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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對他來說,不過是竊取信息的手段,可宣恪不一樣,宣恪比他年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他不可能永遠只是情報處的處長,他會一步步走上去,走進丹夏的政治核心。
宣恪虧了。
他是這麼想著,嘴上卻道:“你看你年紀輕輕的,沒能找個合適的對象共生死,反倒要和我這個不靠譜的綁在一起,你說你……”於夜弦:“……”宣恪已經不是從前的宣恪了,他逐漸練,凡是從於夜弦嘴裡聽見不愛聽的,直接上手捂嘴。
於夜弦也不敢咬了,怕惹了宣恪,對方在雲間海上還能教訓他。
最主要的,是他自己現在對宣恪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他怕咬出事。
“還說嗎?”宣恪問,“還說就不放開。”於夜弦用力搖搖頭,表達了自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決心。
宣恪放開手,有點意外於夜弦這次沒咬人。
“你長大了。”於夜弦慨,“可以欺負哥哥了。”他沒有看見宣恪眼睛裡一閃而過的光。
“說點你愛聽的吧。”於夜弦妥協了,“來,櫻桃打個光,阿福給我撿個尖銳的碎片來。”宣恪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麼壞主意,不過還是照做了,在地上找到了於夜弦要的碎片,把鈍的一面送到了於夜弦的手中。
於夜弦握著碎片轉身,在身後倒扣的飛艇外殼上試著劃了一道。
他當著宣恪的面,在牆上刻下了一個歪歪扭扭的阿福。
“怎麼樣,留下點我們存在過的痕跡。”於夜弦用肩膀撞了撞宣恪,“就算沒能走出去,後面或許有人知道,有人在這種荒蕪的地方存活過一段時間,這也是值得吹的經歷啊。”
“好。”宣恪接過於夜弦手中的鐵片,對空中漂浮著的櫻桃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宣恪一筆一劃,工整地在飛艇外殼上與阿福二字平行的地方刻下了兩個字——圓圓。
櫻桃又在空中給宣恪比了個心。
“你刻了什麼?”於夜弦好奇,同時有點小興奮,畢竟宣恪難得能搭理他,還陪他一起玩。
“於夜弦。”宣恪說。
“禮尚往來,不錯不錯,宣處長很上道。”於夜弦點頭,就是隱隱覺他名字的筆畫好像不止那麼點兒。
“帶我帶我。”櫻桃興奮地蹦躂,“我也想名垂千古。”
“你來吧。”於夜弦戳了戳宣恪,“宣櫻桃讓你帶上它。”於是宣恪鄭重地點點頭,在兩個名字的後面,畫了個小小的櫻桃,在櫻桃上寫了一個“宣”字。
能不能名垂千古不知道,於夜弦覺得現在還讓人安心的。
第30章於夜弦尋著剛才聽見的聲音,去撫摸金屬外殼上留下的字跡:“好像留在這裡也好的。”他前所未有地出現了一種矛盾的心態,既希望時間把兩個人封存在這裡,又希望宣恪能夠早回到丹夏,別在這裡耽誤大好的青。他有些慶幸自己蒙著眼睛,把這些搗亂的心緒藏得一乾二淨。
櫻桃附和:“可像一家三口了。”
“就你話多。”於夜弦笑著伸手在空中抓了一把沒有形體的櫻桃。
於是他和櫻桃都沒有看見,宣恪凝望著牆上的字痕,目光逐漸堅定。
“傻圓圓,你打我啊。”櫻桃的名字剛被刻在了金屬殼子,現在周身的光都亮了好幾倍,鬧起來也更有神了。它一邊吼於夜弦,一邊在半空中亂飛。
於夜弦尋著聲音,試圖去抓空中的櫻桃。然而櫻桃剛好停在了宣恪的肩上,於夜弦剛要站起來,被地上起伏不平的管道一絆,剛好栽進了宣恪的懷裡,兩隻胳膊還懷繞著宣恪的雙肩,看起來像極了一個擁抱。
櫻桃也傻了:“……對不住,我沒看路。”越矩了。
於夜弦也傻眼了。
他不用眼睛看也知道現在的場景有多曖昧,他幾乎能受到宣恪呼出的氣息,兩手還環繞在宣恪的頸間,看起來像極了沒分沒寸的投懷送抱。
平裡,他見宣恪好玩,只會開一些言語上的玩笑,這種近距離的接觸,他不會刻意去做。
打打鬧鬧還好,若是越矩,宣恪會生氣吧。
於夜弦放開了手,輕輕掙扎了一下,試圖站起來,給宣恪解釋一下自己突然“投懷送抱”的原因——可不知道是他太緊張還是其他的緣故,他正要起身的時候,嘴從宣恪的邊輕輕擦過,兩人一觸及分,連吻也算不上,於夜弦的耳尖卻悄悄紅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有罪。”於夜弦縮回角落裡小聲唸叨,人家宣恪清清白白的,他怎麼可以逮到就拱。
“那什麼……”櫻桃的聲音有點小,“說來你可能不信,剛才,是宣恪先動的手。”從櫻桃的視角,可以還原剛才事件的整個過程,於夜弦發現不對之後,是打算拔腿就跑的,可宣恪卻微微低頭,剛好吻上了於夜弦的角。
於夜弦:“……”於夜弦:“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另一邊的宣恪不知於夜弦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他碰了碰自己的角,腦海中浮現出夢裡隱隱約約的畫面,像是確認了什麼一般,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於夜弦還在經歷內心道德的拷問和人的煎熬。
“你不用安我。”於夜弦說,“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