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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沈白楓面淡淡地說道。

可轉身的動作並沒有他語氣裡的乾脆利落,左右歪倒像是有些站不穩的向前走。

蘇玲瓏和沈蒼柏對視一眼,彼此間是小小的計得逞的歡快。

果然,只要提起來沈寒松,白楓就冷靜不了,昏頭昏腦的順著他們的心思。

可見沈白楓與沈寒松十年沒見,也是心裡獨一份的惦記著,沒有隨著時間而消減。

他們沒有想過的是,沈寒松於沈白楓而言,到底意味著什麼?

有一個人十年未見,卻一直念想著,沒有忘記,甚至成了心底最後的執念,似乎只要得到消息就滿足了。

包括沈白楓自己也不明白,是什麼讓他對沈寒松念念不忘。

還有當幻境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個白衣的人是誰,還有模糊的一個身影的咫尺距離又錯身飛離。

風雷湧動間的人影消逝,以及那些模糊的片段。

觸及之時腦袋就一陣劇痛,醒來後又遺忘,只有面目不知何時已經一片冰涼,雙眼刺疼幹癢。

這些模糊的回憶或者夢境整整糾纏了沈白楓十年,並且不曾褪,還有越發頻繁的發作的意味。

在痛苦中,想起來和沈寒松在桃源村相處的子,即使是他逗自己的都變得沒有那麼面目可憎了。

這些話,他沒有向外人吐,包括宗門裡的師兄弟和沈蘇二人。

一行幾人重新邁上了飛劍,向著另一個方向飛去,目的地是——落羽城。

‘可以見到人嗎?’——————沈寒松和顧南城從顧家的後院的青石庭院繞了會兒路,就來到了一座並不起眼的小院。

沈寒松留意看了一眼小院的陳設,顯然是很久沒有人來打掃了。

青石的瓦已經有不少腐朽著凹下去不少,地上鋪陳的磚石也因為太久沒有人走,從石縫裡長出了半人高的枯草,被頂起的青石翹起來碎成了塊狀。

兩人站在小院的門口,一時間沒有下腳的地方。

顧南城抿了抿,最終還是無奈的一揮手使出了簡單的清理術,將院內的雜草全除去了,出兩人可走的路。

“沒想到我走了那麼久,連住的地方也沒人來管了。”他說出口的話不像自嘲,更像是有些無奈。

沈寒松留意著他的表情,沒有說什麼,只點點頭。

“走吧,去看看房間還剩什麼,好歹還住了十年來著。”他率先走上爛泥幹駭的院子,將幾塊攔路的石板踢到了一邊,徑直朝著主屋走去。

沈寒松跟在他身後,就這麼看著他兩手輕輕推開了閉闔的門扉。

兩扇門多年失修,接榫處也沒有人潤滑過,導致輕輕一推還沒有推開,似乎是卡住了。

顧南城不洩氣,兩手略微一施力,木門發出“嘎吱——”的聲響,驚得院中沉寂突然響徹一方小院。

然而,除了從屋內撲面而來的一陣陳灰,便只有兩扇敞開的門扉在兩側小小的晃動咯吱作響。

顧南城沒有立馬走進去,大量的陳灰已經讓他們二人立馬封了口鼻,他眯著眼睛看向室內。

倒塌的屏障上破了個大,蜘蛛已經毫不客氣地佔為家,織了個比頭還大的網,可以看見的是幾隻繭子在網上死物般沉寂。

圓桌上空無一物,從前鋪著的錦布已經不知去了哪裡,包括上面的茶具也不見蹤影,估計是被下人們偷偷拿走了。

三個圓凳倒在地上孤零零的,東倒西歪的擺放,還有個甚至已經斷了一腳,蟲蛀的痕跡尤其明顯。

這一切的潦倒混亂似乎都在諷刺著什麼。

主人的不在,連屋子也沒有了人氣,曾經被當成唯一歸宿的小家,也變得殘破不堪。

沈寒松看著屋內的一切,就站在門口陪著顧南城,他沒有說安人的話。

或許顧南城也不怎麼需要這些雞湯。

只見他抬手間洗滌術掃過了整間屋子,櫃子被扶了起來,圓凳擺在圓桌下正整整齊齊。

屏風立起來從方才髒汙的黑中竟然完全看不出原來是雪白的織面,雖然有些破,但好歹還是能看得出幾分彩繡的原貌。

“進來吧。”顧南城對沈寒松說,而他自己邁步已經進了裡間的臥室。

沈寒松走進屋子,站在圓桌旁端詳著屋內景象。

雖然物件少了不少,但不難看出,當年的主屋陳設還是不錯的。

儘管他沒什麼欣賞的能力,但不難看出這些櫃子、矮桌和小塌,甚至是屏風的擺放都極有規律。

若作為住處,是極好的採光和休息的地方,想必十年前的顧南城在這個屬於他的空間裡還是用心的打理過的。

不一會兒,顧南城就從裡屋內走了出來,手裡是一柄扇子,不同於他上的那把紙扇,這是一把純竹面的扇子。

小小的扇面是鏤空的扇骨,握柄處是圓潤的榫接。

鏤空的部分將扇骨和扇尺陳布的滿滿當當,比起一般的可以扇風的紙扇,這把扇子更像一件藝術品。

雖然並不完美,但細節處都被打磨的圓潤並不擔心劃傷手。

“這把扇子是我自己磨的。”顧南城看見沈寒松盯著扇子看,以為他有興趣。

“包括花紋和雕刻都是我一個人完成的。”他看著沈寒松,把扇子遞給他,以為他不信,“真是我自己做的,柱子還是我裁得我院裡的矮竹。”這破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