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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一言不發地拿出絲帕細細抹去臉上的,柳眉厭惡地皺了起來。

十二少吃吃笑著,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道:「怎麼?不喜歡啊?」

「不是啦.....」陸玄霜掙脫開來抱怨道:「你.....你這樣子,把人家臉上化的妝給破壞了.....」十二少笑道:「這有什麼打緊?我來幫你化妝,保證比以前更漂亮哩!」

「不用了。」陸玄霜坐在梳妝檯前攬鏡抹粉道:「這種女人的事,你大男人不要手得好.....」陸玄霜自顧自打扮著,是希望這討厭的十二少能因此而停止對她猥褻的舉動,可是十二少望著她那窈窕多姿、雪白光潤的背,真是越看越愛,不從她背後伸出雙臂,捏著那一對豐滿柔軟的房。

正當兩人的猥行為持續進行時,背後房門突然「碰」地一聲被擊開。兩人吃驚地轉身一看,只見花蝶挾持著芹姨闖了進來,大叫道:「小霜,快把衣服穿上,咱們這就離開!」陸玄霜驚訝地望著遭到綑綁的芹姨,尚未回神時,十餘名保鏢及龜奴也跟著闖了進來,手持刀劍,對著花蝶大聲叫罵。

十二少叫道:「這在幹什麼?怎麼每回我和愛奴親熱,總是有人喜歡來搗蛋.....」

「多事!」花蝶呼地一腳往十二少丹田踹去,十二少白眼一翻,立即昏倒在地。

此時石豹、光頭隨從及塗總管也闖了進來。塗總管叱道:「大膽婊子!敢在『怡情樓』撒野,快把芹老闆放了!」花蝶一銀簪抵住芹姨的咽喉道:「作夢!快讓我和愛奴離開,否則我殺了這老鴇.....」回頭向陸玄霜道:「快穿上衣服啊!咱們要離開了!」陸玄霜焦急地披上羅衫,六神無主地窘立著。

石豹皺眉道:「花蝶,你可知道威脅石某,將會付出什麼代價嗎?」花蝶冷笑道:「石豹,你可知道恐嚇花某,這老鴇會有什麼下場嗎?」銀簪往芹姨咽喉輕刺,傷口處頓時滲出了血滴。

石豹急道:「住手!算你狠,大夥兒讓開!」眾人頓時讓出一條路來。花蝶挾著芹姨,牽著陸玄霜的手,飛也似地逃離現場。

塗總管喝道:「給我追!」

「誰也不許追!」石豹細眼一眯道:「待石某親自料理她!」話才說完,人已消逝當場,光頭隨從隨後離開。

三個女人沒命似地發足狂奔,引來街上不少路人的側目。待逃至無人的郊野時,花蝶皺眉道:「可惡的石豹,當真窮追不捨!小霜,你先離開,我來斷後!」尚不待陸玄霜回答,便往回程的方向而去。

石豹和光頭隨從追蹤至一處山坳時,只見前方花蝶正自微笑而立,神頗為得意。石豹細眼一眯道:「有膽識!居然敢在這裡等候石某。花蝶,你究竟是何許人也?」花蝶咈咈笑道:「石豹,你膽敢和『百花宮主』過不去.....你的膽識也不小嘛!」

「什麼?」石豹如五雷轟頂般呆立當場,雙眼圓睜道:「你.....你是百花宮宮主?」花蝶笑道:「看來你瞪大雙眼,比眯起眼睛好看多了,石豹.....」石豹凜然道:「身為百花宮主,怎麼可能委屈在我院裡受盡侮辱呢?別以為提起了『百花宮』,石某就怕了!」

「哦?」花蝶笑道:「那麼.....要怎麼樣證明本宮的身份呢?」石豹冷笑道:「百花宮主領導群雌,武功無敵於天下,要辨真偽,一試便知?...」話才出口,石豹身後的光頭隨從倏地大吼一聲,雙拳向花面擊去。那光頭隨從虯筋慄,健壯異常,兩拳擊出,夾雜著渾厚的內力,竟有鉅力萬均之勢。

蝶面對這強大的攻勢,竟依然笑容可掬,面不改,在這間不容緩的傾刻間,花蝶身子微微一側,光頭隨從的勁力呼嘯而過,這時花蝶伸出五指,往他後背微微一拂,只見光頭隨從身子一軟,登時兩眼翻白,壯碩的身軀軟綿綿癱倒在地。

