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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篷內,陸玄霜不斷將高翹的股擠向史大的腹部,而史大更加拼命地馳騁著,兩人戰得一臉酡紅,汗水淋漓。再過不久,只聽得陸玄霜「嚶嚀」一聲,全身起了痙攣,史大便即緊緊抓著她的雙,向前用力一頂,兩人盡皆「啊」地叫了出來,雙雙獲得了最大的滿足。頓時兩人身子一軟,坐倒在地。
史大緊緊地抱著陸玄霜赤的嬌軀,一張臉在她柔膩的紅頰上細細摩擦著;陸玄霜吁了口氣,閉目不語。
史大撫著她耳鬢的髮絲,在她耳邊吐氣道:「大小姐,快樂嗎?」見她不答,便伸出舌頭著她額頭上的汗珠。
史大愛極了陸玄霜,恨不得能和她連連出戰,只因陽方洩,陽物疲軟,只好將她摟在懷裡,手指輕捻著她那暈紅的頭,過那肌膚之親的乾癮。
陸玄霜雖閉目不語,心裡頭卻雪亮著;心想這史大恁地好,才剛完事,又來輕薄;心中雖然厭惡,卻又自知抗拒不得,心想若再不設法阻止,只怕最後又要再搞一次了。於是「嚶嚀」道:「史大,幫我個忙好不好?」史大聽了這嬌聲柔語,心中一酥,啾嘴在她紅頰上一吻,猥地笑道:「大小姐,你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只要能讓你快樂地升上天,我什麼都做得....」手指頭更加賣力地捏。
陸玄霜忍住一波波的快,低聲道:「方才我看著『杏花天』,一時勾起意,才引你來陪我,現在你從第六十八頁開始念給我聽好不好?」史大笑道:「遵命,我心愛的大小姐。」拾起了地上的書,朗朗地念了起來。
陸玄霜雙獲釋,不吐了口氣,便也依然埋在史大的懷中,閉目休息,對於史大念出的聲穢詞,卻是充耳不聞。
陸玄霜以為轉移史大的注意力,便可矇混過去,豈知卻打錯了算盤?那「杏花天」一書內容極為穢,史大本已無意再行歡,不料竟在詞的勵之下,雄心又起,便在陸玄霜耳邊吐氣道:「大小姐,再讓我搞一次吧!」陸玄霜聞言大驚,忙從史大懷中掙脫開來,後退道:「別開玩笑了!才剛結束而已....」心想自己依然赤身體,便急忙拾起肚兜褻褲穿上。
史大指著自己怒漲的,氣道:「可是它按捺不住了....」便向陸玄霜撲了過去。陸玄霜驚叫一聲,急忙向後閃躲,卻發覺下半身已被他緊緊抱住,才剛穿上的褻褲又被硬生生扯了下來。
陸玄霜又驚又怒,身體四肢拼命掙扎。
她被史陳二人擄挾了七,這七中究竟被玷辱了幾次,自己也數不清了。雖然每一次媾都高連連,但她畢竟只是淺嚐人道的少女,那經得起史陳二人不分晝夜地蹂躪?況且自己貴為小姐之尊,竟成了部下洩慾的工具,心中的羞惡惱恨油然而生,所以對於史大的迫自然抵死不從。
眼見史大不肯罷休,陸玄霜怒叱道:「史大,快給我住手!你....你還當我是大小姐嗎?」史大右手食指入了她的之中,笑道:「就是因為你是我最寶貝的大小姐,我才會這麼賣力地要讓你呀!嘿嘿....」開始在她的中挖起來。
陸玄霜的下體被挖得溼答答的,快直衝腦際,身子慢慢停止了掙扎,口中哼哼挨挨道:「好....好吧!要就快來,別再欺負我了....」史大笑道:「遵命!」當即出沾滿水的食指,挪了挪身體,將紅通的龜頭移向水潺潺的。
當正要入時,突然整輛馬車起了一波波巨大的震動,車內物品盡皆掉落一地,兩人也跌了個四腳朝天。
史大踉蹌爬起,著頭上的痛皰,向著車篷外怒叱道:「陳忠!死胖子!你在搞什麼鬼?」氣呼呼地穿上了衣褲,倏地往篷外鑽了出去。
只聽到篷外陳忠無辜地說道:「我怎知這條山路竟如此巔簸?」篷外霎時安靜了下來。
陸玄霜伸手拾起了地上的衣褲,想到自己竟淪落到被人的悲慘下場,不熱淚闌珊,卻忍著不哭出聲來。
