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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西蒙的語調冷漠凌厲，刺得人渾身發痛。

禔摩刷地一聲從上跳起，尋釁般向他近幾步，「是啊、我愛得很，你看不過去就他媽把眼睛閉起來。」

「外面那個男人知道你在學園裡面都幹些什麼勾當嗎？」

「扯到他做什麼？」

「他知道你服侍過這麼多男人之後，還願意要你嗎？」

「我不在意他怎麼想，我不是你，凡事只考慮利益。」覺到對方瘦削的身軀微微發顫，西蒙吐出一口白煙，突然扯住他單薄的內衫，暴地將他推到牆上，手中菸蒂前端閃著零星火花，眼看就要往那湛藍的眼珠子燒去，卻在最後一刻將之捺熄在牆上，滋的一聲，淡壁紙被燙出一圈黑痕，發出陣陣難聞的焦味。

西蒙貼近他的臉，表情扭曲，眸底的張揚近乎狂暴，禔摩從未聽過他用那種語氣說話。

「你可以活得更卑賤一點，冰爵禔摩。」皇者的怒氣給了禔摩某種力量，他倨傲地昂起下巴，側頭，冷冷瞥了他手上的煙一眼，又轉回正面，毫不畏懼地與之對視，「你有種就直接燙我臉上來，少在那大放厥詞，同樣的話我已經聽膩了。」西蒙勾起殘戾的冷笑，用足以捏碎金屬的力道掐住男孩下顎。

「好，我就讓你見識點不一樣的。」他驀然低頭，攫取了他的，舌頭蠻橫地闖入禔摩口腔，接著更加蠻橫地翻騰攪動。

禔摩揪住他的領子，仰起頭，狂地回吻，舌接的靡水澤聲在寧靜的夜裡聽得格外清晰。

熱烈的回應讓西蒙挑起眉，睜開一邊眼睛，發現對方並未閉眼，而是一瞬也不瞬地盯著自己，眸底三分興趣，七分挑撥，彷彿在說，論吻技，你還及不上我。

他確實練。

西蒙在心底冷笑，抬手掩住那對瑩亮的眸子，左手牢牢地箍著他的，死死將他壓上牆，更加放肆地深吻侵攪，直到男孩的呼開始失去穩定頻率，他才鬆開手。

禔摩的眼神有些紊亂，他深口氣緩和下來，了上，將長髮甩到背後。

「接吻？闍皇大人的能耐就只到這裡？」

「你是在勾引我？」男孩半抬起頭，眸光從髮絲間滲透出來，些許慵懶而魅惑。

「你想要了嗎？」

「你能讓我想要嗎？」禔摩直直凝視著西蒙，後者目光閃爍，看不出真實想法，他放棄探詢，哼聲一笑，兩指扯住西蒙的帶，猛力一拉，靈巧地轉了個圈，將他推到牆邊，兩人位置登時換了過來。

禔摩的身子低下去，俐落地解開西蒙長褲，將皮帶隨手扔開。

他笑，「可別咬下去。」

「閉嘴。」他罵了一聲，手卻有些不穩。

西蒙由上而下俯視著跪坐在自己腿間的男孩，征服的快油然而生，長指入那頭微亂的金緞撥，揚一笑，「技巧很純啊，比那些女人好多了。」禔摩動作稍停，惱怒地抬頭狠睨他一眼，西蒙順勢勾起他的下巴，男孩微張的無法闔上，平時總是掛著冷笑的嘴角涎著不明體，神些許懶嫵媚，唯有那對眸子仍是高傲而銳利地瞪視。

口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他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整個人撈起來，拋上。

禔摩的衣服在幾秒內通通被丟在一旁，陡然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讓他縮了一下身體，他的雙腿被分開，部被抬起，他仰起頭，看見自從那一夜之後就未曾出現在闍皇臉上的，所謂慾望。

心裡有個聲音警告禔摩這麼做無異於玩火自焚，可他不理，因為他臉上有著與西蒙同樣的表情。

西蒙沒有再吻他，碩大的刃已然高昂立，抵在那未曾擴張的口，禔摩知道今夜除了原始的合之外，不會有任何溫和的擴張或潤滑，他吐出一口長息，不由得又望了那個人一眼。

這回卻再也移不開目光。

西蒙眼底的彩太過複雜，彷彿是合著情愛與慾的負罪，禔摩呼一窒，心臟猛地震跳起來。

他知道自己會受傷，不是身體，而是心。

他知道西蒙出手干預易只是皇族幼稚的獨佔，所以他一點也不，他恨這個人分明不在意又不肯保持距離，即使今晚他們的身體纏在一起，也不過是這個男孩發洩慾望的遊戲。

他知道自己會受傷，因為在他誤認闍皇西蒙的佔有包含愛意的那一刻，心跳得幾乎瘋狂。

他狠狠咬住嘴，探手向下扶住西蒙健實的大腿，在他進入前一刻讓他看向自己，而後，用最淡定最現實的口氣補上一句:「你確定不先聽聽我的價碼嗎，闍皇大人？」西蒙的表情瞬間扭曲了一下，俊美的臉部線條像是被人暴地扯裂開來，連最後一絲稱得上溫柔的情也蕩然無存，他望著禔摩，嘴角忽地彎起，眼裡的殘冷無情卻宛若煉獄惡魔。

下意識的自我防衛本能讓禔摩微微一顫，試圖收攏雙腿，卻又立刻被人強硬地扳開。

「既然如此，發揮你最擅長的上功夫來滿足我吧！」西蒙發出一聲涼薄的輕笑，張手扣住那纖瘦的身軀，部一，狠狠穿透了他。

撕裂般的漲痛摧毀了波瀾不興的俊美面容，但沒能粉碎他苦苦守護的冷漠，禔摩嘴裡嚐到腥甜的血味，知道自己為了忍耐不叫出聲又咬破了，他緊揪著單，發誓絕對不能在他身下發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