「什麼?『百花拂手』?」石豹頓時大冒冷汗,顫聲道:「你.....你真的是百花宮主?」花蝶冷笑道:「不錯嘛,石豹,連咱們『百花宮』的獨門絕技『百花拂手』你都辨得出,看來當年和『神觀音』玉菩提那賤人廝混,果然學到了一點皮.....」石豹面有難道:「連我和玉菩提之間的關係,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你果真是百花宮主!可是我不懂,憑你百花宮主,要挑了我『怡情樓』,可說是探囊取物,可是為什麼.....你卻甘心受我百般凌辱呢?」花蝶咈咈笑道:「那也算是凌辱嗎?哈.....凡我百花宮人,各個皆受過各種無窮無盡的屈辱,你那點小小門道,又算得了什麼?」又道:「更何況.....不施點苦計,又如何把陸玄霜那丫頭騙到手呢?」石豹面如死灰道:「我明白了,你百花宮人各個同,這次你是看中了愛奴,才會出此計策,你們做事詭譎怪異,當真令人難以理解!不過我石某人可沒怕了你!當年我是在上敗給了玉菩提,並不表示我的拳腳功夫不濟事。想殺我滅口?只怕你還不夠格!」花蝶哈哈笑道:「怎麼?怕了?哈哈,我花蝶只愛女人,不愛殺人,你的命我沒興趣,後會有期了.....」身形一轉,頓時消逝當場,石豹這才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

一路上陸玄霜和芹姨都默默不語,陸玄霜始終不敢和芹姨的目光接觸。良久,芹姨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道:「愛奴,來,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陸玄霜面有難,道:「對不起,芹姨,我.....我不敢冒然放了你.....」芹姨道:「愛奴,你怕什麼?你是有武功的人,你解開我身上的束縛,還怕我熘走嗎,快解開,也不枉咱們恩愛一場.....」陸玄霜躊躇片刻,終於解開了綁住芹姨的繩索。芹姨笑道:「不錯嘛,愛奴,你果然還有點香火之情.....」陸玄霜終於按耐不住,噙著淚水道:「芹姨,對不起,我無心害你,可是我真的不想再接客了!被男人玩著,我.....我覺得好痛苦.....」芹姨見到陸玄霜那楚楚可憐的神態,不覺神魂盪漾,忍不住摟住她婀娜的嬌軀,在她細緻的面龐上不停地吻著。陸玄霜閉上淚眼,任由芹姨擺佈。

芹姨在陸玄霜身上摩挲一陣,便在她耳邊低聲道:「來,讓芹姨再愛你最後一次吧.....」兩片櫻往她的紅上貼過去,雙手更在她的房上不斷地推移。

陸玄霜張開紅,把小舌頭給了芹姨,芹姨全身燃燒了起來,把這小舌頭之又,宛如無價之寶。許久之後,陸玄霜的舌頭縮了回去,然後又伸出來,尋找芹姨的舌頭,用力

芹姨起了陸玄霜的裙襬,將她未穿褻褲的草叢中央盡情撫;陸玄霜扭著股,也隔著衣衫罩住芹姨的房左右。芹姨嘆了口氣,也起了自己的裙襬,脫下褻褲,將自己的下體緊緊貼在她的陰上開始摩挲。

兩人的股你來我往地扭動著,光滑的大腿彼此互相摩擦,兩片舌頭互相纏雜引逗著,口水不斷地從嘴角出。「噢.....喔.....芹姨.....」陸玄霜忍不住猥地低嚷著,在芹姨巧妙地控制下,快早已竄遍全身,水潺潺而,陸玄霜覺得自己將要死在這種快樂裡了。

不久,芹姨的口中也發出了嬌,兩張粉臉瘋狂地摩擦著,呻聲此起彼落,絡繹不絕,彼此的股也動得極為厲害,一步步登上快的高峰.....。

「啊.....噢.....哦.....」在一陣尖銳的呻聲中,兩個女人盡皆獲得了最大的滿足。兩人摟在一起息休息著,讓高昂的情慾緩緩冷卻。

芹姨掏出了絲帕,擦拭著陸玄霜溼漉漉的下體後,又將自己的褻褲穿在陸玄霜身上,幫她把衣物穿戴整齊後,在她紅上深深一吻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好愛奴,好好地跟著花小姐,她會很愛很愛你的!假如有那麼一天,花小姐不要你了,你沒地方去了,記住,芹姨永遠歡你回來.....」陸玄霜含淚點頭,芹姨忍不住又將陸玄霜的紅得溼亮後,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當芹姨走在回程的路上時,只聽得前方有個磁的聲音道:「好一段人的離別畫面啊!」芹姨勐然抬頭一看,只見花蝶倚在一株大樹旁,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花蝶道:「那場銷魂蝕骨的野合,好像不在我的計劃之內吧?」芹姨嚇得粉臉一陣青一陣白,忙跪地道:「宮.....宮主,屬下一時意亂情,亂了分寸,請宮主恕罪.....」花蝶冷笑道:「能夠讓你綠芹花意亂情、亂了分寸?嘿!看來我的小霜還真是個萬人哩!」芹姨咬牙道:「屬下罪該萬死,犯了宮規,請宮主降罪!」

