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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時,心中驟然一痛,宛如被無數針尖扎入血一般,細密的痛楚瞬間傳至全身。

好在他一向善於掩飾情緒,並沒有被祁璟發覺。

祁璟一口氣說完心中的話,便靜靜的站在一旁等著。

許久後,祁望山兩掌輕輕一擊。

十二個身穿勁裝、臉覆面具的侍衛從黑暗中現身而出。

祁璟訝異的看著他們臉上如出一轍的怪鳥面具,是畢方。

祁望山注視著他,嘆道:“阿樂傾臨走之前曾囑託於孤,若是能攔的住你最好,若是攔不住……”他的目光從十二個畢方的身上一一掃過,“若是攔不住,就將畢方與你。”祁璟喃喃道:“畢方……”祁望山以為他不知道畢方,道:“畢方是阿樂傾竭盡畢生所能,為你所訓的一支暗衛。只認你為主,聽從你的調令。此行兇險,你好自為之。”說完,他顫巍巍的起身離座,往外走去,經過祁璟身旁的時候,稍作停頓,側過臉看著祁璟,幾乎是低不可聞的對他說了一句:“保護好自己。”聲音輕的像是微風吹過一樣,祁璟差點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祁望山走後,南宮子儀跟著跨門進來,看著他言又止。

祁璟從思緒中出身,衝他粲然一笑,豪氣沖天的一指門口:“出發!”作者有話要說:愁死老母親了,下章會師打怪!

第60章祁璟跟南宮子儀趁著夜濃厚,帶著十二影衛畢方,按照原計劃,坐上馬車直奔北疆而去。

金華殿內,祁望山看著窗外的茫茫夜,像是問金珠又像事自言自語:“孤放他離開,到底是對是錯?”金珠依舊那副笑眯眯的模樣:“是對是錯,您的心中早有決斷,不是嗎?”

“是啊,”祁望山的目光收回來,落在面前的輿圖上,“有阿樂傾在,璟兒即便是落入夏部手裡,也無大礙。這京都,才是真正的危險四伏。”

“君上長大了,”金珠突然誇了一句,“他所缺的只是時間的歷練而已。假以時,這天下終歸還是君上的天下。”祁望山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渾濁的眼裡驟然明亮起來,一掃之前的悶氣,神矍鑠,目光堅定:“上蒼垂憐,再予孤一點時間,讓孤好好整頓整頓這汙濁的京都,還璟兒一個清正天下!”金珠看著他的老主人:“一定會如您所願。”*正如南宮子儀所說,越往北,風雪越大。

祁璟他們一行人走至一半路程的時候,風雪愈發濃厚,幾乎能埋住人的小腿肚子,別說拉著馬車的馬了,連人都寸步難行。

即便是躲在鋪著厚厚氈的馬車裡,祁璟也能聽到馬車外呼嘯的風雪聲。

祁璟忍不住掀開一角簾子往外看了一眼,寒冽的狂風夾裹著鵝一樣的雪花,不由分說的刮上他的臉,瞬間火辣辣的疼痛從臉頰一側傳來。

祁璟“嘶”的倒了一口涼氣,放下簾子縮了回去,小心捂著自己的臉,問南宮子儀:“快看看我毀容了沒有?”南宮子儀笑著搖頭,慢條斯理的倒了杯冒著熱氣的茶給他:“時候尚早,不若先睡一會兒吧。”祁璟接過熱氣騰騰的茶盞,放在剛被冰雪摧殘過的半邊臉頰上,輕輕捂著,愁眉不展:“早知道就早半天出發了,一來就碰上暴風雪,什麼時候能追上佑叔和晏止瀾他們啊?”他們運氣不好,出發的第三天就在關外碰上了罕見的暴風雪,一行人頂著朔風前行本就艱難,何況風雪越來越緊,到第五依舊沒有放晴的跡象,而眾人的體力也是快要竭盡。若是再這麼下去,恐怕眾人命堪憂。

祁璟又是後悔又是自責,焦慮之下陷入自我懷疑。若是當初不是他一意孤行,也不會讓這麼多人陷入困境;北疆之行本是他個人之事,如今不僅搭上南宮子儀,還搭上了畢方十二衛的生死,令他愈發倍不安。

南宮子儀終於不再優哉遊哉的喝茶了,他掀開簾子,凝望著遠方的一片雪白,下令:“天黑之前找到地方駐紮休整。”說完他重新回到馬車內,對祁璟笑道:“如何?這樣做,表弟可安心了一些?”他早看出來祁璟心軟善良,不忍旁人因他而受苦,只是為君之道,卻並不是一味對人好,就能收買住人心的。

馬車外的侍從聽到他的話,立時歡呼起來,甚至從旁協力的畢方十二衛,也暗中鬆了口氣,互相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祁璟仍然高興不起來:“這裡人煙稀少,走上數百里還見不到一個村鎮,眼下風雪又大,四處沒有可遮擋的房屋,如何歇息?”起初的幾天,他們還能用靈力撐起結界用作防護,如今靈力逝過快,未免眾人體力透支,只得收起靈力,如普通人一樣艱難前行。

祁璟想到這層,又嘆了口氣,在心裡大罵:這踏馬什麼破設定!還《修天》?別的小說裡,修士揮揮衣袖就能滄海桑田行雲布雨,輪到他了倒好,別說行雲布雨了,對上狂風暴雪,他沒被按在地上摩擦就算好的了。

南宮子子儀安他道:“莫急,我數年前曾走過這條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再往前不到300裡的地方,應當是有一處可避風雪的地方的。”為了穩妥,也為了能早點追上晏止瀾和福佑,他們現在走的這條道,是南宮子儀曾外出遊歷時發現的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