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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旁邊,就站著一位神冷靜,但顯然不把這些妖獸放在心上的修士,是那個還在“發呆”的沈夢柳。
顧南城悄悄在心裡給她豎了個大拇指,“牛。”隨後惻惻的離這人遠了點,再怎麼修為高強,也耐不住這人這麼牛掰啊,敬而遠之就好。
沈夢柳不知他人如何作想,等到眾人都解決了突然襲擊他們的妖獸,一紙傳訊符在她指尖悄無聲息的發出。
沈蒼槐眼波一動,看向她,兩人無聲對峙。他靜默半響,最終沒有說什麼。
“走吧。”法宗大師兄站了出來,拽著還不想挪步的顧南城,提議眾人:“儘早找到界門,加固封印,也能早回去。”
“這虛度之海不是久留之地,更大的危險可能就在暗處蟄伏著,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到時候,一群再怎麼是這輩人最傑出的修士,也不過是妖獸的口中之食。
這話他沒有說完,但眾人都懂。
“走。”沈夢柳打了個手勢,示意魔宗的人離開這處。
沈蒼柏和沈蒼槐也還是那副薄情相,一言不發的帶著其餘的劍宗弟子離開。
佛宗的人都長著一副和善臉,就連出招也“溫和不見血腥”,但也決不是什麼手軟之輩,看那戰況可觀的一地妖獸便知。
眾人循著各自手裡的卷軸指引的方向走去,深深淺淺的腳印被風沙掩埋,只有那成堆的妖獸屍體還勉強留下個尖尖的沙包。
不知過了多久,烈陽還在天上,可不見有分毫褪減燥熱的跡象,就連等待夜晚的到來,也變得漫長。
眾人越進入到虛海內裡就越受到壓力和靈力的桎梏,修士身體表面的清涼之消失,屬於人類對炎熱的覺便越演越烈,焦灼難耐。
顧南城百無聊賴地甩著那把凡品摺扇,破了口的紙面被他來虛海前用漿糊暫時糊住了,而他此時正將扇子扇得虎虎生風。
拉了拉溼漉漉的領口,妄圖將帶著灼熱之氣的風扇到肌膚內側的顧南城,法宗大師兄已經徹底沒眼看了,放他一個人放形骸,沒個正經。
堪辱法宗掌門弟子門風。
等到眾人又解決了一波偷襲的妖獸,這已經是這個時辰裡遇到的第五波,疲力盡的眾修士最後還是互相攙扶,離開這個瀰漫著血腥的沙地。
等來到一處稍微空曠的堆著大大小小石頭的地方,如果不出所料,這裡已經接近界門所在。
顧南城一扔軟劍,很快找了個白的石頭坐下:“難怪叫虛度之海,這妖獸也太多了吧。”嘆了口氣,這一天以來他說的話裡,終於有一句不是廢話,引起了眾人的共鳴。
沈夢柳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又沉靜在自己的思考中,也不知道白楓怎麼樣了,還有玲瓏。
這妖獸之海她尚且能應付,就是不知道白楓他們二人如何,要是受了傷......她不敢想象,會遭受怎樣的後果,只能祈禱著傳訊符能將他們帶到安全的地方,來到她們之中也沒關係。
說到底,目的就是輪迴的秘密和界門的封印,就算一起走也沒關係。
想著想著,她颯凌厲的眉峰蹙了起來。這時,顧南城的叫喊聲傳進耳朵,吵人的很。
“有,有人!”顧南城咋咋呼呼的站了起來,起先眾人都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這小子一路上吆喝的還少嗎。
“真的有人來了!”這一句話炸響在這一隅沙地,可真正引到眾修士目光轉移的卻是那震耳裂的響聲,還有那靈招釋放的風勁掃過衣襬,蕩起片片驚駭。
眾人懶怠的神情頓時一掃而空,拿出法器,站了起來,做出一副防備的姿態看向那巨響傳來的地方。
濃煙伴隨著火光儼然成了一副大型的典禮,血和殘肢在其中炸裂,飛濺的血像是落天的螢火,美得與眾不同,而那盛典中心,就像顧南城說的那樣,隱約有個人巋然不動。
火光是加冕的花火,妖獸的慘叫是奏響的絲竹,就連周圍的鋪天蓋的黃沙和烈陽都只是為他的到來而特設的呈景。
而他們,不過是一群軟腳蝦一般的存在,觀山者的區區螻蟻,渺小而微不足道。
沈夢柳的瞳孔緊鎖著,難以置信這人的實力,竟如此強橫!!
飲盡鮮血和熄滅火光,這人暴在眾人眼前,那黑袍掀起的身體佈滿狼藉,卻身材高大,思及虛度之海只有築基及築基修為以下的修士可入,這人最高也不過半步金丹罷了。
可笑他們還自詡築基的天之驕子,可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罷了,不過是隱世之人不願留名,貪這浮華萬生。
不等眾人防備警覺後退,這人背向他們的身形一頓,似是察覺了什麼,緩緩轉身。
-修士消失在眾人眼前,連眼睛都捕捉不到的速度,到達了元嬰修士的瞬移手段,這黑袍人竟恐怖如斯?!
“當!”利劍落地,折斷兩節。
一個法宗的築基弟子軟軟的癱倒在地,雙腳脫離,面上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下頜處抵上了一隻枯瘦的手。
眾人循聲看去,那修士已經被嚇得沒了分寸,連連後退,抓起手邊的沙子就往黑袍人身上丟。
“你,咳咳——”黑袍人應該是很久沒有說話了,乍一開口便是連連咳嗽,幾聲過後,那難聽的啞聲終於恢復了年輕男修的聲。
“你做什麼?”他問癱坐在地上的修士。
等了一會兒,看他不回答,突然想到了什麼,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