「算啦!」花蝶道:「這次你也幫本宮主立了大功,功過就相抵吧!不過記住,我的女人.....你最好等我玩膩了再去搞,明白了嗎?」

「是!是!屬下遵命!」芹姨如獲大赦般,頻頻點頭。

「現在嘛.....」花蝶道:「你還得做一件事!」芹姨道:「請宮主吩咐!」花蝶指著自己的左肩道:「使出全身功力向我這裡擊出一掌!」芹姨驚道:「宮主,您.....」看到花蝶充滿信心的神情,芹姨不再猶豫,呼地一掌擊向花蝶左肩。花蝶笑道:「這就成了!」轉頭便走,留下了一臉錯愕的芹姨。

陸玄霜魂不守舍地等候著花蝶,不知未來自己將何去何從。忽見花蝶踉蹌而來,連忙奔了過去,才知她的左肩受了重傷,趕緊攙扶著她四處求醫;陸玄霜一方面擔心石豹會追趕上來,一方面自己又身無分文,真不知如何是好。

兩人輾轉來到「福田鎮」旁的另一個小鎮「福興鎮」,覓得了一個老郎中。那老郎中喚名何三郎,約莫六十歲光景,是當地唯一的醫生。當兩個妖嬌動人的年輕女子前來就醫時,老郎中何三郎早已心大動,當他知道這兩個女人身無分文時,不起了念,竟完全忽視了醫德,和陸玄霜條件換:「老夫清寒持家,實在幹不起這義診的行逕,而這位姑娘身受重傷,又不得不醫,我看這樣吧!老朽便發了善心,決定救她,但老朽孤寡多年,長夜漫漫,這段時間你得陪我才行!」見到花蝶痛苦的神情,陸玄霜只得含淚答應。那老郎中何三郎人老心不老,上的花樣頗多,陸玄霜只得委屈求全,極力應付,可是何三郎年老力衰,力不從心,往往把陸玄霜的情慾才剛挑起便棄甲投降,陸玄霜的心頭火總是難消,只得靠自瀆來暫消慾火。幾天後花蝶的傷勢大有好轉,便開始玩起同的遊戲,陸玄霜幾天下來積聚的慾火才得以渲洩。

老郎中何三郎為了彌補體力上的不足,便向藥舖掌櫃訂購了一支以牛筋製成,栩栩如生的假陽具。何三郎把東西藏在懷裡,興奮地快步走著,希望東西能儘快派上用場。

回到家中,從兩個女人的房間裡傳出古怪的叫聲。何三郎躡手躡腳地從門縫中偷偷望去,不覺瞪大雙眼,口乾舌燥,面頰泛紅;何三郎眼中所見,是一幅活生香的畫面。

兩個赤條條的女人,正以「六九」的姿勢互相著彼此的陰;陸玄霜仰臥上,大腿張開;而花蝶則騎在她的臉上,自已的陰讓她著,自已則伏下身來,低頭著她的陰及陰核。兩個女人用嘴愛撫著對方的下體,發出啾啾的聲音,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

何三郎尋思:「好啊!我道怎麼總是無法讓霜娃兒滿足,原來都趁我不在家的時候,玩起『對食』來了!這下子我要一箭雙鵰了!」便即推門闖入,大聲嚷道:「倆女娃兒,光天化之下,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兩人大吃一驚,急忙分了開來,以被褥遮掩著軀,羞赧不已。

何三郎得理不饒人,叱道:「兩個女人,竟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勾當,我這就請鄉祝來定奪!」轉身要走。陸玄霜忙叫道:「何老伯留步啊!有話好說嘛!我們一時情慾難耐,互相解罷了,犯不著鬧到鄉祝那兒去!」何三郎笑道:「想要大事化小,倒也不難,就看你們怎麼表現了!」兩個女人對望一眼,花蝶道:「原來何老伯跟我們談起條件來了!你說吧!我們在聽!」何三郎笑道:「很簡單,只要你們兩個就這樣留下來,做我的相好,我便守著秘密,而且你們也可以繼續搞下去,不怕被人發現!」陸玄霜紅著臉道:「這怎麼行?說好只陪你到蝶姐康復為止的!」花蝶笑道:「這個條件倒也合理,我們答應就是!」陸玄霜驚道:「蝶姐,你怎麼能接受這種條件?」花蝶道:「咱們身無分文,寸步難行,與其沿途賣身,倒不如固定下來。況且這老傢伙年逾六十了,又能多活幾年?咱們先定下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何三郎哈哈笑道:「還是蝶娃兒懂事!咱們從此便是一家人了,真是高興!你們誰先來讓我疏通疏通?」對於花蝶的決定,陸玄霜深不解。明明被吃定了,為什麼還要接受?雖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