篷外這時忽然又傳出史大的叫罵聲:「我的老天爺!你是豬啊?再往前走是一片黑鴉鴉的霧森林,你帶咱們來這裡做什麼?」陳忠強聲道:「是你說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過照你說的去做罷了,我有什麼不對?」史大微一遲疑,又嚷道:「你方才經過了一個左彎的山坳嗎?那裡是例外,當時你應該走下坡的山路,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自然就會陡升。你不認得路,自然就該問我,怎可自作主張?這下可好,走錯了路,車輳又斷了三,修理起來又得擔誤行程了!」陳忠怒道:「你當時正和大小姐快活著,叫你有什麼用?你自己好誤了事,卻來怪罪於我!呸!」兩人鬥了一陣子嘴,才開始修理輪子的車輳。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史大將兩新車輳裝上車輪後,揮汗道:「再裝上一,馬車就能動了,只是天漸漸暗了,而且這條路狹窄巔簸,要轉向而行又得費一番手腳....啊!這....她....大小姐跑了!」史大原本扭頭和陳忠說話,突覺眼角餘光有道人影閃動,轉頭一看,才知陸玄霜已從車篷內跳出,飛身往前跑;當史大與陳忠起身追去時,已相距數十丈之遙。
原來陸玄霜自命運乖戾而淚眼汪汪時,瞥見散落一地的物品中,有一物件特別耀眼光亮,定睛一看,不覺大吃一驚;眼前之物,竟是當時白少丁送給她的五鳳褂珠釵。
當初陸玄霜一直把它在發繫上,後來遭到史、陳二人的挾持,受到兩人的玷辱,自覺對不起白少丁,已不配再戴上這隻金釵,便把它收藏在車篷內;豈知這次馬車的據烈震動,竟把五鳳釵給震了出來。
陸玄霜睹物思情,前塵往事一幕幕映在腦海中。當時與白少丁在後花園中海誓山盟,濃情意,自許要好好珍惜兩人的緣份,豈知突生大變,自己被史、陳二人所擄,失去了清白,卻不能守住貞,任由兩人擺佈玩,自甘墮落。
想到這裡,已然傷心絕,緊握住金釵,失聲痛哭道:「大師哥,我對不起你....」當時史大和陳忠二人正在鬥嘴,所以沒聽到她的啜泣聲。
而這半個時辰之內,陸玄霜內心戰了無數次。該不該逃?逃到哪裡?若逃回鏢局,還有臉面對老父、大叔、白少丁嗎?想到自己已是不潔之身,好幾次竟放棄了逃走的念頭;但一想到方才史大的那一幕,不覺咬牙切齒,新仇舊恨油然而生。
考慮良久之後,終於牙一咬,抱著壯士斷腕的決心:「逃不了,頂多再和這兩名徒周旋就是!」穿上衣服,緊握金釵,了口氣,倏地鑽出車篷,沒命似地發足狂奔。
聽到後方遠處史、陳二人的叫嚷聲,陸玄霜更是邁開大步,唯恐被他二人追趕上來。所幸三人的輕功身法皆在伯仲之間,是以史、陳二人一時之間也追不上陸玄霜。
眼前高木大林,一片陰黑濛;陸玄霜慌不擇路,發足亂闖,只往樹多林密處鑽去。奔了一陣,只聽到背後喊聲大振,四下裡有人大叫:「大小姐,這裡危險得很,快出來!」她心中更慌,七高八低的亂走,越行樹林越密,到後來竟已遮得不見天。
此時陸玄霜又渴又累,身體四肢也被樹枝劃傷了好幾道,身體疼痛不已。奔了一陣,耳聽得呼聲漸遠,但始終不敢停步,在草叢密林中狂跑,到後來全身痠軟,再也奔不動了,只得坐在石上息。坐了一會,心中只道:「快逃,快逃。」可是雙腿如千斤之重,說什麼也站不起來。
忽聽身後有人嘿嘿冷笑,陸玄霜大吃一驚,回過頭來,嚇得一顆心幾乎要從口中跳將出來,只見身後一高一矮兩具形影,正是史大和陳忠。
陸玄霜向兩人怒視半晌,片刻之間,都是動也不動。陸玄霜突然大叫一身,轉身便逃。史大搶上前去,伸手抓她後心。陸玄霜向前急撲,幸好差了數寸,沒給抓住,隨即發足狂奔,左彎右繞,步步踉蹌。
忽地眼前一個黑影撲上前來,緊緊抱著陸玄霜不放。陸玄霜驚駭不已,眥目一看,正是陳忠。
只聽陳忠叫嚷著:「這裡太危險了,快隨我們回去!」陸玄霜喊著:「不要!不要!」身子左右狂擺,急擺脫陳忠的糾纏,只是苦於雙臂已被陳忠緊緊拴住,動彈不得。
正自焦急之際,腳上踩到一顆小石,石滾腳滑,兩人撲地便倒。
由於地面傾斜,陸、陳二人竟不自地往下滾動。史大一驚,忙伸臂阻擋;只是這滾勢太強,史大被這滾勢脫彈而出。陳忠這時也按捺不住,兩手一鬆,抓住了身旁叢草,止住了滾勢,卻見陸玄霜仍向下滾落。
不多時,坡度倏地變陡,陸玄霜已向陡坡跌落;這坡度恁也太陡,滾下去只怕有命之憂。千均一發之際,一隻手急忙伸出,抓住了她的後心,正是史大。
陸玄霜一心想逃,一時顧不得自己命,緊握的金釵往他手上用力一戳,史大哀叫一聲,急忙放手,陸玄霜頓時從陡坡直墜下去。
史、陳二人大吃一驚,俯身大叫:「大小姐!大小姐!」卻哪裡有陸玄霜的蹤跡?
