴宮宴,你也隨你父王一同入宮,你記得嗎,那時我們都還很小。我們幾個小孩偷溜出去玩,我卻在宮裡了路,是你提著盞燈找到了我。”季麓生瞳孔微縮,像是被點通了關竅,夢裡的瑣碎的記憶終於拼在了一起。
“我還向你抱怨,每天功課太多,叔父和夫子太嚴厲,我每天都沒有時間玩,連夢裡都在背聖賢書。”辛慎言透過他的臉,微笑著回憶著以前的事。
“……然後我就說了很多好玩的事給你聽,逗你笑,還笑話你明明住在京城卻有許多沒去過的地方。”季麓生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