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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還象個警察嗎,誰找我?”那警察道:“好……好多人。”郝晟道:“慢慢說,哪些人?”那警察定了定神道:“有市局錢局長和國安局一批人,外面還有好幾車武警。”郝晟大吃一驚,心想他們來幹嗎,慌道:“快……快請到會議室,我馬上來。”隨著一陣腳步聲,一個雄厚的聲音傳來:“不用到會議室了,我們已經來了,我看這審訊室很合適。”說話的正是市公安局局長錢方明,話音未落已經走進了審訊室,身邊幾人郝晟也見過,居然都是國安局的首腦,包括國安局局長周永昌。
郝晟忙上前去:“錢局長、周局長,你們這麼來了……”那錢方明和周永昌也沒理他,帶著身後十幾個國安局的幹部一起走到大妹面前行了個軍禮道:“我們已經按照歐陽少將的吩咐,把需要的人帶來,請您指示。”這可把郝晟嚇傻了,上海市的公安局長和上海國安局的局長可都是廳級高官,特別是國安局是直屬國防部的單位,現在居然向一家公司的保安隊長行禮,這也太難想象了,還有那歐陽少將是什麼人……沒聽說過上海還有這麼一個少將啊……這家天翔集團公司難道是國防部的秘密基地?想起那幾十個比特種兵還要特種兵的保安,頓時渾身上下直冒冷汗。
其實論官職的話,大妹和歐陽教官並不比這兩個局長高,但國防部下過指示給他們,龍家有任何需要,歐陽教官和大妹都可以直接命令他們兩個部門,並且必須服從,錢方明和周永昌也因此對龍家有些瞭解,是上海官員中少數進去過翰海山莊的人之一。
大妹跟郝晟走後,六妹就把情況向歐陽教官做了彙報,歐陽教官馬上聯繫了這兩人,讓他們到區公安局協助大妹,錢方明和周永昌接了國防部這個任務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接到歐陽教官的指示,心想肯定是出了大事,哪裡敢怠慢,火速趕了過來。
大妹回了一個軍禮,道:“讓他們先把石虎和他的手下帶回去,錢局長和周局長留下來陪我和這位郝局長聊聊,他肯定有話要說。”錢方明和周永昌道:“是!”幾名國安局的幹部也不等他們的周局長下命令,忙出去安排武警部隊的人接管石虎和他的一百多個手下,帶回國安部先看押起來。
大妹走到那兩個審訊員旁邊道:“你們兩個先出去,把紙筆留下來。”那兩個審訊員忙扔下筆,看也不看他們的郝局長,狼狽的跑了出去。
大妹坐了下來對郝晟道:“坐吧。”郝晟早已經沒了剛才的氣焰,滿臉笑容的應了聲,小步快跑到大妹旁邊就想坐下來,被大妹一腳踢到地上,指著犯人接受審訊坐的椅子斥道:“你的位子在那裡。”郝晟忙從地上爬起來,連身上的灰塵也不敢拍,彎著跑到犯人坐的椅子上坐下,邊擦汗邊想,完了……今天肯定完了,這公司也不知道是什麼背景,手下一個保安隊長就可以隨便調動公安局、國安局的局長來聽指示,那石虎肯定也完了,帶到國安局還能有好?他這樣的黑社會老大身上不知道揹著多少案子,進了國安局要是還能出來才怪,自己以前幫這石虎做了那麼多事情……完了……徹底完了,不知道石虎會不會把自己抖出來。他媽的萬家,也不調查清楚對方是誰,就讓石虎去鬧事,把老子也給搭了進去……在心裡把萬家從上到下了個遍。
那邊石虎還躺在郝晟局長辦公室的大沙發上,想著從拘留所出來後怎麼去天翔集團報仇,心想那小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下手居然這麼黑,一巴掌就打下老子幾個牙齒,老子要不把那小子的牙齒全打光還用出來混嗎?光牙齒還不行,耳朵也得割掉,媽的,起碼要打得那小子一等殘廢,眼睛也廢掉……廢一隻留一隻,讓他看看自己的慘樣……
石虎正意得興高采烈,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踢開,把他的思路打斷,幾名國安局人員帶著幾名全副武裝的武警衝進辦公室,把石虎從沙發上揪了下來按在地上,拿出手銬、腳鐐把他銬了起來。
石虎還沒搞清楚是什麼事情,邊掙扎邊罵了起來:“你們幹嗎……靠……不是去拘留所嗎,有……有這必要嗎?”一名武警用槍托在石虎腦袋上狠狠的敲了下,喝道:“少羅嗦,老實點。”石虎被敲得頭冒金星,也明白了肯定不是要送他去拘留所,以為是郝晟出賣了他,也顧不了是不是還會吃幾下槍托,高聲大罵道:“郝晟……郝晟……你給老子出來,媽的……你小子想反臉不認人嗎?你拿老子開刀……啊……你以為就能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嗎?我你媽……你和老子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老子死也要拉上你墊背……我……你媽……你有種現在殺了老……老子滅口……”一路大罵著被武警押出區公安局。
郝晟在審訊室裡聽了個清清楚楚,臉上忽紅忽白,冷汗直冒,差點就暈了過去,心想這下真的完了,兩腿一軟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跪在地上喊道:“我……我坦白……我什麼都自己招,求三位首長給我個自首的機會,讓我坦白從寬……我絕對不隱瞞,三位首……首長……給個機會吧……”邊求邊爬到大妹和錢方明、周永昌面前,就準備磕頭。
三人想不到堂堂一個區公安局長會有這副嘴臉,大妹