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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慎言緊緊抓著芙蓉榻的扶手,控制不住地叫出聲,身後人的撞擊太猛烈了,若不是被他一隻手撈住間,此刻已經跪不住了。
今夜季麓生全無技巧可言,也不發一言,只是不斷地將碩大的龍搗入再出那小/,猙獰的進出間帶出一片水光。先前已洩過一次,此時前豐滿的粉間滿是斑,中間那一點小口也被得爛透紅,/間擠出些許沫子順著會陰下。
又是猛地一頂,那孽直直地頂在辛慎言下腹中某一處麻筋,整個人先是一,繼而便軟了下去,跪也無法跪住。季麓生便將他放倒在上翻轉過來,從正面猛烈地他。
“啊啊啊啊!”辛慎言一條腿掛在皇帝臂彎,一條腿被他扯著腳腕子高高拉起,因而能清楚地看見自己股間不停吃他龍的樣子,他白的臉上紅得幾乎滴血,只好擰眉閉上雙眼,將頭轉開不再看。
季麓生從不知何時已不願再見他閉上眼在他身下,他更喜歡那雙桃花眼微眯,滿目離泛著水光地看他。
“把眼睛睜開,好好看著我是怎麼你的。”季麓生低頭看著他,一頭黑髮從肩邊傾斜,一晃一晃地撓在辛慎言臉上。
辛慎言不好意思地睜開雙眼,便看到這人衣衫不整地伏在自己身上,長髮散下,貌若謫仙。季麓生的神情雖未有多沉,可眼神中卻染著情/,於是更加無法抑制地害羞。
他看著那雙眼睛彷彿魘住了,雙手攀上季麓生白/皙結實的臂膀把他向下壓,小心地親吻上他殷紅的嘴。
季麓生呼一滯,繼而閉上眼睛,兇狠地在身下人的齒間肆,下/身動作更加莽,快得彷彿要將孽釘在他的體內。
辛慎言攀著季麓生的身體沉沉浮浮,昏沉間繼續被捲入無邊的情/之中。
*第9章破鏡自那季麓生衝著辛慎言很是發了一晚上瘋後,他再同他好好解釋便容易了許多,又是趕上節,所以整個假季麓生都呆在他身邊,雖然這皇帝面上不見喜怒,可寸步不離的架勢卻讓辛慎言無法不嚐出一絲甜意,但若開口問他,季麓生又不是冷著張臉不答,就是煩躁地推他自己玩兒去,辛慎言在心裡默默無語,也不跟他多做計較。
轉眼便臨近開,大夏官員們的假期結束了,整個朝廷又全面恢復運轉,季麓生也忙碌了起來,不能陪他,但一之內總有一餐是和他一起用的,這樣有序可循的安然子也讓辛慎言又放鬆了身心,全然投入這合他心意的生活了。
這他和林照兒一起在用午飯,沒吃一會兒德壽公公就急匆匆趕來了。
“問帝師大人安。奴給您多叫了幾個菜上來,陛下等下批完摺子過來和您一起用膳。”林照兒起身向他福了福,訝異地看了眼辛慎言,後者與她對視一眼,卻是掩不住的笑意。
“陛下今事少?不是向來都在書房用午膳?”辛慎言問道。
德壽笑了笑,“這奴就不知了,許是陛下想中午在大人這兒午休一會兒也說不準,奴不敢妄加揣測。”辛慎言點點頭,便叫林照兒先把菜溫上,剛要撤走時德壽看了眼小桌,猶豫道,“大人,等下這道魚就不必上了,陛下很是不喜歡。”
“這我倒是頭次聽說,從前和陛下吃飯時恰好都未曾上過這道菜。”辛慎言略有些驚訝,“可我以前怎麼聽聞過陛下幼時最愛吃魚?”德壽麵有難,不知此事能否對辛慎言說,但他想了想還是屏退了其餘宮人,悄聲道,“太后娘娘薨逝後,陛下被給了先帝淑妃撫養,有次淑妃娘娘罰陛下連吃了兩個月未去腥的白水煮魚,自那之後陛下一聞這味道就作嘔。”辛慎言皺緊了眉,“竟有這樣的事……先帝竟不知此事?”
“後來知曉了,也只是斥責了淑妃一番,再無別的懲罰了。”德壽見他眼中心疼二字都差點發光了,心中暗暗自得,“都是些前塵往事了,淑太妃也已歿了,您心中知道即可,可別和陛下說是奴告訴您的啊。”辛慎言點點頭,沒說話,一時間心中有些鬱怒,“那淑太妃為何罰他?”德壽無可奈何道,“因為陛下從幼時起就養在身邊的玄貓偷吃了太妃的錦鯉,剛好被逮個正著。”辛慎言嘆了口氣,無話可說,德壽便福了身,準備回去覆命。
“……那那隻玄貓呢?”德壽回身,未作回答,只是歉然一笑。
辛慎言懂了,揮了揮手讓他出去了。
季麓生坐下用膳時桌上自然沒有了那道魚,他摸了下辛慎言的頭,見他似乎有些悶悶不樂,便問他怎麼了。
辛慎言看了眼他,放下筷子,“我想養只貓,養只玄的。”一邊侍膳的德壽腿一軟差點跪下,額頭虛汗猛出,心裡暗叫小祖宗。
季麓生用筷的動作一頓,繼而面不改地繼續吃,“怎麼想起了養貓?喜歡黑的?”
“嗯嗯,”辛慎言眨眼看著他,“閒的無聊,想養只貓打發時間,問了宮裡嬤嬤說玄貓辟的,從前宮中很多妃子都養過。”季麓生嚥下一口菜,輕輕笑了一聲,轉頭看他,“你想養什麼養便是了,指著畜生能辟就算了。”
“那再養條小狗吧,要只白的。”辛慎言繼續道。
“行。德壽去辦,要格乖順身體健康的。”季麓生沒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