陸玄霜緩緩睜開了雙眼,心中一片茫然;待起身,只覺得全身痠痛不已,又餓又累,下體略灼痛,這才發覺自己躺在一幢木屋內的木上,身上蓋了一條虎皮被褥。她吃力地爬下木,妙目四望,但見屋內的桌椅設備,盡皆木製;桌上燭光粼粼,把自己的影子託得長長的,顯然已是黑夜。
陸玄霜心想:「我是得救了,可是這是哪裡?」伸手撫心,不覺倒一口涼氣。原來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一絲不褂,房陰部,完全,連件貼身的褻衣褻褲也無。但見地上肚兜、褻褲及破爛不堪的衣服散落一地,急忙拾起穿在身上,心中頗不安。
屋內空無一人,陸玄霜推開大門,但覺眼前光亮耀眼,定睛一看,才知屋外升了一堆材火,火焰熊熊,燒材聲噼啪作響。材火旁坐著一人,見到陸玄霜也不說話,冷笑幾聲,兀自用一柄彎刀削著一木。
陸玄霜小心翼翼地望著那人,是個三旬左右年紀的壯漢,扎筋慄,凸腹,敞著膛,出結實的肌,一臉的絡腮鬍子,有如刺蝟一般。
陸玄霜道:「是你救了我嗎?」那壯漢嘿嘿笑道:「廢話!在這鳥不生蛋的絕谷中,不是老子救你,還會是誰?」陸玄霜見他開口俚,笑容曖昧,心想絕非善類,便澹澹說聲:「那可多謝你啦!」立即踏步離開。
只聽得那壯漢道:「小姑娘恁地無禮,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表示一下就想離開嗎?」陸玄霜道:「方才我不是謝過了嗎?」壯漢道:「心中了無誠意,便是謝一千次一萬次都是他媽的狗。更何況?..嘿嘿....你走得了嗎?」陸玄霜臉大變,退了兩步,顫聲道:「你....你想怎麼樣?」壯漢削著木,獰笑道:「在這絕谷之中,寸步難行,沒有我帶路,你能活著離開嗎?再說,老天爺知道我躲在這鬼地方,寂寞難熬,所以把你賞賜給我,我怎能辜負老天爺的厚愛呢?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會疼你愛你的。哈....」笑聲充滿了之意。
陸玄霜才逃出狼窩,又入虎,心中暗暗叫苦,不及多思,發足便跑。只聽到背後哈哈笑道:「你他媽逃得了嗎?」頓覺後心已被抓住,整個嬌驅不自主地被向後拖去。
那壯漢強把陸玄霜攬在懷中親吻著,陸玄霜哇哇大叫,掄拳便打,「啪」地一聲,這一拳結結實實正中壯漢下巴。壯漢先是一怔,繼而口中發出一聲怒吼;這一吼,把陸玄霜嚇得頭暈目眩,膽顫心驚。
她本以為這壯漢不過是個山中野夫,自已是個習武之人,一拳便可撂倒,豈知他非但無動於衷,這一吼更如龍虎嘯,充沛不絕,顯然內力沛,是個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
只見壯漢怒眼圓睜,滿布血絲,盯著懷中的陸玄霜喃喃道:「你敢打我?你他媽的臭婊子也敢打我?」見她嚇得全身顫抖,滿是懼意,霎時將她翻轉過來,趴在他的大腿上,起她破爛衣服的下襬,撕下她的褻褲,出了的豐。忽而舉起右手,偌大的手掌打將下去,啪啪聲響,陸玄霜雪白的豐霎時出現一個個碩大的紅掌印。
陸玄霜痛得哇哇大叫,淚滿面。那壯漢卻不知憐香惜玉,揮掌打個不停,怒道:「你的命是我救的,就應該好好報答我。你非但不知恩,竟然敢打我?他媽的!老子這一生最氣女人打我,女人一動,我就要抓狂!賞你幾個巴掌,看你以後敢不敢?」陸玄霜幼年喪母,從小受到父執的疼愛,嬌生慣養,人人都得讓她三分,何時受過半點的委屈?便是一道耳括子也沒受過,更遑論一掌一掌打在股上;史大陳忠雖然強行,卻也不敢對她動,反倒是兩人受到不少陸玄霜的拳掌相向。如今被這莽漢打得死去活來,心中的嬌氣早已嚇得不知去向,哀號道:「別打了別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饒命呀!」壯漢一聲冷笑,剝掉陸玄霜全身衣物,雙臂將她舉起,向前輕輕一擲,陸玄霜頓時飛身而出,摔在十幾尺外的地上,全身疼痛難當。
壯漢叱道:「還在地上裝死?快給我爬過來!」陸玄霜不敢違抗,四肢趴在地上,也顧不得自已全身赤,一步一步爬向壯漢,淚水潸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