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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茶的花瓣層層疊疊,半透明一樣。
溫糯白不自覺捏緊口袋裡的金懷錶,硬質的外表磕著他的掌心。
鬱寒微低頭,淡聲:“很配你。”試衣間的門關上了。
溫糯白輕呼出一口氣,想起來鬱寒確實臨出發前在花園裡摘了一朵山茶。
但溫糯白以為鬱寒只是一時興起。
或許就是一時興起,現在也是。
溫糯白捏著金懷錶,回到座位上,表的指針走動聲,像是透過手傳到心臟,一下又一下的搏動。
鬱黎“啊”了一聲,雙手捧臉看著溫糯白坐到她旁邊,忍不住說:“我從來沒見過大哥這樣。”溫糯白還未開口,李小公子就坐直身子說:“鬱黎你和寒哥的相處時間比較少,不知道也正常。”一句話莫名就挑起了火藥味,鬱黎嘲諷笑了一聲,跟李小公子理論起來。
溫糯白也沒想進他們的話題,他拿過畫冊,看鬱寒試的那套衣服的款式。這西服掐確實做得好,即使坐下來,也沒有很勒的覺。
和他身上這套配套的西服相比,要嚴謹一些,釦子設計比較高,其餘包括領口的銀絲暗紋都是一樣的。
旁邊的工作人員端了茶點上來,綠豆餅,溫糯白擦了手捻了一塊細細地吃,為了試衣服,他中午只吃了一盤蔬菜沙拉,還有一個水煮蛋。
對於和專業沾點邊的事情,溫糯白一向敬業,也可以說是有職業修養。
圈內不好為了一場晚宴呈現出最好的狀態,餓上一天是很正常的事,特別是一些人有水腫體質,那真是一口不能碰。
這個行業說到底也辛苦,有時候正當紅的演員,剛熬夜拍戲,要是碰上頒獎典禮,那就得連軸轉。
不過一行都有一行的辛苦,早在進這行的時候,溫糯白就心平氣和接受這些。
鬱黎和人打了幾句嘴官司,轉頭看溫糯白頗平和,吃著綠豆糕看畫冊,清清靜靜的,她跟著火氣都降下去。
“李玉明,”李小公子探究看了溫糯白好幾眼,終於正視他說了一句話:“聽說你在娛樂圈?”溫糯白放下畫冊:“溫糯白,目前是演員。”他的瞳孔很淺,透徹到像是一眼就能見到底。
反而讓人看不透。
李玉明聳聳肩:“我孤陋寡聞,沒看到你的電視劇和節目,見諒。”明顯有嘲諷的意思。
溫糯白點點頭:“剛出道。”他語氣溫和得很,情緒毫無波動,像團棉花,別人的話沒法傷到他分毫。
“寒哥沒有投資一個大製作讓你演麼?”溫糯白皺皺眉,他覺得這人說的話莫名其妙,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他不需要,”鬱寒不知何時試好衣服走出來:“他能憑自己上熒幕。”溫糯白轉頭,正對上鬱寒的視線,很深很沉,帶點笑意。
鬱寒穿西裝的次數多的,溫糯白不止一次看過,這次看到,心裡還是會想,鬱先生實在是太適合西裝了。
鬱寒走過來,低頭,就著溫糯白的手,把那塊綠豆糕吃了,嘴碰到手指尖。
溫糯白跟燙到一樣,手往後縮了縮。
綠豆糕被咬了一口還有一小塊,溫糯白頓了頓,捻著那一小塊,還是一口吃了。
有外人在場,所以得吃。
溫糯白給自己的行為找了個理由。
李玉明表情扭曲了下,憋著氣說:“寒哥喜歡吃綠豆糕?”可惜沒人理他,包括他問的那個人,更是連眼神都沒給一個。
西服訂好了,本來幾個人是準備一起回去,鬱寒出門時候接到一通電話,鬱老那邊的會議出了點狀況,需要他去公司一趟。
最後就是鬱黎和溫糯白回老宅,鬱黎看鬱寒走了,立馬興奮說:“白哥我們去買點婚禮的用品吧,捧花和針什麼的,而且你只訂了一套西服,到時候敬酒可以再備一套衣服!”溫糯白遲疑了下。
“去吧去吧,白哥你要是紅了,以後就少有逛街機會了。”溫糯白看她躍躍試的模樣,點點頭應了。
隔了一條街就是個大商場,鬱黎一進去直拉溫糯白去了高端男裝區,然後推著溫糯白去試。
兩人逛了幾個小時,鬱黎簡直像是自己要結婚一樣,跟溫糯白挑了不少佩飾,還阻攔溫糯白刷卡:“這商場就是鬱氏的,直接以我的名義記在大哥賬上就行。”逛累了,兩人坐在咖啡廳裡喝咖啡,鬱黎坐了五分鐘,剛喝了口咖啡,想到自己還有個看中的針忘了包起來,直接跟溫糯白說一聲就跑了。
溫糯白失笑搖搖頭。
鬱寒這個妹妹,活潑的。
溫糯白往咖啡裡又加了份,用勺子攪了攪,喝了口,他想著今晚上也不能吃了,下午吃甜食超量了。
一個人坐在對面:“真巧,又見面了。”溫糯白抬頭,不疾不徐道:“李小公子,找我有什麼事?”李玉明直到此刻,才仔仔細細打量溫糯白,他本來沒把這個小演員放在眼裡,不過是一個八字好和鬱寒湊在了一起,地裡的泥,攀到了高處也還是泥。
咖啡館在商場的頂層,環境清幽,每個座位的間隔都很遠,即使如此,李玉明還是把包廂的門關了。
“明人不說暗話,”李玉明輕蔑道:“我知道你和鬱寒是協約婚姻,以鬱寒的風格,估計是幾百萬加上娛樂圈資源,不會短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