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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忘記你閱人無數了。」他的聲音比閉室的石板還要更加冷硬,糙的話語中包裹著尖刺,冰冷地摔向禔摩。
禔摩明顯又是一顫,這回不是因為他刻意貶抑的言語,也不是因為被碰到帶,而是傷口撕裂處突遭受侵犯,刺痛再次從股間蔓延至四肢,他忍不住蹙起了眉,實在不願意回想昨天自己的身體到底接納了哪些東西,腦海中卻開始浮現那些光想起就難以忍受的景象。
那天他始終沒有求饒,無論冷豔做了什麼,他僅僅死咬著,無聲隱忍。
只是他無法控制自己的顫抖,不是因為冷豔的行為太過殘忍,而是因為那極端疼痛與快的共存讓他重溫了某種不堪的回憶,那個人暴的撞擊和惡毒的用詞像一副黑暗的枷鎖,殘酷地將他銬在過去,不管他如何掙脫,總是無法逃離。
每一次合都是折磨,可是他不會逃避,因為那是冰爵禔摩活著的證據。
西蒙自然沒有錯過禔摩的一舉一動,任何細微的情緒都被他收入眼底,開掌,握住他微微發抖的瓷腕,手一掀,將那雪白的身軀壓在下頭,「照你現在這種狀況,還想對我做什麼?」
「我好得很。」
「好得很?」他舉起禔摩的手,「你在怕什麼?」甩開,「我他媽鬼都不怕,你要做不做?」西蒙臉上閃過一絲陰鬱的不悅,退離了幾吋,「我沒有跟傷患做愛的嗜好。」禔摩踩著板,身子用力一翻,又把西蒙壓回身下。
「收起你無謂的同情。」
「你是急著想證明什麼,還是隻想找男人陪你上?」
「沒辦法,這裡就只有你一個人,我還能找誰發洩?」
「原來冰爵禔摩是這麼大膽的人。」
「還沒膽大到夜夜溜出校園去見女人。」他發出一聲冷笑,在維特拿來的小包裹中掏了掏,拿出一包菸,點燃,淡淡地道:「男人一旦吃起醋來,比女人還沒完沒了。」
「你重傷冷豔,難道就不是吃醋?」
「至少我不會否認。」他跳下,退開幾步,「少來了,闍皇西蒙,別以為我不懂你心裡在盤算什麼,如果沒有利益,你本不會出手。」
「也許吧!」禔摩實在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好處可以拿,但又不想主動詢問西蒙,索別開頭,想起冷豔受傷後的話語,陡然警戒起來,「你動也不動就廢了冷豔,那是怎麼回事?」
「你對我的實力有所懷疑?」他冷哼一聲,「不必自欺欺人,你雖然不差,他也不是弱者,沒有人可以接下血鬼的全力攻擊還毫髮無傷,更遑論反噬對手。」
「我並不是一般人。」禔摩瞇起眼,想讀出那對野眸裡的真實情緒,「你使用了什麼詭計?」
「詭計?」西蒙冷冷一笑,「你難道忘了,血鬼本來就不會輕易受傷嗎?」
「那是過去的事了,以前的血鬼貴族的確擁有不死不傷之身,可是血族的純正血統早已被破壞,通婚混血削弱了我們的力量,現在本沒有人可以到達那種境界。」
「但是我們可以利用別種方式自我強化。」
「你在說什……」禔摩皺起眉,突地想起了什麼,訝然瞠眸,「你該不會……」西蒙這回沒開口,算是默認。
禔摩知道西蒙一向蔑視世俗規範,但沒有想過他竟敢無視學校裡最嚴格的令,械鬥、離校已是嚴重違反規定的行為,但西蒙打破的忌的並非簡單的關閉或退學可以了事,若被佛劍分說逮到,甚至有可能當場就地正法。
血族過去靠鮮血維生,時常在夜晚結伴四處搜捕獵食,社會上人人自危,血族與人類的關係十分緊張,對峙久,互有傷亡,卻始終難以徹底消滅另一方的勢力,為了長久的和平著想,百年前雙方派出有聲望的領袖,訂下契約互不侵犯,自此以後,血族只能飲用動物血或是貯存血,不可直接向無辜民眾下手,人類也停止殺害血族的行動,直到今天,血族建立了專屬學園、教授生存技巧,雖然仍有狩獵課,但已不再以人類為主要演練目標,佛劍分說與劍子先跡都是簽約者的後裔,除了擔任人類世界與血族之間的聯繫者外,也會對違反契約者採取適當的處罰手段。
貴族們通常擁有自己的血庫,平時靠自願者提供血,以維持能量不墜,動物的血無法提供所有需要的養份,是最低等的血,少數講究飲食的貴族連碰都不屑碰,人類的稍好一些,為次級血,特點是每一個人的鮮血味道都有所不同,適合愛好冒險的血鬼,最高級的血來自本族,也就是血鬼自己的血,本族血不但可以讓飲者青永駐,更能快速提升力量與速度,但收本族的血相當於自相殘殺,會導致血統混亂,上癮後甚至會引發不可收拾的後果,因此,傳統上除了豢養專門供應血的奴隸之外,飲用本族鮮血的行為是絕對止的,演變到今,大部分血族人由於無權無勢,也沒有足夠財富收買血源,只能使用普通牲畜的鮮血,自身能力修練到一定程度之後就會遭遇難以突破的瓶頸,無法持續向上提升,若想發揮完全的力量,唯有持續飲用高等級的鮮血才能衝破限制。
學園有販售動物血飲品的商店,並不稀奇,人類鮮血算是奢侈品,因為校園裡沒有人類,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